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百年的老鬼,什么不知道。
更何況,我嚴重懷疑!打傷他的可能也就是大師。
“我問你話呢,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兒喜歡本王嘛?”他的話在我耳邊再一次響起。
我氣喘吁吁,杏眼圓瞪:“士可殺不可辱!你,你想怎么樣就來。別跟說那樣的話!”
這老不死的,生活在那么封閉的封建王朝,剛見過兩次面就喜歡啥的。
哼,這貨生前也是一個風流的人,至少在沒有遇到她夫人之前,是個風流之人。
我閉著眼睛,久久聽不到動靜,只覺得吸氣和呼吸之間全是涼氣。
我猛地睜開眼睛。
臥槽,快給老娘嚇癱了。
那張妖孽臉,呈放大狀態(tài)出現(xiàn)在我眼前。我受到驚嚇,雙腿打結,重心不穩(wěn):“哇啊……”
很快,一只大手牢牢地圈住我的腰桿:“小心點兒,你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可不能再傷著了!”
“要你管!”我憤恨的推開他,打著拍打著身上,我聽姑婆說過正常人沾著鬼魅就會倒霉三年。就算我是千年難遇的極陰體質,可是我好歹也是一個正常的人??!
我瞪了他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注意?!?/p>
“哦?”
“你休想,休想我給你生孩子,你更休想用孩子的血,去害別人!”
他那雙幽深的雙眸,凝視著我!看的我渾身不自在,雖然被大師除掉了心中天生的我畏懼之色。但是我還是做不到能和鬼,相處的那么融洽。
忽然,他冷笑著,不懷好意的眸光在我胸口上摩擦著。
“是嘛!休想嗎?你信不信只要我想,我現(xiàn)在就能用強的要了你?!彼蛔忠活D的說道。
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從他嘴巴里說出來,居然是那么自然。
自然的讓人不寒而栗。
我一個寒顫,急忙抱緊了自己:“你,你敢!”
“有何不敢?你現(xiàn)在沒有了保護傘,沒有了護身的法器。你奈我何?”
他拽的二五八萬似的。
也是了,又有誰能制服得了他呢。
那大師傅顯然是傷了他,但是大師的傷也不輕,看面色似乎大師更遜于他。那么發(fā)力高深的人,都沒有辦法了。
她又能怎么樣
感化?呸!那和拿肉包子打狗有啥區(qū)別?
“你!”我四下瞧著,腦子飛快的旋轉著,想找到一條生路。但是我發(fā)現(xiàn),我終究還是退無可退。
明知道,不管我躲在那里,都躲不開他。
我就不麻煩了。
終于,我急的飆出了眼淚。他卻忽然笑了:“呵呵!怎么,哭了?就你這樣,我想如果鐘神婆知道了,估計也會被你氣活了吧?”
他這是在挑釁,我憤怒不已,抹了一把眼淚:“誰,誰哭了!”
我不知道我現(xiàn)在,在他眼里是個多可笑的表情,但是我實在是被逼急了。
是我產生幻覺了嘛,我居然從他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絲憐惜。
“我現(xiàn)在改主意了!”
“什么?”我話音兒剛落,就覺得那冰冷的手指,忽然靠近我!涼涼的手指肚在我的臉頰上,輕輕的滑動了幾下,他蘸了一些我的眼淚。放在唇邊舔舐了一口……
那妖孽的模樣,讓我實在不忍直視。
“很久,沒有品嘗到眼淚的味道了?!?/p>
我看到他神思悠悠,我也不敢再去打攪他。
終于,他說:“你很有意思,如果強要了你,那豈不是沒了樂趣!我要你心甘情愿稱為我的女人?!?/p>
“什么,你,我……我能相信你嗎?”我居然不可思議的感動了起來。
毛!我和這只千年老鬼本來就沒什么關系。
為什么現(xiàn)在變得好像是我在接受他的恩賜一般?
很快他的身影在我面前消失,只是有句話,一直留在我耳邊:“信不信在你?。 ?/p>
說真的,我真的沒有辦法相信。
相信他說的話。
我已經他走了,但是就在我轉身的時候,他忽然又出現(xiàn)了:“……”
“干什么?”我瞬時就擺起了架勢?!睂λ谘肋肿斓摹?/p>
他雙臂環(huán)抱在胸前,沉吟了片刻:“我想起來了,我還不能走。”
“什么?”
“你要幫我個忙。”
我謹慎的敲著他,照理說他這樣的,在這個世界上應該是暢通無阻的才是啊!居然求我辦事,這不是開玩笑嘛。
還是說,逗我玩兒?
“你耍我是不是?你還有事兒需要我?guī)兔???/p>
“對!非你不可。我也不是什么事兒都能做的?!?/p>
我忽然居然有一絲絲的得意了,百年的鬼王居然也有求著我?guī)兔Φ臅r候。
不過,雖然他求我。但是能不能幫,還是一個問題。
“那你說!”
“我要你幫我找到十個將死之人的頭發(fā)?!?/p>
我瞪了瞪眼睛,下意識的揉了揉耳朵:“什么?死人,死人的頭發(fā)?”
“對??!而且必須是僵死之人的頭發(fā)。死的人生辰還有年齡以及生肖都有講究?!?/p>
“你要那些干什么?”
“救鬼?。 ?/p>
在他的世界,救鬼就等于我們的救人。
不過,作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我可不想違天命,逆天意。
“怎么了,你不愿意?”他挑了挑冷峻的雙眉,看的我渾身的汗毛都顫栗了起來:“不,不是不愿意,但是人怎么能救鬼呢?!?/p>
他沉默:“怎么,是不是覺得遇到我們都要趕盡殺絕啊?”
“我可沒這么說,我就是覺得,咱們人鬼殊途!”
“再說一句?”
我往后退了一步,不敢在多言一句。
不知道為什么,我居然真的不敢面對他。
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居然真的從心里害怕他了?
“干,干什么嘛!我答應你就是了。”我心意橫,說道。找死人頭發(fā)總比好過被她心意橫,壓身來的好。
他的承諾,從來就不可信。
“好!”陸鳴軒伸手把我垂在耳邊的頭發(fā),掛在了耳后。
我不習慣他的這種,如此自然的曖昧。
“我,我答應你!但是你別在碰我。”
他忽然俯身看著我:“哈哈哈!脾氣不好,不過好歹還會一點兒小女人的羞澀?!?/p>
“誰說的!”
“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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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整個人沉浸在小說《來自大清朝的鬼老公》的精彩故事情節(jié)中,同時讓我懂得:一個人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找對了人,他寵著你,縱容你的習慣,并愛著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