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劫匪端著槍,從左邊教室挨個搜過來。
“擦,老大是不是傻了,他媽的今天是周六,學(xué)校哪來的人啊,沖進(jìn)學(xué)校不是自尋死路嘛!?”
聞言,同伴一臉驚慌。
“傻逼,你小點聲,老大是狠人,聽到你罵他,說不定小心一槍崩了你!”
“崩了我?老子沒槍嘛?說不定誰崩誰呢……”
劫匪一臉不悅,但說是這樣說,聲音卻小了許多,顯然他對老大也心存畏懼。
正在這時,他們又打來了一扇教室門。
教室門打開的瞬間,兩名匪徒突然顫栗一下,同時迅速抬起槍。
“別動——!”
教室里竟然有人,還是一個男人,一個翹著二郎腿,坐在課桌上叼著煙的愜意男人。
端著槍,兩名劫匪面色一喜。
既然有人,那就有了和警方談判的籌碼,挾持人質(zhì)要挾警方派出直升機(jī)就可以逃出生天,而后拿著搶來的軟妹幣,他們就可以過上紙醉金迷的生活。
兩名劫匪想的非常美好,但他們卻沒意識到面前男人非同一般,并不是他們所能輕易劫持的存在。
“他媽的給我下來,還吸煙?!吸你大爺??!”
聽著劫匪狠厲的呵斥,譚浪瞥眼自己身后。
那里是兩具尸體,譚浪離開二年級A班后已經(jīng)殺了兩名劫匪,顯然,教室內(nèi)的課桌阻礙了剛到來的這兩名劫匪視線,令他們沒能看到自己同伙的尸體。
對于劫匪的呵斥譚浪不為所動,他還坐在課桌上吸著煙,見此,一名劫匪端著槍憤然沖過去。
“尼瑪!聽不懂人話是嗎?!老子讓你下來!”
來到譚浪跟前兒,劫匪抬起槍托就要向他頭頂砸去,就在這時,劫匪突然意識到有些什么東西在盯著他。
槍托沒有落下,劫匪隨著感覺看去,下一秒直接嚇得他冷汗直流。
譚浪身后,兩具尸體四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眼睛中毫無生氣可言,盯著他,就像要把他拖下惡鬼深淵一般。
“我擦!你竟然……”驚嚇之余,劫匪直接抬槍抵住譚浪的腦袋。
“媽的,你竟然敢殺我們的人!你誰是?是不是警察?說?。?!”
“我日,怎么了?!”劫匪突然暴起,令同伴驚了一下,同伴不由謹(jǐn)慎接近過來。
逐漸接近,逐漸也看到了兩具死尸,禁不住他亦是冷汗直流,同時猛然抬槍也抵向譚浪腦袋。
“好你個警察!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竟敢殺我們的人,媽的,你是不想活了吧??!”
兩名劫匪不約而同把譚浪當(dāng)做了警察,在他們看來普通人根本不敢和他們作對,也只有警察才有能力殺了他們的同伙。
兩只槍口同時抵住腦袋,譚浪沒有劫匪想象的出現(xiàn)恐懼,而是依舊如故的隨意。
“我勸你們還是放下槍,以免步了他們的后塵~”
譚浪淡淡說道,聽到這里,兩名劫匪突地炸毛。
“媽的,小子你狂什么,小心老子一槍崩了你!”
“呵呵~”
聞言,譚浪笑了。
他并沒有狂,他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而已,然而兩名劫匪并不相信,既然不信,那就沒有再多費(fèi)口舌的價值。
想到這,他將吸完的煙蒂隨意彈出了手指。
譚浪這突然的舉動吸引到兩名劫匪注意,他們下意識的看向飛起的煙蒂。
“不對?。?!”走神瞬間,兩名劫匪只覺不妙。
在一個能殺掉兩名同伴的敵人面前,走神無疑自尋死路!
想到這兩名劫匪急忙回頭,卻不料,瞳孔還未再次聚焦但譚浪身上,他們只覺脖子猛然一痛,隨后雙目一黑,一同仰頭倒在地上。
譚浪并沒有殺他們,只是把他們給打暈了,畢竟校門口都是警察,固然他是在懲治劫匪,但殺得太多,說不得警察還會找他麻煩。
“就這點本事還學(xué)人家搶劫?渣渣~”
譚浪見識過正真的劫匪,那是一伙不折不扣的狠人,對于譚浪這種不確定因素,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jī),根本不會在這兒問東問西,更不會給譚浪彈煙蒂的機(jī)會。
暗自睥睨一句,譚浪轉(zhuǎn)頭出了教室,校園內(nèi)劫匪還有四人,他需要盡快解決!
剛出教室,一陣細(xì)微的異響吸引到他的注意。
噗噗噗~抬眼看去,不遠(yuǎn)處的空中有只巴掌大小航拍機(jī),這個航拍機(jī)上標(biāo)有‘警’字。
看到這里,譚浪向著航拍機(jī),迅速打出一連串國際通用的手語。
意思是‘按兵不動,聽我呼叫!’他之所以這樣做,是怕警方奇襲校園從而導(dǎo)致劫匪破釜沉舟,若要中途誤傷師生那可就麻煩了。
打完手語,譚浪向著教學(xué)樓的另一處飛奔而去。
航拍機(jī)的另一面,局長上官宇看著屏幕中譚浪的離去,他臉上不由自主泛起驚訝。
“按兵不動等我呼叫?這是國際通用的特種部隊手語!他是誰?他怎么會在校園內(nèi)??!”
聞言,四周圍觀的警員面面相窺,因為他們誰也不清楚,校園內(nèi)為什么會有這么一個人。
但剛才,航拍機(jī)拍到了譚浪先后解決四名劫匪的經(jīng)過。
譚浪利落的手段令他們動容,這又打出一連串只有特種部隊才會的手語,令他們更加的震驚。
“局長,他,會不會是軍方的人?或許說是個退役老兵,恰巧子女在學(xué)校里補(bǔ)課……”
一名警員的腦補(bǔ)邏輯非常好,因為這種解釋才能說明問題。
但上官宇依舊愁眉緊鎖,他生怕這個老兵沒能力盡數(shù)解決劫匪,再激怒劫匪濫殺無辜可就真的麻煩了。
“怎么了?”
正在這時,之前車上的那名老者走了過來。
看到老者,上官宇忽然靈光一閃。
“老首長,你幫我看看,這個人你認(rèn)識嗎?”
這老者非同一般,退役前他曾是某軍區(qū)的一位中將,退役后不舍軍區(qū)生活,近年來一直暫居在濱海軍區(qū),在上官宇想來,說不得老者還真能認(rèn)出校園內(nèi)那人的身份。
接過屏幕,內(nèi)容被上官宇定格在譚浪比劃手語的那一幕。
老者有些眼花,待他定睛一看后,枯黃的老臉上煥發(fā)出一股澎湃生機(jī)。
“怎么會是他!他不是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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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一個人,是不會有痛苦的。愛一個人,也許會有綿長的痛苦。但他帶給我的快樂,卻是世界上最大的快樂。感謝青西河的小說《女總裁的極品未婚夫》讓我懂得了如此道理,不枉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