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聚光燈打在身上一般,鄭楚兒明艷動人地走來。
現(xiàn)場一下子安靜下來。
繼而,有人起哄,一下子歡騰起來。
有人吹著口哨,想引起佳人的注意。
鄭楚兒享受著眾人的目光,又嫌棄地看了一眼流口水的男人們,輕緩地,走到李少面前。
“李少,我敬你。”端起服務(wù)員早已準(zhǔn)備好的酒水,她淑女般喝下,引起李少一陣發(fā)愣。
經(jīng)過旁邊閣員的提醒,李少從發(fā)呆中醒來,說道:“楚兒小姐果然爽快!”
隨即,他也喝掉一杯。
服務(wù)員正要倒酒,李少阻止道:“和楚兒小姐喝酒,我要親自倒?!?/p>
熟能生巧,李少快得難以察覺的手法,指甲上抖落一丟粉末在酒水里。
鄭楚兒一抿嘴,微笑著接過酒杯。
“慢!”
陸從天這時才發(fā)覺,蘇天震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鄭楚兒身邊。
李少不高興了,這個時候,從哪里冒出來的傻缺?
“小子,滾開,不要打擾了我和楚兒小姐的雅興!”
鄭楚兒瞥了一眼蘇天震的穿著,感興趣的眼神又變得冷淡起來。
“這位兄弟,這酒,換一杯吧!”蘇天震這話一出,旁觀的眾人立馬明白了怎么回事兒。
他們心底一陣鄙視,沒想到,這李少對女神干這種下作手段!
但只能在大廳玩樂的顧客,背景還是弱了一點(diǎn),都觀望著,不敢出聲。
“什么東西?老子的事兒要你管?滾!”李少自知行為暴露,惱羞成怒!
鄭楚兒卻是安撫道:“李少,和一個鄉(xiāng)巴佬生什么氣?這杯我干了!”
說著,就要端起酒杯喝下去。
咔嚓!
酒杯被蘇天震打碎在地。
“楚兒小姐,這酒有問題?!碧K天震還不忘提醒鄭楚兒。
鄭楚兒眼神冷漠起來,她歡場行走多年,早就猜到了,還用一個鄉(xiāng)巴佬提醒?
她,早就吃了解藥,根本不懼,只要喝了酒,李少也找不到借口找茬,這事兒就完結(jié)了。
而現(xiàn)在,這個穿著寒酸的鄉(xiāng)巴佬,居然捅破窗戶紙,讓李少下不了臺,這事兒就復(fù)雜了。
“要你管?鄉(xiāng)巴佬,想英雄救美,俘獲本小姐芳心,你也配?快給李少道歉!”
李少聽到鄭楚兒居然幫著自己說話,心情大好,譏諷道:“小子,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想借故和楚兒小姐套近乎,你配嗎?”
沒想到被倒打一耙,表子無情!
蘇天震心中冷笑,說道:“真是一對狗男女!”
圍觀的人先前還氣憤李少的卑鄙,現(xiàn)在居然幸災(zāi)樂禍,看戲一般地議論。
“這小子真是不自量力,小說看多了吧,還英雄救美?”
“就是啊,一個穿著寒酸的窮小子,不知道怎么進(jìn)的這里,保安也不攔著點(diǎn)?!?/p>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也敢套楚兒小姐的近乎?!?/p>
“看這李少修理他,待會兒求饒,一定很好玩?!?/p>
......
李少抬手就想打。
但下一秒,感覺右手被鉗子一般制住,一點(diǎn)兒都動不了。
“你敢!”李少臉都憋紅了,威脅道,“賤狗,再不放手,你今天就完了!”
“是嗎?”蘇天震淡淡一笑,一甩手。
砰!
咔嚓!
李少被甩出去,撞到金碧輝煌的墻上,又彈開,砸到一個大花瓶上。
花瓶應(yīng)聲而碎。
完了!
眾人驚呼。
蘇天震不僅打了李少,還弄碎了花瓶。
他們可是知道,這天上華堂為了裝飾門面,放置在大廳的花瓶,可是古董。
這青花瓷,拍賣會上,報價800萬。
鄭楚兒臉色變了,大堂經(jīng)理臉色也變了,眾人臉色都變了。
陸少沒想到蘇天震脾氣這么火爆,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唰唰唰!
一群黑色西裝男鉆了出來,和一群巡天閣成員,將蘇天震圍了起來。
儼然,蘇天震得罪了兩方人馬,一方還是天上華堂。
一般的看客不知道,只知道得罪巡天閣和天上華堂,沒有好果子吃。
但陸從天等人這種高級會員可是知道的,得罪巡天閣還有半條命,得罪天上華堂,十條命也不行!
蘇天震冷靜異常,看著一堆人,猶如看見瞎貓死耗子!
“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
傻子才一個一個來,兩群人很有默契,一擁而上。
啪!
砰!
轟!
三下五除二,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群人已經(jīng)倒在地上,桌椅花瓶碎了一地。
光這損失,起碼幾千萬。
這小子,徹底完了!
眾人已經(jīng)給蘇天震判了死刑!
“好身手!”這時,一個穿著蜈蚣扣對襟衫的中年人走了出來。
“小兄弟,龍爺有請!”
陸少忙使眼色,別去?。】焯?!
在他心底,只要逃出天上華堂,拜入陸家,或許能夠讓父親擺平此事。
但是,去見龍爺,可就棘手了。
天上華堂幕后的二號人物,和陸家家主平起平坐的存在,武道四品巔峰,戰(zhàn)王中的戰(zhàn)王!
以蘇天震的暴脾氣,肯定得干起來,到時候,還能像打這些小嘍啰一樣,那么輕松?
蘇天震則是心想:誤打誤撞,終于能夠見到這兒一個管事兒的了,更接近這組織的掌舵人了。
帶進(jìn)一間暗室,空曠如籃球場的房間,只有一把椅子。
椅子上坐著一個干瘦的老頭,那先前請?zhí)K天震進(jìn)去的中年人,恭恭敬敬走到老頭椅子旁,端立著。
“你就是龍爺?”蘇天震絲毫沒有把室內(nèi)的窒息感放在心上。
老頭看了一眼,對旁邊的中年人淡淡說道:“教教這個年輕人規(guī)矩?!?/p>
中年人一擺手,嘩啦啦,出來一群穿著蜈蚣扣對襟衫的平頭男。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靠近老頭的中年人請示龍爺。
龍爺一招手,一人打開了門。
進(jìn)入的,正是一臉汗水的陸從天。
“龍爺,家父隨后就到,希望您能等上幾分鐘,他是我陸家的保鏢,得罪之處,還望海涵,我父親一定會給您一個交待?!?/p>
“哦,是嗎?陸家什么時候帶出了這么不懂規(guī)矩的年輕人?”龍爺干啞的嗓子擠出一句話,好像他很久沒開口一樣。
陸從天深深一鞠躬,恭敬道:“晚輩自知身份低微,還請龍爺開恩?!?/p>
蘇天震沒想到陸從天能為自己做到這個份上,擺擺手,說道:“陸少,初次見面,不用為了我委屈求全,一個小老頭而已?!?/p>
話剛說出口,整個暗室一下靜了下來,陸從天亡魂皆冒。
完了!
書友評價
筆火的這部男頻小說《圣尊帝婿》,讓我詩意大發(fā),在此吟詩一首:與君相思意,幾人解風(fēng)情?伴君聽雪語,何人會其明?不求天倫之樂,但愿相惜相守度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