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陽在一邊看好戲的時候,男子的演說并沒有結(jié)束,他非常激動的看著陸欣然,“欣然,你現(xiàn)在不喜歡我沒關(guān)系,我可以等,我相信我的真心總會得到回報的,但是,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點兒希望好嗎?我不要求其他,我見到你這么辛苦的工作卻沒有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我擔心你的身體會受不了,就想著帶你去吃頓好的,放松一下,如果你就連這點兒小小的要求都不答應的話,我,我只能去找伯父伯母了……”
“這家伙竟然還是一個熟客,但這臉皮也是厚的沒邊了,就連吃個飯都能搬出陸大校長的父母來,看這丫頭怎么回應,不過,這關(guān)我什么事情呢,我還是先去找個住的地方再說?!?/p>
項陽笑著就要離開的時候,車上的陸欣然卻郁悶的不得了,見到項陽臉上帶著的幸災樂禍的表情,她靈機一動,忽然間想到一個主意,對著正在長篇大論的男子莞爾一笑,在對方以為陸欣然被自己感動的時候,卻見陸欣然嬌滴滴的對項陽喊道:“親愛的!”
“什…什么?”陸欣然喊出‘親愛的’這句話的時候目光‘深情’的看著項陽,明顯是對項陽喊得。
男子整個人如遭雷擊,愣愣的看著項陽,他剛開始還以為項陽只是看熱鬧的人,沒想到他竟然和陸欣然有關(guān)系,而且極有可能是情侶之間的關(guān)系。
“啥?”項陽剛邁出去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瞪大了雙眼看著陸欣然,卻從后者的眼中看出了一縷請求的光芒。
“看來這丫頭是要我?guī)退龜[脫這個家伙了?!表楆柡俸僖恍Γ⒉焕頃p眼猶如噴火似的看著自己的男子,來到陸欣然的跟前,湊近她的耳朵,低聲說道:“我?guī)湍銛[脫他,你我的恩怨兩清了?!?/p>
陸欣然自然知道項陽所說的兩人之間的‘恩怨’是什么,想起自己被項陽看光了,竟然還要被他威脅,頓時氣的牙癢癢的,瞪了項陽一眼,小聲說道,“你我之間的事情沒完,你幫我擺脫他,只能算是還清我?guī)湍憬鉀Q學校老師對你為難的事恩情?!?/p>
“算你狠。”秉著好男不跟女斗的思想,項陽決定幫陸欣然一把,小聲說道:“為了擺脫他,你要主動配合我?!?/p>
“配合什…”陸欣然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嘴巴就被項陽的嘴巴給覆蓋住了,只見項陽直接摟著她的腦袋親了過去。
項陽的舉動太突然了,陸欣然被他搞得懵了,雙目圓瞪,就這么愣愣的看著項陽,當她反應過來準備用手將項陽推開的時候,項陽已經(jīng)離開了她的嘴唇,然后用得意的目光看著男子,“這位兄弟,然然是我的女朋友,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來騷擾她了?!?/p>
“我的天,陸校長竟然是項老師的女朋友,這怎么可能?”
“難怪陸校長一直維護項老師。”
“……”
“你…我不信!”男子氣的渾身顫抖,看著項陽的雙眼仿佛能夠噴出火一樣,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的話,項陽已經(jīng)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我之前都沒有看到過你,你不可能是欣然的男朋友?!蹦凶拥哪樕o繃著,青筋都能夠看得到了,大吼道:“你們這是在騙我?!?/p>
“這家伙有些不對勁啊?!表楆柨粗凶訝钊舭d狂,不由得皺著眉頭,目光看向陸欣然,“會不會刺激的有點兒過頭了?!?/p>
“你這個混蛋。”陸欣然瞪了項陽一眼,欲哭無淚的看了一眼周圍,此刻已經(jīng)到了放學的時間,兩人周圍已經(jīng)有一大群學生正在圍觀,剛剛項陽親吻她的一幕被學生看到了,這下子她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不可能,你不可能是她的男朋友,欣然是我的,一定是我的,啊啊啊…”
這時卻見男子猶如發(fā)狂了一般,渾身顫抖著,雙目通紅,嘴角有白色的唾液滴下來,樣子嚇壞了周圍的學生。
“他這是羊癲瘋發(fā)作了吧?”
“太可怕了,表白失敗竟然變成這個樣子。”
“這個人真是奇怪。”
“……”
周圍的學生的議論頓時讓男子更加發(fā)狂了,怒吼著的同時,整個人跪在地上不斷的拿腦袋撞在地面上,口中的白沫更加多了。
“王春明,你怎么了?”在車上的陸欣然顧不得找項陽報復了,連忙打開車門下來,就要去查看對方的情況。
“別動,你過去了會被誤傷的,這家伙是羊癲瘋發(fā)作了?!表楆枖r著陸欣然。
“難道就這樣不管他嗎?要是出事了該怎么辦?”陸欣然急忙說道。
“你這么擔心他,難道說你和這家伙真有什么關(guān)系???”項陽的語氣中帶著酸溜溜的感覺。
“他是我的同學,而且他的父親是教育局的副局長,如果在這里出事的話,我們的責任可就大了。”陸欣然說著的同時,趕緊掏出手機撥打120急救電話。
“等救護車來他就要把自己撞死了?!表楆柗朔籽?,朝著男子走過去。
“你做什么?”已經(jīng)打完電話的陸欣然看到項陽竟然來到了男子的身邊,頓時嚇了一大跳,趕緊跟了過去。
“救人?!表楆柮济惶?,伸出手在男子的身上按了幾下,頓時男子渾身無力的軟倒在地上。
“啊,你把他怎么了?”陸欣然見狀頓時嚇了一大跳。
“身上有針嗎?”項陽直接問道。
“沒,你要針做什么?”陸欣然不解的看著項陽,后者卻沒有理會她,而是將目光看向周圍,對圍觀的人說道:“誰身上帶有針或者針狀物的拿來借我用一下?!?/p>
“我有?!?/p>
項陽的話音剛剛落下,孫清雅從人群中走出來,臉上帶著高興的笑容,竟然拿出銀針包,打開來,一排銀針閃閃發(fā)光。
“項陽哥哥,這是我剛買的銀針。”
項陽手中拿著銀針,發(fā)現(xiàn)這些銀針雖然銀光閃閃,但是看其品質(zhì)卻非常不凡,而且,年份也有點兒不凡的樣子,竟然是‘古董’銀針。
他詫異的看著孫青雅,“你隨身帶著這些‘古董’做什么?”
“因為我家里有個前輩就喜歡收藏各種東西,我看這些銀針挺好看的,就買下來了?!睂O青雅笑嘻嘻的說道。
項陽沒有細問,而是直接拿著銀針開始對那個男子施針。
“啊…”
周圍的人見到項陽這么一個不知名的人隨便拿著銀針就要往人身上扎下,頓時嚇得發(fā)出一聲聲驚叫。
“你在干什么?”陸欣然也緊張的問道。
“別吵?!表楆栍沂帜碇y針,輕輕的旋轉(zhuǎn)著,左手則是放在男子的左手手腕上一邊給對方把脈。
“這家伙竟然是在給王春明治病?難道說他還懂的中醫(yī)嗎?”見到項陽的動作后,陸欣然不敢開口吵到他,卻瞪大了雙眼看著項陽的動作。
項陽的治病很簡單,只是用針灸用的銀針扎在對方的頭頂,并用一手輕輕的捻動旋轉(zhuǎn)著,過了五分鐘左右才停了下來。
“醫(yī)生來了?!?/p>
剛好在這個時候,天海一中的校醫(yī)趕到了,來了一個穿著大白褂的中年男子,見到扎在男子頭上的閃閃發(fā)光的銀針的時候,他頓時變了臉色,大吼道:“你做什么?想要謀殺嗎?”
項陽懶得理會他,直接將銀針拔起來,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一滴血流出來。
“你隨便將針扎在人的腦袋上,這簡直是胡鬧,如果出現(xiàn)差錯的話,是會死人的啊?!敝心赆t(yī)生依依不饒的對項陽叱喝道。
“你懂的看病嗎?”項陽忽然間問道。
“你這小伙子什么意思,我是學校的校醫(yī),你說我不懂的看病,難道你懂嗎?”中年醫(yī)生原本已經(jīng)蹲下去要看男子的情況,一聽到項陽的聲音頓時氣的臉色鐵青。
“那你看一下這家伙是什么病吧?!表楆栒f道。
“……”中年醫(yī)生頓時無話可說,他只是西醫(yī),沒有中醫(yī)望聞問切的本領,如何能夠在空手的情況下就看出已經(jīng)暈過去的男子得的是什么病。
“不懂啊,我告訴你吧,他并不是有什么病,只是因為精神太脆弱了,在被打擊到的時候,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舉動,我給他扎的穴位正是神心穴,就是讓他的脆弱的心靈能夠安靜下來用的?!表楆柕恼f道。
“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胡說八道,什么神心穴,聽都沒有聽過?!敝心赆t(yī)生狡辯道。
“不知者無畏。”項陽嘆息著搖了搖頭,并沒有理會對方。
然而,項陽的不理會,卻反而令中年醫(yī)生以為項陽心虛了,冷笑著說道:“年紀輕輕,犯了錯誤卻找借口掩飾,真是朽木不可雕?!?/p>
“讓一下?!?/p>
說著的時候,120救護車已經(jīng)來了,為首的竟然是一個留著長胡子,穿著大白褂的老醫(yī)生。
“你說錯了,神心穴確實是存在的,老朽曾經(jīng)在古醫(yī)書中看到過,神心穴能夠定神安心之用,且神心穴非常隱蔽,每個人的位置都是不一樣的,在古籍中記載,非那些浸淫在中醫(yī)數(shù)十年的高手不能尋到神心穴的位置,想不到老朽在有生之年竟然能夠看到這么一位岐黃高手,而且還是如此年輕,老朽黃道明,見過先生?!崩厢t(yī)生說著的同時,竟然對著項陽深深的行了個禮。
“什么?他就是黃道明,第一中院的老院長,是一個真正的中醫(yī)高手啊?!眹^的老師發(fā)出了一聲驚呼,道出了老人的名字。
“這怎么可能?黃院長怎么可能跟著救護車來?”
“早就聽說過黃院長醫(yī)者仁心,不拘小節(jié),甚至還經(jīng)常隨救護車外出救人,原本以為他這樣的中醫(yī)界的泰山北斗是不可能隨意跟救護車外出救人的,沒想到竟然還真的讓我遇到了,而且,黃院長竟然還對他禮遇有加,難道他真的很厲害?”
中年校醫(yī)也愣住了,身為醫(yī)學界的人,他自然知道‘黃道明’的大名,沒想到這么一個厲害的人物竟然向項陽這個年輕人行禮,豈不是說項陽的醫(yī)術(shù)比黃道明更厲害?
書友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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