“銷戶?”
薄檀止薄唇緊抿,臉色發(fā)冷:“莫桑榆怎么可能會死?她還真有本事,想出這種辦法試圖讓我找不到她!”
“她還真是有本事!”
他咬牙切齒。
莫桑桑在一旁,眼里都是恨意。
莫桑榆,你走也要走的不消停,還讓檀止哥哥放不下!
真是!
怎么就不能真的死了呢!
她心里想著,面上卻一幅難過:“檀止哥哥,姐姐是不是因為在生我們的氣,才走的?。靠墒俏覀円哪I,是為了救爸爸啊,哪怕沒有用上,我們做兒女的,也不該心生怨恨啊。”
“她怎么變成這樣了?”
她本以為薄檀止會接著她的話往下說。???????
可他沒有,只是沉默。
半晌后,才開口:“繼續(xù)找,國內(nèi)找不到就去國外找,務(wù)必找到?!?/p>
“是?!?/p>
薄家保鏢領(lǐng)命退下。
莫桑桑聽著,眼底閃過嫉妒,一時沒忍住情緒:“她要走,為什么非要找到她不可?”
話出口,她就意識到語氣的尖銳,還沒來得及彌補。
就聽薄檀止說:“就算她要走,也是我讓她走,而不是她自己。”
“桑桑,時間不早了,我讓人送你回家?!?/p>
薄檀止抬手就要叫來管家。
莫桑桑匆匆按住:“檀止哥哥,外面天太黑了,爸爸媽媽也不在家,今晚我能不能在這兒睡???”
她就不信,莫桑榆都不在了,她還拿不下薄檀止!
還得不到這個男人。
熟料,薄檀止卻將手抽出來:“孤男寡女不合適,你若害怕,我讓孫媽過去,在屋里守著你?!?/p>
孫媽,是薄家的保姆。
莫桑桑心有不愿,可面對薄檀止清冷如水的眼,她不敢多說。
生怕他看穿自己的真實心思。
只能匆匆離開。
薄家一瞬安靜了下來。
薄檀止坐在沙發(fā)上,卻一直靜不下心,最后起身走去了禪室。
推開門的一瞬,檀木香燭味撲面而來。???????
以往聞到這個味道,不管多躁動,煩亂的情緒都會平靜。
但此刻,卻好像失靈了。
薄檀止皺了皺眉,走到蒲團上坐下,手捻著念珠默誦著心經(jīng),可腦海里卻還是不斷浮現(xiàn)出莫桑榆。
有小時候的她,有青春的她,有結(jié)婚那天穿著婚紗的她,也有婚后日益枯萎,消瘦的她……
愛人,如養(yǎng)花。
婚后的兩年,他知道自己對莫桑榆很狠,但那時他以為莫桑桑死了,心里也結(jié)成結(jié),很難忽略。
每次看到莫桑榆,他都會想到那片血色。
后來,莫桑桑完好回來,他也想過緩和和莫桑榆的關(guān)系,可她的性子那么硬……
“啪!”
急促的斷裂聲響起,也打斷了薄檀止的思緒。
他緩緩睜開眼,垂眸看去。
就瞧見手里那串翠玉佛珠……竟斷了。
薄檀止怔怔看著,心里仿佛也空了。
一種難掩的空蕩感涌上,就好像弄丟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他目光逐漸沉下,如一汪深不見底的寒潭。
枯坐一夜后,他才起身。
與此同時,急促的腳步傳來,管家快步走過來,滿眼喜意。
“先生!先生,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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