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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小甜妻

一口小甜妻筱糖酥雪

主角:顧惜謹(jǐn),瞿靖凌
筱糖酥雪的這部女頻小說《一口小甜妻》,故事曲折生動,敘事跌宕起伏,人物性格鮮明,語言干凈利落,可讀性極強(qiáng),是網(wǎng)絡(luò)小說中的上乘之作?!兑豢谛√鹌蕖泛喗椋核歉改鸽p亡寄人籬下的小孤女,他是威武霸氣不近人情的公司總裁;冷面總裁在別人面前總是一副傲嬌的死樣子,偏偏喜歡追著她跑,她不為所動,反而對總裁的小侄子青睞有加,真是豈有此理?。?!本總裁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是hellokitty???!...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0-11-06 20:4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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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偉平一邊開車一邊解釋,“你別這么生氣嘛!我早就跟你說了,顧惜謹(jǐn)父母都去世了,身世那么可憐;我媽心善,為了不刺激她,所以才要暫時隱瞞!你是我女朋友,以后是我老婆,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情?!?/p>

徐萱兒冷笑,“你這話是騙小孩嗎?暫時?暫時是多久?你的意思是就算見過了父母,我們還是要跟搞地下情一樣?蘇偉平,你不要以為我喜歡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地?fù)]霍我的感情;我告訴你,兩條腿的青蛙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街是,我可不是沒有你就不行的倒貼女人!”

以為她會像那個顧惜謹(jǐn)一樣好騙嗎?一個傻子掉進(jìn)了狼窟,還以為是掉進(jìn)了幸福窩呢!蘇偉平那個媽看起來就不是什么好鳥,還有他那個不聲不響的爸;俗話說,不叫的狗才咬人呢,也不知道顧惜謹(jǐn)那傻子身上有什么東西是他們想要的。

“你看你,又急了!怎么每次都聽不進(jìn)去我的解釋呢!”蘇偉平將車開到暗處停下,伸手過去攬住她的肩,“顧惜謹(jǐn)那種清湯寡水的類型我怎么會喜歡,我喜歡的是你這種御姐型,你又不是不知道!”說完,手已經(jīng)伸向了她的胸前。

徐萱兒略略放松了些,但想起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還是有些不放心,“可她長得那么漂亮,你就真的一點(diǎn)都不心動?”

蘇偉平失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呀你,什么時候竟然這么愛鉆牛角尖了?我這么跟你說吧,你喜歡吃牛肉,你還能一輩子吃這道菜不成?顧惜謹(jǐn)長得再漂亮,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我也早就看膩了;再說了,你長得也不比她差啊!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在我眼里,比所有人都美!以后,可別再讓我聽到你拿自己跟別人比了,你是無價之寶,別人算得了什么!”

徐萱兒被哄得心花怒放,剛剛的怒氣早就不知道飛哪兒去了。

蘇偉平這才又重新上路,把人送回了家,眼里卻是陰沉沉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隔天,顧惜謹(jǐn)將自己的貼身物品一一收進(jìn)箱子里放好,又四下環(huán)顧了一下這個住了將近五年的房間,默默在心里作了告別,才拖著箱子下樓。

王香紅和蘇父看見她拿了行李,雙雙擰緊了眉頭,“惜謹(jǐn),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生王姨的氣?好端端地,為什么要帶上行李?”

顧惜謹(jǐn)眼里帶著顯而易見的驚訝,“王姨怎么會這么想呢?馬上要期末考了,功課比較緊,我也不想老是浪費(fèi)時間去洗衣服,這才想著多帶幾套換洗…”接著又有些遲疑地問:“是…有什么問題嗎?”

王香紅趕忙搖頭,“沒有,我還以為…”說到一半,又想起兒子的話,立馬止住話頭,“沒什么,吃了早飯?jiān)龠^去吧?你這孩子,當(dāng)初讓你住在家里別住校了你還非不聽,瞧這小臉瘦的,可見是學(xué)校的飯菜不好吃。要不,王姨去跟學(xué)校說說,以后就住家里吧?”

家?這里是她的家嗎?顧惜謹(jǐn)臉上帶著感動的笑意,“王姨,我知道你對我好,可學(xué)校有規(guī)定不讓走讀;再說了,現(xiàn)在都流行骨感美,我這樣剛好呢,不瘦!”

她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只圍著蘇家轉(zhuǎn),被人像傻子一樣騙了,他們也別妄想能再掌控她。

“好吧好吧,王姨說不過你!”王香紅寵溺的語氣讓顧惜謹(jǐn)心底發(fā)寒。到了這種時候,竟然還能這么跟她說話,到底是他們太無恥還是她太稚嫩?搬出去是對的,她不想變得跟他們一樣!

“那王姨,我就先回學(xué)校去了,今天跟同學(xué)約了要去自習(xí)室,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看著她將門關(guān)上,王香紅才坐下來繼續(xù)吃。

蘇父抬頭望了她一眼,好似渾不在意地丟了一句“我看你還是看緊點(diǎn)比較好,免得到時候雞飛蛋打!”

“什么?”王香紅看向他,幾乎以為是自己的幻聽,可剛剛他明明說話了。

蘇父卻再不開口了。偶爾提醒個一兩句就行了,他對于算計(jì)小姑娘這種齷齪事不感興趣;不過,要是他們真能把錢弄到手,他卻也是巴不得的,誰會嫌自己錢多呢!

見他不說話,王香紅忍不住追問,“你剛剛是說了什么吧?什么雞飛蛋打?”

蘇父放下粥碗,拿了衣帽架上的外套穿上,“我是說要你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惜謹(jǐn),她這個年紀(jì)的女孩子最容易受外人影響了,你別讓她學(xué)壞了!”

王香紅嗔怪地看著他,“這還用你說嗎?她大事小事全在我手里握著呢,放心吧!”

“嗯,你有分寸就行了,我上班去了!”

“真是的,一個個該操心的不操心,不該操心的卻偏偏來勁?!蓖跸慵t索性也不吃了,吩咐阿姨將餐桌收好,自己約人出去逛街。

瞿靖凌可不知道他潛在的最大情敵已經(jīng)默默被顧惜謹(jǐn)三振出局了,此刻正在看著日歷數(shù)日子。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樣算起來的話,他竟然有三年都沒見過游樂園小姐了,難怪想得不行。

那天要不是周曼那個沒眼光的小妞橫插一杠子,他肯定已經(jīng)拿到她的電話了;真是差之毫厘卻謬之千里,怎不讓他扼腕得捶胸頓足。

什么?跟瞿小然要?以為他沒試過嗎?誰知道那臭小子這回卻精得跟什么一樣,對他這個叔叔簡直是嚴(yán)防死守,簡直是氣死他了!

“學(xué)長…今天可是周末啊周末,你特意把我叫過來就是看你抱著日歷不放的?我天天當(dāng)牛做馬地被你奴役,好不容易有個周末能歇歇,你就這么見不得我好嗎?”沈天行簡直出奇地憤怒,且委屈,且心酸。

要說他當(dāng)年也是老眼昏花,怎么就把這個披著人皮的惡狼看成了老實(shí)厚道講義氣呢?這分明就是老奸巨猾的典型代表,騙死人不償命!

一失足成千古恨,他應(yīng)該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就趕緊逃走;要不然也不會被忽悠進(jìn)了瞿氏,累死累活地給他賣命。他簡直是…簡直是腦子壞掉了才會跟這個人面獸心的禽獸做朋友!

“你別以為在心里偷偷罵我我就聽不到!”瞿靖凌一邊用衣袖擦擦那個畫了紅心的周五,一邊對他的苦瓜臉視若無睹。

“……”我了個擦,連在心里罵罵都不行?還讓不讓人活了?沈天行抹了把臉,妥協(xié)了,“我親愛的學(xué)長,我敬愛的瞿總,請問您有什么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屬下必為您辦妥!”

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眼下他掌握著他的生殺大權(quán),直接跟他以后能不能娶到老婆掛勾;為了五斗米折腰,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對于他的識相,瞿大總裁-靖凌先生表示相當(dāng)滿意,抬了抬下巴,“讓你買的書買了沒?”

沈天行踢了踢腳邊的塑料袋,隨手拿了一本翻了翻,“您的吩咐,屬下哪敢不從!不過…又是孫臏兵法,又是三十六計(jì)的,您這是想干嘛?當(dāng)將軍?想當(dāng)將軍,您也生錯了年代?。 ?/p>

“呵呵…”本總裁的想法哪是你這等凡夫俗子可以理解的。不過,倒是可以稍微問一下,裝作一臉不在意地說:“你覺得怎么才能讓一個女人喜歡你?”

“我靠!”沈天行跳起來,三兩步趴到辦公桌上看他,“你不是吧?什么情況?哪家千金?有沒有照片?真沒想到你這個萬年冰山性冷淡竟然也有喜歡的人了,究竟是何方神圣,我真想讓她收下我的膝蓋!”

瞿靖凌瞇著眼睛,從嘴里擠出幾個字,“你膽子倒是不小,竟然敢惦記她!”

“……”這個該死的冰山小氣男,什么叫惦記?他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怎么惦記?不對,這么說好像也不對,就算知道是誰他也不會惦記好嗎?他沈天行要顏值有顏值,要腹肌有腹肌,哪個女人不前仆后繼地想扒著他,他用得著惦記冰山男的人嗎?這個臭不要臉的,哼!

見那性冷淡還在陰森森看著他,他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似地癟了下去,小媳婦兒樣地回到沙發(fā)坐下,小聲地回道:“沒有!我哪敢惦記你的人,誰惦記我抽誰!”

嗯,這還差不多,瞿靖凌一臉理所當(dāng)然地吩咐,“那你去把周曼和瞿小然滅了!”有這倆貨的存在,他的愛情簡直多災(zāi)多難;他打了二十多年的光棍了,這些人也不知道體諒體諒!

沈天行死人臉,“瞿總,學(xué)長,你是開玩笑的,對吧?我可是你可愛的小學(xué)弟啊,你不會讓我去送死的對嗎?”眼里還猶帶著一些不死心的期待。

瞿靖凌嫌棄臉,就這鬼樣子,還可愛呢,當(dāng)他瞎嗎?“不!我會嫌你死得不夠快!”

沈天行非常想拿只破碗拿雙筷子在路邊敲:小白菜呀,地里黃呀,兩三歲呀,沒了娘呀…

唉呀,這么說他老娘,要是被她知道,準(zhǔn)得抽死他。要咒也是咒這個黑心黑肝的學(xué)長!這是生怕他死得不夠慘吶!他怎么會這么命苦,很想拿個臉盆來裝眼淚!

書友評價

  • 一只憂傷的豬
    一只憂傷的豬

    《一口小甜妻》是筱糖酥雪的一部經(jīng)典作品,故事情節(jié)婉轉(zhuǎn)曲折,人物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文筆優(yōu)美,而且能夠做到每個角色都有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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