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李欣茹這莫名其妙的話,張逸凡如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難道李老出事了,不對啊,李老已經(jīng)康復了,而且自己也沒讓李老吃藥??磥砝钚廊闶窃捴杏性挘赡苷`會了自己。
站在張逸凡身前,李欣茹那苗條而豐滿的身軀,以及如同天使般的面孔,還有她那冷若冰霜般的神情,既是那么的風姿絕代,也是那么的冷艷高傲。
“張醫(yī)生,你救了我爺爺,我很感激你,也絕對不會虧待你,但請你自重,不要刻意討好他老人家。我爺爺老年孤獨,若遇到一些心懷不軌之人,他很容易上當受騙,信任聊友。”李欣茹一臉正色道。
張逸凡知道,李欣茹肯定是誤會自己,于是嚴肅道:“李小姐,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是醫(yī)生,自然要與病人溝通,溝通中少不了聊天,但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任何心懷不軌?!?/p>
若不是看在她是李老孫女份上,張逸凡才懶得解釋,就算李欣茹再有錢,再驚艷動人,與自己也沒半毛錢關系。無論多么驚艷的美女,以及無論地位有多高的絕色麗人,如果高不可攀,那還不如身邊一位長相普通的女性朋友。
“那就好?!?/p>
李欣茹滿意的點點頭,之后掏出一張支票遞給張逸凡道:“這是五百萬,你用完了再來找我。”
有錢就是任性,五百萬的支票,李欣茹隨手就給張逸凡,而且還揚言,將來用完了再去找她,她那神色,語氣,哪是感激報恩,分別是施舍。
“李小姐,請把你支票收起來,我不需要。”張逸凡搖頭道。
“你嫌少,還是擔心醫(yī)院的規(guī)矩,如果你嫌少,我再多給你五百萬,從此以后互不相欠,如果你擔心醫(yī)院的規(guī)矩,那完全沒必要,因為就算你在醫(yī)院工作一輩子,也很難賺到這么多錢?!崩钚廊阏f道。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救死扶傷是我的職責,我絕對不會玷污自己的職業(yè)道德?!?/p>
李欣茹也沒想到,張逸凡竟然拒絕,而且還說的義正言辭,也不知是虛偽的,還是發(fā)自內(nèi)心。
“你還年輕,如果沒錢,一輩子只能做個普通小醫(yī)生,可若是有錢了,你便可以創(chuàng)業(yè),活的更有意義。”李欣茹說道。
張逸嚴肅道:“李小姐,或許在你看來,只有成為億萬富豪,坐擁天下財富,這樣的生活才有意義,活的才有價值。但在我看來,每個人的使命不同,價值觀也不同,我行醫(yī)救人,當救活無數(shù)病人,挽救無數(shù)家庭時,我覺得這才是生命中最大的價值意義。”
李欣茹覺得與張逸凡話不投機,于是冷若冰霜的收回支票道:“好吧,既然你不收就算了,我爺爺已經(jīng)康復了,我打算把他老人家接回去,然后聘請專業(yè)人員照顧?!?/p>
她不想讓爺爺再住在醫(yī)院,免得爺爺與張逸凡接觸久了,還真把這小醫(yī)生當成孫女婿。
“可以,好好照顧李老。”
張逸凡點頭,不過他覺得自己后半句是多余的。李家有錢有地位,因此李欣茹有能力為爺爺聘請專業(yè)的私人醫(yī)生。
“這是自然,他是我爺爺,我自然會盡力照顧?!辈焕洳粺岬牧粝逻@句話后,李欣茹便要離去。
而這時,趙思雅一臉焦急的跑了過來。
“張醫(yī)生......?!?/p>
趙思雅神色緊張,額頭上還有汗水,焦急的跑到張逸凡身前。
“何事?”張逸凡問道。
趙思雅焦急道:“張醫(yī)生,那個產(chǎn)婦真的出問題了?!?/p>
“什么問題?”張逸凡緊張道。
“羊水栓塞?!壁w思雅焦急道。
羊水栓塞,是產(chǎn)婦最危險的病情,胎盤羊水順著血管,倒流進入血液中,死亡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但如果及時搶救的話,康復率還是很大的,畢竟現(xiàn)在醫(yī)學很發(fā)達,可如果耽擱時間,哪怕僅僅只是耽擱一個小時,死亡率也將會提升到百分之九十以上,如果耽擱兩個小時,那么死亡率將會百分之百。
“那快點動手術啊?!睆堃莘泊舐暤?。
這些人也真是的,這種事也跑來找自己,自己又不是主治醫(yī)師,不是院長。
“可是要摘除子宮,產(chǎn)婦家屬不答應。張醫(yī)生,你不是有產(chǎn)婦之前留下的紙條嗎,快點拿出來啊。”趙思雅焦急道。
張逸凡這時想到,他確實是有一張紙條,是那產(chǎn)婦進入手術室之前給他的,這是那產(chǎn)婦的救命符啊。
“快點拿出來?!壁w思雅急得滿頭大汗。
張逸凡立即掏出手機,之后從手機塑料保護殼中拿出那張紙條道:“我們?nèi)ピ洪L室,把這紙條交給院長,讓他命令醫(yī)生們直接動手術,無需征求病人家屬意見。”
趙思雅慌忙道:“杜院長不在,他外出了,我們只能找馬副院長?!?/p>
唉!
杜大海也真是的,這個時候外出,看來只有找馬陽朱了。
李欣茹原本想回到爺爺?shù)牟》?,之后把老爺子給接走,可見眼前這一幕后,她很好奇,那個羊水栓塞的產(chǎn)婦,竟然在進入手術室剖腹產(chǎn)之前,事先給了張逸凡一張紙條,這種事還是第一次見。
由于好奇,以及關心那個病危中的產(chǎn)婦,因此李欣茹不著急離去,打算在醫(yī)院中看看。一則是看看張逸凡將會如何處理這件事,再則是想知道那個產(chǎn)婦能否轉危為安,大家都是女人,自然惺惺相惜。
在趙思雅的陪同下,張逸凡快速走向馬副院長的辦公室。
他只是醫(yī)院的臨時工,所以這種事要通知上面的人,再由上面的人下達命令,命令醫(yī)生們執(zhí)行。如果張逸凡直接繞過上面的人,而去與那些醫(yī)生們溝通,那些醫(yī)生們肯定不敢承擔責任。
辦公室之中,馬陽朱正坐在電腦面前,查看著哪些國家生產(chǎn)的醫(yī)療設備不但好用,而且價格浮動還比較大的。如果設備好用,就不會有人投訴,而且如果價格浮動大,那就.....。
至于那個婦女羊水栓塞的事,他也接到上報了,可馬陽朱覺得這是杜大海的事,而且他也不能自作主張,免得病人家屬大鬧,因此一切按照流程。
嘭!
正當馬陽朱查看資料時,辦公室房門被人打開,他微微蹙眉,到底是誰啊,進來也不敲門,還真把自己當成是副的了。馬陽朱生氣的抬起頭后,他見到了趙思雅,本院的院花,于是面帶笑容,想要親切的問候幾聲,以表達對下屬的關懷。
不過當見到張逸凡隨后而來時,馬陽朱立即板著臉,擺出威嚴,嚴肅道:“本院有明文規(guī)定,進入領導辦公室要敲門,難道你們都忘記了嗎,即便是本院沒有這樣的明文規(guī)定,但你們上學時,老師沒有教導嗎?”
馬陽朱對張逸凡的意見越來越大,難道他因為有杜大海撐腰,就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嗎,難道他以為救了李老,就屌上天了。須知,他救李老這件事,本院已經(jīng)決定不對外宣布了,免得有損本院醫(yī)生,以及那些專家們的名聲。
張逸凡進入辦公室后,直接開門見山道:“馬副院長,有個產(chǎn)婦羊水栓塞?!?/p>
馬陽朱點頭道:“我知道,可病人家屬不簽字,我沒有什么辦法,我又不是病人家屬,不能自作主張,這種事只能與病人家屬溝通,開導他們。”
張逸凡知道,馬陽朱說的也是事實,如果病人家屬不簽字,醫(yī)院是不敢自作主張的。
人命關天,任何人也不敢擅自做主,縱然是院長也不敢。
“馬副院長,我們有產(chǎn)婦之前留下的紙條?!壁w思雅嚴肅道。
“什么紙條?”馬馬陽朱問道。
張逸凡將紙條放在馬陽朱身前,隨后說道:“你請看看,這是產(chǎn)婦進入手術室之前留給我的?!?/p>
馬陽朱拿起紙條看了看,看完后,將其交給張逸凡。
“馬副院長,還請你通知下面的醫(yī)生們,讓他們立即治療病人。”張逸凡嚴肅道。
馬陽朱說道:“張醫(yī)生,這紙條上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交給院長,我只是副院長,而且誰有能證明,這張紙條是產(chǎn)婦進入手術室前交給你的呢,萬一病人要是死了,空口無憑啊?!?/p>
“我能證明。”趙思雅說道。
馬陽朱正色道:“如果病人發(fā)生意外,你的證明在法庭上無效,因為法律規(guī)定,親屬與朋友等不能作為證明人,即便是能作為證明人,力度也有限?!?/p>
在法律上,親屬朋友等如果是證明人,力度確實是不大,這也是為了證明人弄虛作假。
馬陽朱不敢力主,杜大海又外出,這產(chǎn)婦留下的紙條,也就是廢紙一張。但張逸凡很清楚,羊水栓塞太危險了,必須要立即治療,否則病人必死無疑,那個產(chǎn)婦如此相信他,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就這樣沒了。
馬陽朱一本正經(jīng)道:“張逸凡,要么你等杜院長回來,或者與病人家屬溝通,除此之外,實在是沒別的辦法了?!?/p>
“張醫(yī)生,怎么辦啊?”趙思雅急得都要哭了,如果病人真的是無力回天也就罷了,可問題是病人明明有救,對方的丈夫與婆婆都不愿意簽字,這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病人家屬都不急,可她趙思雅卻急得想哭。
“跟我走。”
張逸凡轉身,快速走出馬陽朱的辦公室,而趙思雅也跟隨著跑了出去。
兩人離去后,馬陽朱又繼續(xù)查看他要購買的醫(yī)療設備,既然病人家屬都不急,他憑什么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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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宅在家看秋寒葉的小說《女總裁的貼身神醫(yī)》,故事情節(jié)感人至深,原來,愛,從來就是一件千回百轉的事。不曾被離棄,不曾受傷害,怎懂得愛人?愛,原來是一種經(jīng)歷,但愿人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