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這二十人甚至沒讓牧云澤動地方,秦建軍更瘋狂了。
“再來人啊,來人??!快點給我把他打死,人呢!”
應著秦建軍的喊聲,又有十來個人要進秦家大廳,但腳步卻不像剛才那批人那么果斷了。
雖然他們在后面不知道屋子里發(fā)生了什么,但前面倒下的二十個人,就足夠證明,也足夠令他們想象的了。
面對一個未知的存在,恐懼,是人的本能反應。
“你們快上,你們是我秦家花錢雇來的,快上啊”
“上??!愣著干嘛!上啊,給我把他打死!??!我要讓他生不如死?!?/p>
慌亂之下,秦建軍感覺自己兒子的呼吸都變得微弱,更是不管不顧。
縱使秦建軍喊破了喉嚨,門口幾人也仍是猶豫不前,躑躅不定。
“再不上就開除你們,除了我秦家,誰會給你們開這么好的待遇,而且我告訴你們,我秦家你們待不下去,別的地方也不會要你們!”
見幾個保安還是沒有動作,秦建軍只得出言威脅,要不是自己兒子昏迷在地,他也用不著指使別人為他出氣。
秦建軍恨不得現(xiàn)在親手活撕了眼前的牧云澤。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而且東家說出這種話,幾個保安也沒法子,硬著頭皮,揮舞著手中的棍子沖了上去。
這次牧云澤動了。
左手往前一探,揮過來的橡膠棒便背他握在手中,順勢往下一拉,擋住另一個方向的直拳。
右腳抬腳一點,一個沖過來的保安又被踢飛了回去。
右手一拂,左手一放,近身的幾人如受重擊,倒地不起。
最后幾個人,更是被他冰冷的雙眸給嚇退了。
戰(zhàn)場殺神,又豈是浪得虛名。
不用站起來,光是格斗本能,這些人都奈何不了他。
“再來幾個!保鏢!保鏢!”
“閉嘴!”
秦寶忠一聲低喝,打斷了秦建軍的喊叫。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牧云澤的實力還是個未知數(shù),只有留下足夠的時間,去請那位與秦家交好的武道宗師,今天秦家才有勝算。
在那之前,任何掙扎,恐怕都是徒勞。
秦寶忠盯著牧云澤,慢慢走了過來。
“看來這幾年,你變化不小。”
“我還是我,還是那個五年前被你們秦家陷害的牧云澤,如今我回來了?!?/p>
說罷,牧云澤的嘴臉勾起一道耐人尋味的弧度。
“為什么?”
“笑話!五年前你們陷害了我,現(xiàn)在回過頭問我為什么,是賬欠的太多,記不清了吧?!?/p>
“你是回來報仇的?”
“如果我想要讓秦氏所有人消失,你說這需要理由嗎?”
“也包括如霜嗎?”
秦寶忠的這句話,讓牧云澤心頭一顫。
但他的眼神卻沒有絲毫的動搖,“如果我查到的事實是那樣的話?!?/p>
秦寶忠眼角抽了抽,他好久都沒有被威脅過了。
眼前這個人跟五年前,簡直判若兩人。
五年前的牧云澤,沒有這么狠的心。
“建軍,帶小偉下去找醫(yī)生?!?/p>
“父親!”
“快去!”
秦寶忠又對秦建軍打了個眼色,秦建軍這才明白,連忙點了點頭。
剛才的他,完全被憤怒所吞沒,現(xiàn)在冷靜下來,也只有相信父親才能先送走牧云澤這尊瘟神。
“等等?!?/p>
秦建軍剛要抱著秦偉離開,便被牧云澤攔了下來。
指了指秦偉,又指了指站起來的秦建軍。
“他可以走,你,不行?!?/p>
“你要干什么!”
“換個人帶他去看醫(yī)生,你,留下?!?/p>
“牧云澤!你別欺人太甚?!?/p>
“我不喜歡把話說三遍,你,留下?!?/p>
秦建軍看了眼秦寶忠,見父親點了點頭,他這才把秦偉交給一旁的秦家人,耳語一番,便讓他們帶著秦偉走了。
這些小動作又怎么可能瞞過牧云澤的眼睛,只不過跟林徽瑤的消息比起來,這些都不重要。
他牧云澤,不會在陰溝里翻了船。
“今天來,找的就是你,秦建軍?!?/p>
秦建軍一愣,怎么又找到自己頭上了,被現(xiàn)在的牧云澤惦記上,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秦家眾人也摸不著頭腦,難道這牧云澤跟秦建軍還有私仇不成?
“林家,林徽瑤,在哪?!?/p>
“林徽瑤?那個財閥林家的賤女?”
啪。
“我勸你的嘴巴放干凈點,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林徽瑤,在哪!”
被牧云澤一巴掌抽到在地,秦建軍甚至都沒看清他是怎么到自己身前的。
只覺得雙眼都在冒金星,雙手撐著,才從地上挺起身來。
“小畜生,我,”
話音未落,牧云澤一腳踩在了他的肩膀上,微微用力,已經(jīng)讓他吃痛不已,不敢再有什么動作。
“說!”
“我,我想想,讓我想想?!?/p>
“我?guī)湍阆?,兩年零三個月前,你給林徽瑤打過一個電話,之后林家一夜之間風雨飄搖被你們秦氏侵吞,林徽瑤一家三口,音訊全無?!?/p>
“哦,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是黃家,是黃家聯(lián)系的我?!?/p>
“黃家?津南港的那個黃家?”
“對對對,是他們?!?/p>
書友評價
《女總裁的超級戰(zhàn)婿》是問柳的一部經(jīng)典作品,故事情節(jié)婉轉(zhuǎn)曲折,人物關系錯綜復雜,文筆優(yōu)美,而且能夠做到每個角色都有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