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唐董,您這是……身體有恙?您早說我不就讓您喝水了嘛,要我?guī)湍幸惠v救護車嗎?”龐烈臉上有著戲謔的笑容。
唐沁雪的臉色無比難看,看向面前的龐烈,那張丑惡的臉,此刻更是放大了無數(shù)倍。
“小唐,你沒事吧?要不要去一趟醫(yī)院?”齊老也關(guān)切地問道,但是這關(guān)切里有幾分是真心實意就不知道了。
唐沁雪擦了擦嘴角,感覺呼吸都一下子順暢了很多,人也恢復(fù)了平靜,淡淡地道:“沒事,不過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一下龐烈,那天晚上在盤山公路,是誰救了我?”
龐烈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而后陰沉地道:“你是故意提這件事刺激我么?”
砰!
他一拳砸在桌面上,想到那晚的恥辱,他就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想他也算是道上有名的人了,帶著一隊人竟然被一個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的東西打得跟狗一樣,團滅,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還得了?他還要不要面子了?
唐沁雪平靜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頭也不回地走向了門口,同時說道:“齊老,我就不奉陪了,先走一步。”
她明白,沒有過人的背景,她遭受的侮辱不可能再討回來,而想要有過人的背景,談何容易?本身,龐烈背后的人就是這座城市里屈指可數(shù)的大人物。
唐沁雪離開之后,龐烈不屑地一笑,轉(zhuǎn)過身來又是另外一幅嘴臉,恭敬地道:“齊老,這次多謝您出面了。”
齊老神情淡漠,道:“小事一樁,區(qū)區(qū)一個唐沁雪而已。不過雖說現(xiàn)在唐氏集團正在被針對,但你做的事情也別太過火,兔子急了還咬人,更別說是瘦死的駱駝?!?/p>
“那晚也就是個意外,鬼知道怎么突然有個人殺出來,我讓手下人查也沒能查出來是哪個王八蛋,真要是讓我揪出來是哪個狗東西,我一定要讓他跪在地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蹦罴按颂?,龐烈的眼中都是有著狂暴的殺意顯露。
“戴著頭盔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必然就在這濱海市之內(nèi),而且會是你見過的人,這樣,范圍也就縮小了很多?!饼R老淡淡地道。
“我怎么就沒想到呢……多謝齊老的點撥?!?/p>
這馬屁拍的,大概也是沒誰了吧。
不多時,包間的門被敲響,龐烈看向門的方向,嘴角有著冷冽的笑容,那只該死的小蟲子,終于是來了。
門外。
秦飛揚確認(rèn)了唐沁雪安全離開之后才過來的,推開房門,看見里面的人之后,他瞇著眼睛,嘴角上揚,笑道:“我來了?!?/p>
齊老泰然自若,跟姓卓的那個商人談事情,完全無視進來的秦飛揚,龐烈則是拿過來一個杯子,往那里面倒酒,倒的還是五十二度的白酒。
“來了就過來吧?!饼嬃疫有Φ?。
秦飛揚自然是走過去,然后點了一支煙,嗯,咱是文明人,能不動手就不動手,但咱脾氣不好,必須抽根煙壓一壓。
“我呢,不太為難你,把這三杯酒喝下去,我就讓你走?!彼噶酥缸郎系娜拙啤?/p>
秦飛揚哦了一聲,這么容易的嗎?他笑了笑,然后有些詫異地反問道:“這么容易?”
“對,就是這么容易。”龐烈戲謔地笑道。
秦飛揚點頭,然后直接拿起其中一杯,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就直接喝了下去,龐烈盯著秦飛揚,而后獰笑了一下,譏諷地道:“還真是個蠢得跟狗一樣的人啊?!?/p>
他隨手抄起一個葡萄酒瓶子沖著秦飛揚砸下去,而此時秦飛揚還在仰頭喝那一杯白酒。
啪嗒。
龐烈臉上的笑容凝固,因為,那個仰頭喝酒的男人,看都沒看他就握住他的手腕,所以,這一酒瓶子當(dāng)然沒有砸下去。
“唉,這么心急就動手?好歹等我喝完三杯嘛?!?/p>
他的手握住了龐烈的手腕,紋絲不動,堅如磐石,然后,將那酒杯放回在桌上,龐烈自身硬實力當(dāng)然也不錯,不然怎么在這濱海市受到那么多人敬畏?
但,他面前的人可不是一般人,那是一個在戰(zhàn)場敵國的戰(zhàn)士敬若死神一般的恐怖殺神。
“你!”龐烈的臉上滿是驚駭,自身的實力如何他最為清楚了,但此刻,竟然被人這么輕易的鉗制著?
“別你啊我的了,我教你打架怎么打?!?/p>
他話音落下,龐烈便是急忙吼道:“給老子做了他!”
周邊站著的那些保鏢當(dāng)即沖上來,龐烈現(xiàn)在意識到了秦飛揚不好惹,他對自己的實力過度自信了,但已經(jīng)騎虎難下,齊老還在這呢,他可不能丟這個人!
那些保鏢袖子里可都藏著折疊棍,一瞬間便是鋼棍在手,同時砸向了秦飛揚,不過瞧見這架勢,后者也只是平靜地奪過了龐烈手中的葡萄酒瓶,戲謔地笑了笑。
砰的一聲,砸在了龐烈的肩膀上,然后閃電出手將他的腦袋按在了桌面上,發(fā)出了巨大的撞擊聲。
一片碎玻璃抵在他的脖子上,秦飛揚淡然地道:“你們再往前,龐烈可就沒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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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代戰(zhàn)兵精修版》是束山有草的一部經(jīng)典作品,故事情節(jié)婉轉(zhuǎn)曲折,人物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文筆優(yōu)美,而且能夠做到每個角色都有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