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十分鐘后,除了一直站在那看戲的虞漪梓外,兩個夫人跟所有丫鬟們都暈死在了地上。
而這時,院子外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這是怎么回事?”首先發(fā)話的是虞國公,他一走進房間,見到躺在地上的眾人,氣的嘴角都在抽搐,又狠狠的敲了敲拐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說,這是怎么回事!”虞王陰沉著臉,礙于站在他身邊的重堇不得發(fā)作,只好指著果然怒問道,“要是有一句謊話仔細你的舌頭!”
“三夫人給小姐送來吃的,結(jié)果二夫人也來了,小姐為了謝謝三夫人就給三夫人敬茶,結(jié)果二夫人撞了小姐一下,小姐的手燙傷了,二夫人就跟三夫人打了起來了,二夫人還說,還說自己是大夫人,說三夫人是妾,她是主子——”
“夠了?。 庇輫呀?jīng)氣得胡子打顫了,哪里還想聽果然說下去,又將目光轉(zhuǎn)向了一臉委屈的虞漪梓,平息了怒火道,“臭丫頭你沒事吧?!”
“很好呀?!庇蒌翳饕琅f笑得人畜無欺,本來看向虞國公的目光卻落在了立在虞國公身邊三尺遠的重堇。
今日的重堇著著一身白色錦袍,沒了那日的紅色妖嬈看著更多了些許的翩然脫俗。
俊逸非凡的五官就算是靜默,也耀眼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愣著干什么,還不讓人將她們拖了下去?!”虞國公呵斥著下人,轉(zhuǎn)身滿臉愧疚的對著重堇說道,“穹王初次到府上,家中婦孺無知,還讓穹王見笑了。”
“無事。”穹王看了虞漪梓一眼后對著虞國公淡淡說道,“今日本王來除了替某人給二小姐送賞花宴那日要穿的衣服,還有一事要對二小姐說?!?/p>
“哦~~?!”虞國公跟虞王懂了重堇的意思,都借故出了院子。
一下子,戰(zhàn)場被清洗,重堇看著立在虞漪梓身邊的果然,眼中露出了凌厲。
“她是我的丫鬟,無事?!庇蒌翳鲾[擺手,示意果然給重堇上茶,卻被重堇一揮手拒絕了。
“今日我就是來告訴你,如果有下次,本王勸你還是好好收斂收斂,畢竟……”重堇踱著腳步走到了窗前,手指在窗臺上的虞美人花瓣上輕輕摩挲,“這花長得不錯,沒看出來你還會養(yǎng)花?”
呵,虞漪梓滿頭黑線,他到底從哪里又看出來她不會養(yǎng)花了?!
“我們家小姐不但會養(yǎng)花,還會——”
“果然,送客?!辈幌敫麖U話,她還想多活幾年呢!
虞漪梓的處事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今日重堇沒招惹她,她自然是沒閑心搭理他的。
“是,穹王,我家小姐要睡覺了,你——”
“記著我說過的話,虞二小姐,后會無期?!敝剌辣涞目粗陂缴习踩缓炔璧挠蒌翳鳎闹袑λ臒o視突然升起了一股子無名火,“你就沒什么可說的?”
“額,你不是叫我收斂么?我正在收斂?!?/p>
虞漪梓對之燦爛一笑,重堇憤憤然摔門而去。
眾人離去,虞漪梓將那盆虞美人抱著放在了桌上。
坐在房間里,果然瞄了瞄虞漪梓,見她頭發(fā)散亂,臉上還有一道淺淺的劃痕,顯然是在拉架的時候被劃傷了,只是看她臉上并沒有一丁點怒氣,反而一雙清亮的眼睛閃爍著別樣的光芒。
三夫人的茶碗是怎樣打翻的別人不知道,果然可是看得清楚,“小姐,那茶碗是你故意打翻的吧?”她輕聲問著,不時拿眼睛看著四周。
“當然不時故意的——”虞漪梓扯著嘴巴笑了起來,“小姐我是有意的?!?/p>
“有意不就是故意么?小姐你——”
“噓!”虞漪梓做了個安靜的姿勢,一雙大眼睛迅速環(huán)顧著四方,“有人?!?/p>
“?。。?!”果然驚愕,趕緊跑到門口對著外面張望了半天,然后回過頭對著虞漪梓詫異道,“小姐,沒人呀!”
“呃~~~”虞漪梓無語,做頭痛狀伏案嘆息,“有人也被你嚇跑了?!?/p>
虞漪梓沒有說謊,見重堇兩面,第一面,她聞到了檀香清淡的味道,而剛才,她注意到了重堇的手就放在腰間的那塊玉石上面,而且也有一股檀香的味道,淡淡的,卻躲不過虞漪梓的鼻子。
虞漪梓前一世就是一本百科全書,自然是知道那玉佩喚作“菩提玉”,玉身通透如琥珀晶瑩,并且玉上也是帶著一些很自然的檀香,但是那味道又比檀香清淡許多,到底來說還算是一種奇特的香味,想來重堇也是佩戴那玉佩許久時候了,所以身上也就或多或少的沾染了那種味道,雖然不濃,但卻足以被虞漪梓聞到。
剛剛重堇并未離開,虞漪梓嘴角勾了勾。
“算了算了,睡覺?!彼龘]揮手,一翻身就躺倒床上去了。
果然看著自家小姐又睡了,不由得滿頭黑線,卻也只得由她去了。
書友評價
笑死朕了是我很喜歡的一名作家,他的這部小說《王的傾城萌妃》更是我喜歡的一部作品,笑死朕了構(gòu)思巧妙,故事信手拈來,人物沖突扣人心弦,瘋狂為笑死朕了打c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