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了小月子這天,南宮羽讓素衣叫她去紫云殿吃飯,可是飯還沒吃兩口,只是喝了一碗味道怪怪的補湯,她就被他抱到床上。
那一晚,他就像是不知饜足的饕餮,將她吃干抹凈,他還說,素衣帶她過來的時候他甚至等不及要去她那找她了。
他問她,“知道本宮后來為什么又忍住了嗎?”
阿七搖頭,其實她已經(jīng)累的睜不開眼睛了,可是他就是拉著她不讓她睡。
他說:“因為你的床太小了,不夠本宮折騰的,而且那張床看著質(zhì)量也不怎么好,本宮怕把床弄癱了。”
她聽得一本正經(jīng),他也似是說的一本正經(jīng),可是這話就不怎么正經(jīng)了。
阿七第一次知道,她的主上竟然還可以這個樣子。
見她一臉害羞又諸多不解的看著他,他問:“知道本宮這叫什么嗎?”
“什么?”阿七已經(jīng)被他一翻言論攪得沒了睡意,便和他說起話來。
南宮羽壞壞的一笑,在阿七的鼻尖上親了一下,然后說道:“本王這叫床上君子?!?/p>
“什么是床上君子?”問完阿七就后悔了,想著自家主上之前的言論,想必這下也說不出什么正經(jīng)的話來。
南宮羽看著她羞赧的樣子開懷大笑起來,笑夠了,他才似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這床上君子嘛,就是風流不正經(jīng)?!?/p>
阿七不跟他說了,閉上眼睛睡覺,不過這次他倒是沒再折騰她。
第二日,阿七房間的床就被換成了一張奢華的實木大床,幾乎占據(jù)了她大半的房間。
阿七看著那張床似是一下明白了什么,臉一下子紅了個透。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多月,南宮羽每天都會跟阿七廝混在一起,而她房間的那張大床也用了幾次。
沒人再提過他的婚事,而阿七似是也忘記了蔣涵雅這個人。
這天,阿七躺在南宮羽懷里,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習慣了他的懷抱,這樣用臉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讓她很有安全感。
“阿七,本宮教你的《十一劍》你可還記得?!蹦蠈m羽看著懷里的女人問道。
“嗯,記得的?!卑⑵呋氐溃琅f閉著眼睛,靜靜的聽著南宮羽的心跳。
“這兩日漠北的王子莫言托合就要進宮了,王兄要準備節(jié)目迎接,只是這漠北人生性豪放,往日宮里的歌舞節(jié)目怕是不能入漠北王子的眼,我自是要為皇兄分憂的,到時候你就代表我太子府在大殿上舞上一段《十一劍》如何?!蹦蠈m羽扶著阿七的頭發(fā),他們可以放縱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好,我聽主上的!”她依舊閉著眼睛。
“你可要好好表現(xiàn),不能丟了咱們太子府的臉?!彼@話別有深意,只是阿七永遠也聽不明白。
“好?!彼膽?,然后甜甜的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兩天,阿七沒再看見南宮羽,她知道他忙,便安安靜靜的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將《十一劍》練習了一遍又一遍。
其實這《十一劍》她早就練得出神入化,只是他要她做的事,她必會做到最精,最好。
從前是因為使命,現(xiàn)在,只因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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