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斌作為金氏集團的總裁,金氏大樓的頂層有一個很大的豪華套房是專門為他準備的。
送走了夏羽織等一行人之后,金文斌馬上趕到了客房。
金太太坐在柔軟的沙發(fā)上面,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哭了,但見到金文斌之后,她立刻把頭扭向一邊,眼圈又紅了。
“老婆,還生氣呢?”金文斌一改在下屬面前的不茍言笑,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金文斌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嫌棄我人老珠黃了,你是不是想要忘恩負義了?你不要忘了,當年你落魄的時候,是我陪人喝酒賺錢養(yǎng)你的!”金太太的聲音里帶著哭腔。
“我怎么會忘呢,那些日子我一輩子也不會忘!只是你得聽我解釋。”金文斌深情的說道。
“你還解釋什么???為了那個狐貍精,你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打我,我被人打了,你還不管!你還來找我干什么?你滾你滾??!”
金太太越說越委屈,對著金文斌連打帶踢的。
金文斌凝眉瞪目:“夠了!你不要鬧了,你以為我是在打你嗎?我是在救你!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得罪的是誰?”
“不就是夏家的那個狐貍精嗎,有什么了不起的,金文斌你真是沒有良心!”金太太滿臉不屑。
金文斌冷哼一聲:“你不要胡說八道,區(qū)區(qū)夏家我自然不會放在眼里,但夏羽織卻不一樣,你以后若是再敢當眾說她說狐貍精,就連我也救不了你?!?/p>
“你什么意思?你和她到底什么關系?她到底是什么身份?”金太太終于意識到事情好像不太對勁了。
金文斌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和她只是單純的商業(yè)伙伴關系,重點也不在于她的身份,而在于她的未婚夫,林昊!”
“林昊?那個小癟三,打了老娘兩耳光,金文斌這個仇你必須給我報!”
一提起林昊,金太太就氣得牙根直癢癢。
金文斌苦笑:“報仇?別想了,那是咱們一輩子都惹不起的人?”
“什么?他不就是一個廢物上門女婿嗎?有什么惹不起的?”金太太不解。
“上門女婿?廢物?呵呵,我問你,我金文斌能有今天靠的是誰?”
“這個我當然知道,是靠省城的刀爺!”
金太太是跟著金文斌從苦日子過來的,所以對金文斌的發(fā)跡軌跡,她一清二楚。
“你說的沒錯,我的靠山是刀爺,那你知不知道刀爺?shù)目可接质钦l?”金文斌又問。
“這我怎么知道,不過刀爺需要靠山嗎?他那么能打!”金太太一臉茫然的說道。
“那我告訴你,刀爺?shù)目可骄褪顷粻?!”金文斌擲地有聲的說道。
“什么?這怎么可能?”金太太一臉的不可思議。
“最近我為昊爺所做的一切,都是刀爺吩咐我做的,你也覺得刀爺很能打吧,但是刀爺親口跟我說過,即使是一百個他綁在一起,都打不過昊爺?shù)囊恢皇?!?/p>
金文斌話音剛落,金太太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氣!
“現(xiàn)在你知道你犯的錯有多嚴重了吧?你居然敢辱罵昊爺?shù)呐?,還污蔑昊爺?shù)呐烁矣幸煌?,如果當時不是我打了你一巴掌,昊爺豈會輕易放過你?”金文斌苦笑道。
金太太感到一陣后怕,她原本覺得自己委屈死了,現(xiàn)在看來,簡直是在鬼門關前走一遭啊。
“老公,我知道錯了。”
“嗯,沒事了,昊爺說他對我很滿意,看來已經(jīng)原諒你了,對了,是誰跟你說我和夏小姐之間有問題的?”金文斌問道。
“等等我找一找,就是這個號碼!”金太太拿出電話翻出了一條短信。
金文斌稍微一查便查處了真相,嘴角勾出一道冷笑:“原來是他!”
……
此刻夏氏集團的員工們,上上下下都被籠罩在興奮與激動的情緒當中。
簽下了湖畔廣場的項目,那就意味著有大筆的錢賺,老板吃肉,他們也能跟著喝湯啊,年底分紅肯定少不了!
夏羽織心情大好,甚至下午給所有員工放了半天假,要搞個聚餐好好慶祝一下。
而這時林昊收到了一條短信,隨后,他又把短信的內容拿給夏羽織看。
夏羽織頓時怒不可遏,立刻找來正在忙碌的范建。
“夏總,您找我有什么事?”范建面帶笑容的問道。
如果是在從前,夏羽織會覺得這張笑臉代表著蓬勃和干勁,然而現(xiàn)在,她只感到虛偽和惡心。
“范建,你現(xiàn)在可以收拾收拾東西離開夏氏集團了,從明天開始,你就不用來上班了,你被開除了!”夏羽織冷著臉說道。
“什么?”范建心里咯噔一下,但仍舊色厲內荏的說道,“夏總,你這是什么意思?我為您鞍前馬后,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要卸磨殺驢?”
“卸磨殺驢?”夏羽織冷冷一笑,“驢的確是勤勤懇懇,不過你只是一條背信棄義的狗,金總已經(jīng)告訴我了,給金太太發(fā)短信污蔑我的人,就是你!”
“這……夏總,這一定是誤會,夏總我錯了,夏總我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夏總……”
范建的聲音越來越遠,因為他已經(jīng)被林昊提著脖領子給丟出去了。
被丟在大街上的范建啐了一口:“媽的臭娘們兒,居然把老子給踢出來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你給我等著,我范建早晚有一天讓你刮目相看!”
雖然被夏羽織趕走了,但也不代表他就失業(yè)了啊,畢竟他從一開始就是夏長海那邊的人。
范建去找夏長海父子,跟二人說明了情況,并且把早上錄下的視頻給人看了。
“他媽的,這個姓金的怎么回事,怎么對夏羽織這個臭丫頭這么恭敬?”夏天生不服的罵道。
而夏長海的臉上卻是沒有任何表情,他倒不是真的很淡定,他只是在思考,自己到底錯在了哪里。
想著想著,一抬頭,他就看到了范建那張臉,頓時不耐煩的說道:“你還在這里干什么?趕緊給我滾出去!”
“夏總,夏羽織那邊我已經(jīng)沒辦法回去了,以后就讓跟在您身邊做事吧!”范建自信滿滿的說道。
“留在我身邊?你憑什么?你為我辦成過一件事嗎?”夏長海冷冷問道。
范建慌了:“夏總,您不能這樣對我啊,我為您鞍前馬后,沒有功勞我還有苦勞呢是不是!”
夏長海懶得跟他廢話了,直接叫了一聲:“保安,把這個人給我丟出去!”
夏家父子倆根本就沒把范建當回事,對于他們來說,范建只不過是一條狗罷了。
“爸,合同已經(jīng)簽好了,接下來該怎么辦,要不要直接把夏羽織趕出公司,咱們把項目搶回來?”
夏天生一臉認真的說道。
夏長海看了兒子一眼,搖頭道:“天生,你年紀也不小了,怎么說話辦事還這么不過腦子?現(xiàn)在夏羽織已經(jīng)傍上了金文斌的大腿,是咱們說趕走就能趕走的嗎?說不定咱們前腳剛把夏羽織趕走,金文斌后腳就把合同給撕了,把項目收回去!”
“那咱們怎么辦???難不成就眼睜睜的把這塊肥肉拱手相讓,送給夏羽織?”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夏天生一百個不甘心。
“送給她?呵呵,這的確是一塊肥肉,只不過夏羽織想要吃進肚子里,卻也沒有那么簡單!”
夏長海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明。
“爸,你能不能別跟我打啞謎啊,我聽不懂?!毕奶焐鷵现X袋說道。
夏長海無奈的嘆了口氣,夏天生真是愚蠢到了一定地步,但是也沒辦法,兒子是他親生的,他沒得選。
所以他只好細說道:“湖畔廣場的項目咱們想搶回來很難,但是想要讓它做不成卻很簡單!”
這次夏天生聽懂了,搞建設他不行,但是搞破壞他在行啊。
但他也有自己的疑慮:“可是那樣的話,豈不是可惜了這個項目,這可是咱們家崛起的關鍵??!”
夏長海冷笑一聲:“可惜了也就可惜了,如果這個項目真被夏羽織辦成了,她在夏家的地位將難以撼動,說不定會威脅到我,可是如果她做不成,那整個夏家就沒有任何人能對咱們爺倆構成威脅了!”
夏天生恍然大悟:“我明白了爸,打壓夏羽織才是咱們的首要目標!”
夏長海的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孺子可教也!”
夏天生嘿嘿一笑,不要臉的說道:“老子英雄兒好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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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有這么痛快的哭、這么暢快的笑過了,看完這部小說《都市豪門戰(zhàn)神》,整整犧牲了我的兩包紙巾,作者7C,尼瑪賺足眼淚給你,還我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