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漾覺得自己算有良心了,不然,這杯滾燙的咖啡倒下去。
狗男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跳了起來。
大腿上,也會多增加些印記;不知當(dāng)年她給他留下‘禮物’,還在不在......
“顧總,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p>
景漾懵了下,臉?biāo)查g白了,像要哭似的,抱起他桌上電腦,用手絹擦上面咖啡。
————卻沒人注意到,她手在電腦USB位置停頓了下。
幾秒后,景漾下巴突然被捏住。
他手指清涼......無論是夏天,還是冬天,一貫如此。
像極了他整個人,冷冰冰的。
景漾對上男人布滿冷意的雙眸,想裝出害怕,可不知道為什么,她裝不出來,一雙眼睛平靜迎著他視線。
顧時宴探究地盯著這雙平靜的眼睛。
心里陡然冒出個想法。
可笑又荒謬的想法。
怎么可能......
如果真有相似,那便是東施效顰罷了。
手指力道加重,顧時宴厭惡地說:“江景,如果你覺得,用這種特殊的方式會吸引我注意的話!我勸你死了這條心!”
還是那么自以為是。
狗男人以為他香餑餑?
是個女人看到都想啃?
“顧總,您誤會了,我,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還有孩子。”
景漾剛說完,人便被不客氣地甩開。
“滾遠(yuǎn)點(diǎn)!”
......沒幾分鐘,景漾聽到車子離開聲音。
摸了摸還有點(diǎn)疼的下巴,她輕輕地笑了。
這筆買賣值得。
——-
顧時宴坐在車?yán)?,被咖啡浸濕的褲子粘大腿上,非常不舒服?/p>
更讓他不舒服的是,心里某個位置......像憋著口氣,無處發(fā)泄。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
只知道這種感覺,讓他非常不爽。
徐叔開著車,幾次欲言又止想問,他什么時候過來接硯少爺?
可看到先生一身低氣壓,不敢送人頭。
這時,顧時宴手機(jī)響了。
電話接通,祁卓謹(jǐn)哈哈哈地笑聲傳來。
“什么事?”
“時宴,聽說你花了一億買了個機(jī)器人?被個女人坑了?”
祁卓謹(jǐn)邊說邊笑,像這是件十分開心的事。
“什么女人這么有膽?敢跟你叫板,她這是以逆向思維引起你注意......時宴,你可多注意......”
顧時宴沉著臉點(diǎn)下‘結(jié)束通話’,下一秒,手機(jī)砸在腳邊。
——-
狗男人不在。
顧老夫人因為身體狀況,需要多休息。
所以剩下時間,景漾一直陪在硯栩身邊,身份關(guān)系,她多數(shù)時間站在硯栩身后,看著他看書,玩游戲,畫畫。
他好像沒什么不會,像個天才兒童般。
唯一的不足,是話非常少。
性格跟家里辰寶完全相反。
景漾是又心疼又自責(zé)......當(dāng)初,如果她沒有去醫(yī)院做手術(shù)的想法,三個孩子將陪在她身邊快樂成長。
不會像現(xiàn)在——她跟硯栩,五年未見,現(xiàn)在見到,也不能以母子身份相認(rèn)。
硯栩正在搭撲克屋,景漾忍不住夸獎:“硯少爺,你好厲害,什么都會?!?/p>
撲克屋這游戲,即使是大人,也并不一定能搭得像他這么輕松,放下牌,穩(wěn)當(dāng)不動,這得花了多少時間重復(fù)做這些,才會輕松?
腦海時,有這樣的畫面。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硯栩一人,他一遍一遍嘗試,一遍遍重復(fù)同樣動作。
景漾心頭堵得慌。
“今天謝謝你?!背庤虿蛔栽谶@么說了句。
景漾愣了下,才想到他道謝原因:“我沒事,一點(diǎn)都不疼,只要你沒受傷我就很高興?!?/p>
硯栩‘哦’了聲,繼續(xù)搭撲克屋。
就沒有了啊?
景漾有點(diǎn)無奈......這話少,以后還能彌補(bǔ)嗎?
正想著,一道兒歌在房間內(nèi)響起。
硯栩立刻扭頭看景漾,后者朝他挽唇一笑:“我接下電話,今天我沒回去,孩子找我了?!?/p>
孩子......硯栩手拿撲克,遲遲未放下,耳邊是景漾溫柔又好聽的嗓音。
她在囑咐她的孩子要聽話,早點(diǎn)睡覺,玩游戲不能超過九點(diǎn),問孩子晚上吃了什么,有沒有吃飽......
一句句,像帶著魔力,鉆進(jìn)硯栩耳朵,停在他心上。
有媽咪的孩子,好幸福哦。
硯栩輕輕地,從自己背包里,拿出個巴掌大的本子,翻開首頁,一張巴掌大的照片出現(xiàn)在他視線里。
硯栩小手,輕輕地摸了摸照片上人的臉。
景漾跟煙煙,辰寶講完電話回來,看到的剛好是這一幕。
書友評價
終于一口氣把這部小說《顧先生,復(fù)婚請排隊》看完了,《顧先生,復(fù)婚請排隊》故事太過精彩,讓人看了根本停不下來,像我這樣完全沒有自制力的盆友,小心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