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猜的不錯,譚署首脊柱內(nèi)的這顆子彈,應(yīng)該是卡在了腰椎上一節(jié)的骨節(jié)處,如果要動手術(shù)取彈,那就得冒著中樞神經(jīng)受損的危險,一刀不慎,全身癱瘓?!?/p>
“可如果不取出子彈,那么譚署首的腰傷這輩子肯定是消停不了了,腰痛會伴隨一生?!?/p>
一番話說完,崔敬南已是瞠目結(jié)舌。
“年輕人,你叫什么名字?”崔敬南的眼神徹底變了。
“林望?!?/p>
崔敬南點了點頭:“林望是吧?你剛才說,你能三針治好譚署首的腰傷,并且?guī)退〕鲎訌?,我想問你,這三針落何處穴位,又如何取出子彈?”
“針灸取命門、脊中、至陽三穴,而至于取出子彈,我自然有我的辦法?!?/p>
“崔老若是不信,可以讓我試試?!绷滞孕艥M滿。
崔敬南的眼神里閃過一抹猶豫。
面前這個年輕人確有真本事不假,可給譚正清取子彈這種事情,這風(fēng)險實在是太大。
“讓他來!”
譚正清突然站起身。
譚正清有一米八的身高,但因為腰傷,他完全直不起腰桿。
“小兄弟,這顆子彈在我身體里已經(jīng)有七八年了,因為這東西,我現(xiàn)在每天睡覺都只能側(cè)著睡,腰傷早就成了頑疾。”
“你要是能治好我的腰傷,不管你要多少報酬,我都盡量滿足你!”
因為腰傷,譚正清當(dāng)年從軍中退伍。
這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現(xiàn)在有機會治好腰傷,他自然要試試!
“報酬的事等我治好了再談吧?!绷滞Φ溃骸按蘩?,先借我三根毫針?!?/p>
崔敬南將毫針遞給了林望。
“譚署首,轉(zhuǎn)過去,雙手往頭上平舉。”
譚正清立刻照辦。
林望眼走到譚正清的身后,第一針直取譚正清后腰命門穴。
這一針落下,譚正清的身體仿佛受到了強烈的刺激一般,身體猛地一挺。
僅僅一針,譚正清彎了七八年的腰桿瞬間挺直!
崔敬南人都看傻了!
隨后林望又立刻落下兩針。
兩針之后,林望快步走到譚正清的身前,雙手伸向了譚正清的腋下,以一種極其古怪的姿勢環(huán)抱住了譚正清的后背。
他用力一扭!
咔嚓!
譚正清的腰部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
林望松開雙手:“行了,譚署首,活動活動吧。”
譚正清有些緊張:“我...我能動了?”
他嘗試著往前挪動兩步,接著,他下意識的扭了扭腰,可腰部卻是沒有半點痛感。
“真的好了?”
“譚署首,你正對我站著別動,我替你取子彈?!?/p>
“好?!?/p>
譚正清此刻對林望無比信任!
林望走到譚正清身前,隨后,他一掌拍在譚正清的腹部。
嘣!
這一掌內(nèi)勁霸道,可譚正清的身體卻是紋絲不動。
一顆子彈從譚正清的后腰沖出,嵌入了譚正清身后的墻壁內(nèi)。
猶如隔山打牛!
林望拍了拍手:“行了,子彈已經(jīng)出來了,崔老,幫譚署首處理處理傷口吧?!?/p>
崔敬南和譚正清紛紛朝著那面墻看去,兩人的神色皆是格外精彩。
這顆子彈,就這么輕松取出來了?
崔敬南和譚正清的目光紛紛看向墻壁,他們見到墻壁上多了一個彈孔。
而譚正清后腰處,也出現(xiàn)了一個血洞。
崔敬南立刻給譚正清處理傷口。
他內(nèi)心無比震驚,先是震驚于林望針灸手法,之后又震驚林望這一掌的力道!
他是個老中醫(yī),研究針灸幾十年了,這位叫林望的年輕人雖然僅僅只刺了三針,可那嫻熟的手法,崔敬南怎會看不出來?
后生可畏??!
“林兄弟真是個奇人啊,我這七八年做夢都沒想到,這玩意兒會以這種方式取出來。”
譚正清年輕時曾聽一些老前輩說起過,有些練武練到極致的人,體內(nèi)會產(chǎn)生內(nèi)勁,而使用內(nèi)勁,完全可以起到隔山打牛的效果!
他感嘆林望掌力霸道,同時又對林望身份產(chǎn)生了好奇。
年紀(jì)輕輕,醫(yī)術(shù)高絕,身手卓越,肯定來歷不凡!
“譚署首謬贊了,我只是投機取巧罷了。”
林望確實用了內(nèi)勁,子彈怎么打入譚正清后腰的,他就怎么讓子彈出來,這種方式簡單粗暴,并且不會傷到脊柱。
譚正清繼續(xù)說道:“林兄弟,你想要什么報酬,盡管開口!”
林望正要作答,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不好意思譚署首,我先接個電話?!?/p>
電話是楊悅打來的。
“喂,楊悅?!?/p>
“林望,聽得出我是誰嗎?”一個囂張的聲音傳來。
林望臉色頓時一變。
“王彥杰?是你?”他心里意識到不好:“你把楊悅怎么了?”
書友評價
遠(yuǎn)離城市的喧囂,摒棄世俗的煩惱,利用周末的閑余時間,全身心的拜讀了這部小說《玄針狂婿》,不想對這部小說評頭論足,因為再美好的詞語也無法表達(dá)我對這部小說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