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戴著面具的人身手矯健的不似人類,近乎五米高的巷墻被輕易的幾個借力閃身就躍了上去。
而且最無法理解的是,那個面具人的速度,快到只能讓我呆立在原地。
突然一下聽見孫凌吐出的這幾個字,我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
“你說什么?”
孫凌看了眼掉落在地上的燈:“一個派系。寒炎是新派的一個派系。寒炎的人都有一張白底藍(lán)焰面具,雖然聽上去有些中二,但我所見過的寒炎的人都是這樣。”
聽完她的了解釋之后,我更加迷糊了。而且我有點奇怪,那個東西被人救走了之后,孫凌似乎一點也不氣惱。臉上表情居然還帶著一絲絲剛才那種笑意。
此時月上中天,明月此刻比人類所造之物要光亮許多。
大約是看我一臉迷茫的樣子,孫凌又說:“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現(xiàn)在都快凌晨兩點了,我們先回去?!?/p>
因為那個東西不在了的緣故,這個地方已經(jīng)不再存在讓人迷失在其中的魔力了。我們很容易的就出了巷子,然后就在我等著孫凌再次帶我飛的時候,她伸手?jǐn)r下了一輛的士。
“咱們不飛了?”
“上車!”
……
我們似乎飛的有點過遠(yuǎn)了,下車付錢的時候出租師父很是高興。還好,我?guī)缀跛闶潜荒橙送迫脸鰜淼?,出門時連鞋都沒好好穿上,就更別說帶上錢包。
司機(jī)雖然開心了,但掏錢的孫凌就不開心了。
看來要做為一個有想法有抱負(fù)的女英雄,首先還是得要有錢。但仔細(xì)想想,做一個普通人其實也最好也得有錢吧。
這樣一想我莫名的覺得有些悲哀了。但并非是其他高深莫測的東西,而是我們家好像是因為沒錢了才去找的這破燈,燈是找到了但現(xiàn)在依舊沒錢。
這樣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看見自己面前有了一道門。
孫凌看了我一眼:“發(fā)什么楞?到我家了?!币贿呎f著一邊打開了門。
看著她熟練地打開這門,出于尷尬我卻不敢進(jìn)去。畢竟我們才認(rèn)識幾個小時的時間,就算是一起經(jīng)歷過了一場怪異的事件,但也算不上是什么很深刻的關(guān)系。
但現(xiàn)在要是轉(zhuǎn)身說“我回去了啊”這樣走掉,又顯得我很慫。
剛才真不該走神,現(xiàn)在到了這兩難的境地。
孫凌見我楞在門口,晃了晃鑰匙,敲打出清脆的聲音:“還在發(fā)愣?你今天是想睡大街嗎?”
我被她這么說,撓了撓頭:“難道你不送我回去嗎?”
這話一出口,連我自己都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屌絲氣質(zhì)。
孫凌一瞪眼,伸手把我一抓往屋里一扯,扯的我?guī)讉€趔趄差點撞到她家的桌子上。
“廢話那么多!”
被她這一扯進(jìn)去,我就知道今天沒有選擇了。難道我此生的純潔就要交代在此,從此走上人生贏家的道路了?
我偷眼看了看孫凌的模樣,不自覺地居然傻笑了起來。
但我的幻想還沒完全形成,就立馬如同不經(jīng)風(fēng)吹的肥皂泡沫一般破碎了。
“你,今天睡這里?!?/p>
孫凌指著沙發(fā)對我說到。
……
簡單的收拾了下之后,我躺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地打量著這個屋子的布置。
普普通通的布置,并沒有什么出彩之處。
而孫凌就在剛剛回她自己房間的時候告訴我她父母不在家里,現(xiàn)在屋子里就我們兩個人,讓我不要亂來,然后重重的關(guān)上了門。
這類似于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發(fā)言。
但此刻的我其實根本沒有閑心去想這些有的沒的事情。
我的腦子里,現(xiàn)在裝滿了問題。
那個面具人是誰?是人還是什么東西?他為什么要來幫那東西?難道鬼還是有組織的?
還有,孫凌所說的‘寒炎’究竟是什么東西?
她雖然透露了一點說‘寒炎是新派的一個派系’,但新派這東西只是我隨口一說而已,莫非真的還存在著新派一說?
那這個新派跟孫凌和竹竿瘦子嘴里的舊派又是什么關(guān)系?
但這個新派,到底是人組成的還是鬼組成的?
如果是人為什么要幫鬼呢?
如果是鬼為什么不幫那東西攻擊我們而只是救走呢?
想來想去,發(fā)現(xiàn)問題總是要比辦法多。
算了,這些也并非我這種毫無作用的屁民所能關(guān)心的事,我只是很單純的被人拉過來幫忙而已。但愿以后這些事情都不要再找上我才好。
我還是想過那種每天只需要吃吃飯上上課就行的普通高中生日子啊。
全都是這個燈帶來的這些東西,我看著放在沙發(fā)前面桌子上的燈這樣想著。
放松下來之后,眼皮沉重了起來,一閉眼世界化為了黑暗。
當(dāng)我再次睜眼的時候,天已大亮,看時間至少在十二點以后了。
我揉了揉眼睛,習(xí)慣性的看了燈一眼。
桌子上擺著些雜物,但,哪里有什么燈的影子!
我心里一沉。
燈被人拿走了。
書友評價
這部小說《鬼蓮燈》是好友推薦給我的,一開始并沒有抱多大的奢望,結(jié)果卻出人意料,作者浮禾出奇制勝,令人折服。你不妨也抽時間讀一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