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茯苓看著不似開玩笑的宮羽,深知自己又闖了禍。
“我就是替他求個情,不行就算了,干嘛還要牽扯上我?!彼洁熘?,小聲說道,聽在宮羽耳朵里,卻有一絲撒嬌的意味。
然而這招對宮羽來說,則是免疫的。
“去把衣服穿上,自己跟方舟領(lǐng)罰去。”他眼皮都懶得抬一下,說罷就回了床上,拉起被子躺下。
蘇茯苓看著睡下的宮羽,比劃了個打人的手勢,卻還是無奈,垂頭喪氣地走開了,門口的仆人們竟早已經(jīng)將她的衣服整整齊齊地疊在了門口,不遠方還站著一直恭候著的方舟,正微笑著看著狼狽的蘇茯苓。
蘇茯苓自然知道被子下的自己早是光溜溜的了,臉一紅,恨不得有個地洞能鉆進去,而方舟卻無比淡定,只是微笑著指出引路的方向:“蘇小姐,您的房間在這邊?!?/p>
蘇茯苓連忙抱起地上的衣服,一股腦鉆進了屋子里。
不一會兒,便穿戴整齊地出來了,果然方舟還在門口,她趕緊說:“那個……宮少說,讓我領(lǐng)罰什么的,二十鞭子……你知道嗎?要不你干脆幫我糊弄過去得了?”
可是方舟仿佛永遠都只有一張表情,拘謹而疏遠的笑容,又微微鞠躬為她領(lǐng)路:“蘇小姐,刑罰室在這邊?!?/p>
她當即蹙起秀眉,一邊驚訝這別墅里還真有個專門懲罰人的地方?一邊又不滿方舟的態(tài)度,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那個變態(tài)本來是要罰你的?就因為我沒有及時離開他的房間!我跟他求了句情,這頓打就跑到我身上來了,你現(xiàn)在這么跟我說,真的合適?”
方舟笑得如同機器人:“也許蘇小姐不知,這別墅上上下下,除了衛(wèi)生間和宮少的房間外,都裝滿了監(jiān)視器和竊聽器?!?/p>
她一驚,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覺得百味雜陳:“你們宮家,簡直就是軍隊吧?!?/p>
她心里慌得很,下身還一陣一陣地泛著疼痛,這一夜,她不光要經(jīng)歷失去貞潔,還要經(jīng)歷一次地獄般的體驗。
宮羽——還真是令人痛苦的名字。至少,現(xiàn)在蘇茯苓一想起來他時,便覺得頭疼無比。
她跟著方舟,很快就到了所謂的刑罰室,不過令她覺得輕松的是,這個地方并不像想象中那么森嚴恐怖,墻上也沒有擺滿各種各樣的刑具,不過是個空房間,靠墻有些柜子,中央有個板凳。
并且,這里也沒有任何人。
蘇茯苓正好奇自己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時,就看見方舟不知道從哪翻出來一條又細又長的鞭子來。
她一陣尷尬,無語地看著他。說來說去,本來是他挨罰,現(xiàn)在到成他來懲罰她了!
方舟也是歉意地笑笑:“按照少爺?shù)囊?guī)矩,這別墅里的人,都是我來罰的?!?/p>
蘇茯苓一愣,隨即在心中冷笑一聲,這個變態(tài)難道真的以為自己是皇上嗎,樹立了各種規(guī)定,又專門設(shè)立懲罰人的地方,他還不如真的搞點太監(jiān)回家算了。
也不知道,是多缺乏安全感的人才能辦出這種事兒來。
蘇茯苓心中一陣結(jié)郁,朝方舟擺擺手:“無所謂了,趕緊辦完事兒,讓我回去睡一覺吧?!?/p>
方舟點點頭,走到蘇茯苓面前,然后拿起她的一只手,手中的鞭子便飛快地落下了。
“啪!”悅耳的聲音響起,蘇茯苓卻是松了一口氣的表情,原來,只是打手啊。
方舟放了水,蘇茯苓當然知道,那鞭子細軟又韌性高,如果真的狠狠抽下的話,估計一下就會皮開肉綻了。
但是方舟打了二十下,蘇茯苓也沒感覺到多大疼痛,手掌心也不過微微泛紅而已。
一切結(jié)束之后,方舟又將她送到房間門口,她向方舟投去一個感謝的眼神:“謝謝你了,我原本以為,你是跟那個變態(tài)一樣的人。”
方舟則是善意地提醒她:“蘇小姐,少爺會聽到您的言行的?!?/p>
蘇茯苓也報以一笑:“沒事的,他因為這個不會把我怎么樣的?!边@句話,說得仿佛她真的很了解他一樣,是啊,宮羽不會在意自己在蘇茯苓心中的地位,她忤逆他也好,嘲諷他也好,只要不觸及他的底線。她永遠都可以生龍活虎。
這條不變的法則,是蘇茯苓第一次見到宮羽時就摸索到的。
蘇茯苓回了房,累得直接倒在了床上,;連哭的力氣都沒有。
而黑暗中,方舟挺拔的身軀又緩緩上了樓,消失在樓梯的盡頭。
“咚咚!”宮羽的房間傳來敲門聲,他不耐煩地喊了聲:“進!”
方舟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淡淡說道:“少爺,您吩咐的事兒,已經(jīng)辦完了?!?/p>
宮羽在床上點點頭,又問:“如何了?”
“屬下自然知道分寸,蘇小姐已經(jīng)回屋休息了。”
“她有多說什么嗎?”
“除了說您變態(tài)外,其他的倒沒有?!?/p>
宮羽挑挑眉,看著眼前憋笑的方舟,真覺得自己該換個管家了。
書友評價
大寶的小說《誤惹絕情總裁》,看了讓人韻味無窮,從中讓我明白了:世上最美的情感,不是感覺你有多好,而是感念于你對我有多好;世上最牢固的感情不是我愛你,而是我習(xí)慣了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