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發(fā)病了?”她驚恐之下脫口而出的問道。
楚殷殷知道她擔(dān)心自己,低聲解釋,“沒有發(fā)病,先不說這些,你快去把藥箱取來?!?/p>
織金總覺得,自從前天姑娘回來之后,就好像變了,但她沒多問,很快去而復(fù)返。
楚殷殷接過藥箱,里面雖沒什么滿意的工具,但有不少珍貴的藥材。
楚殷殷二話不說抱著藥箱進(jìn)了屋。
剛才砸窗戶的動靜鬧得不小,但容無崖還是沒醒,看來他的狀況越發(fā)糟糕。
她伸手試探了下,果然,渾身燙的更厲害了!
他雙眼緊閉,大汗淋漓,嘴唇死死抿著,偶爾溢出痛苦的低吟。
人命關(guān)天,楚殷殷半分都不敢耽誤。
她解開容無崖的衣服,露出滿是傷疤的胸膛,來不及唏噓,又連忙去解他的褲子。
誰知就在這時,容無崖醒了。
他大概想阻止她,然而高燒使他綿軟無力,只能虛弱的詢問,“你……做什么?”
一只冰涼的小手,貼到了額上。
楚殷殷用無比溫柔的眼神,靜靜的注視著他,“舒服嗎?”
漂亮又溫柔的女人,還有那雙柔軟而冰涼的手,讓他恍惚想到那個悲傷的冬天。
容無崖貪戀的蹭了蹭。
楚殷殷失笑,“你發(fā)高燒,需要物理降溫。王爺,你乖一點,我不會害你?!?/p>
興許是燒糊涂了,興許是沒有力氣,他總歸沒有再鬧,安靜的任她擺布。
楚殷殷將浸濕后的毛巾擰至半干,依次擦過他的臉頰、脖頸、胸膛、四肢。
他反常的配合,沒有再說刻薄話,也沒有擺出那副兇神惡煞的表情。
只用一雙像是在春雨中洗過的瞳仁,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
楚殷殷被盯的尷尬局促,但沒有停下,反復(fù)好幾次擦拭后,終于感覺他的體溫降了些。
“還有那么難受嗎?”她將毛巾放置到他額上,溫聲問道。
他搖了搖頭。
楚殷殷嘆了口氣,“準(zhǔn)備處理爛肉,不然這樣持續(xù)的高燒,只會越來越頻繁。”
她從藥箱里取出幾味藥材,研磨成粉,加水調(diào)和至糊狀,小心翼翼敷在傷口四周。
不多時,原本腫脹疼痛的地方,變得酥酥麻麻。
容無崖腦袋沉沉的,思緒也轉(zhuǎn)的慢些,半晌才問,“這是麻藥?你還會制麻藥?”
“略懂一點點?!?/p>
楚殷殷取出一把薄刀,消毒后燒熱,卻突然問了個毫不相關(guān)的問題,“喜歡吃糖嗎?”
容無崖沉吟不語,還在揣測她問這個做什么,就見她沉著冷靜,干脆利落的下手。
右手腕上的爛肉瞬間被剜掉,他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甚至都沒感覺到疼。
他驚愕的看向楚殷殷,對方朝他眨眨眼,“等結(jié)束之后,請你吃糖,獎勵你這么配合?!?/p>
楚殷殷做事認(rèn)真,動作又麻利,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已經(jīng)清理完兩處傷口。
就在這時,安靜的小院突然變得嘈雜起來。
織金隔著窗戶通風(fēng)報信,“是慶管家,剛才奴婢拿藥箱的時候,遇上了他,他聽說姑娘您沒死沒瘋沒受傷,十分震驚,說要來請安,想必是不相信奴婢的話,非要親自驗證一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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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牙的這部言情小說《小妻難纏:王爺快來舉高高》,讓我深深的領(lǐng)悟到:我要的愛情,一個你,一顆心,一心一意,一輩子。只是這樣,再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