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勤平最后道,“總之,這唐三彩你不能動!”
外邊的人見狀此時都議論紛紛,“看來應(yīng)勤平為了這個唐三彩,也算是豁出去了,居然難得的這么大方一回!”
“就是啊!應(yīng)勤平可是出了名的應(yīng)扒皮,做起生意來那叫一個黑啊?!?/p>
張云故意裝出一副苦惱的樣子,但實際上心里已經(jīng)樂翻了。
“這可是你說的?!睆堅圃囂降卣f,“那我就隨便選了?”
應(yīng)勤平松了口氣,隨后一臉肉疼地說,“你選吧,你選吧!”
他心里想,只要能保住這個唐三彩,多損失一件東西就損失吧。
畢竟現(xiàn)在店里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
張云點了點頭,在店里溜達了起來,看看這個,摸摸那個。
眾人此時在店門外也饒有興趣的看著張云。
他們倒是想知道,張云最后會挑選什么東西帶走!
別看張云故意在店里走來走去,一副選擇不定的樣子,實際上這兩天,張云早就將這里的東西都給看了個遍。
在他集中精神看了第三只眼的情況下,他早就看中了兩樣東西。
很快,張云就那兩樣東西給拿在了手里,放在了桌子上。
一件,是有些殘缺的玉佩。
這玉佩論年代的話,應(yīng)該是明朝的。不過因為保存不當?shù)年P(guān)系,所以玉佩有些殘缺,所以才被應(yīng)勤平留在了店里。
而另外一件,則是一件烏七八黑的珠子。
這珠子在店里已經(jīng)存在了好多年,是當年應(yīng)勤平從一個小攤子上無意中收到的。
當時他還以為撿到了寶貝,因為他隱約能從上面感覺到一絲古韻的存在。
不過等入手以后,研究很長時間也沒有弄清楚這東西到底是什么。
為了這東西,他甚至還邀請了其他的行家,同樣他們也是一無所知。
最后所有人都認定,這東西不過就是一件廢品而已。
應(yīng)勤平當時一陣心疼,想要丟棄卻又有些不舍,于是就將它給隨意扔到了店里的某個角落里。
這事兒,自己都忘記了。
沒想到,這東西居然被張云給翻了出來。
“就這兩樣了?!睆堅普f。
田青見狀,不由撇了撇嘴,“你倒是很謹慎啊。這個玉佩雖然殘缺了,但本身的材質(zhì)在那里。拿出去還是能買一些錢的。”
“總比挑選一些其他的東西好?!?/p>
張云淡淡的看了田青一眼,沒說話。
應(yīng)勤平看了看玉佩,又看了看那個珠子,隱約覺得如果讓張云帶著這兩樣東西,自己會有莫大的損失。
可一時之間,又不知道這種想法是從什么地方來的。
“算了,我說話算話,你將這兩樣東西給帶走吧?!睉?yīng)勤平道。
張云道了聲謝,就將那兩樣東西給裝了起來,他心里直接樂開了花。
首先就是那個玉佩。
玉佩確實殘缺了,從玉佩本身上來說,也賣不上什么太好的價格。
但古董這一行,講究的是來歷和相關(guān)的文化!
如果這玉佩,是徐霞客的貼身玉佩呢?
如果這玉佩,曾經(jīng)陪伴著徐霞客走遍了大夏的大江南北呢?
徐霞客是誰,相比所有人都知道吧?
就單單是這一點,別看玉佩已經(jīng)殘缺,但它就已經(jīng)是無價之寶了!
至于那一刻烏漆嘛黑的珠子,張云也搞不清楚它的來歷。
但是當張云集中精神,用第三只眼觀察這珠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珠子周圍,散發(fā)著七彩的光芒!
這種光芒,和當年自己老爹留下來的那塊石頭,幾乎一樣!
張云雖然搞不懂這種七彩的光芒代表著什么,但是他總覺得類似于這樣的東西,對自己來說,相當?shù)闹匾?/p>
將那兩樣東西給裝起來以后,張云就對應(yīng)勤平說,“老師,那我走了?!?/p>
“你不必在稱呼我老師,拿了那兩樣東西以后,你和我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了。”應(yīng)勤平沉著一張臉說。
張云點頭,舉步朝著外邊走去。
外邊那些圍觀的人,此時也嘆了口氣。
他們對張云的印象確實不錯,真不知道張云這么一走,還能不能在遇見。
哪里知道,張云的腳步才跨出了那道門,卻又猛地轉(zhuǎn)身。
“應(yīng)老板,其實有件事我忘記和你說了?!睆堅拼藭r面帶笑容。
應(yīng)勤平一愣,他對這個稱呼感到相當?shù)牟贿m應(yīng),但既然張云和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張云這么稱呼他也沒錯。
應(yīng)勤平沉著臉就說,“什么事?”
張云就笑著說,“其實,你懷里的那件唐三彩,是假的!我從看它第一眼就知道,這東西是高仿贗品!”
所有人都說一愣。
應(yīng)勤平黑著一張臉說,“胡說八道!這東西是我親自掌眼看的,上面無論是花紋還是特征,甚至是古韻,都足以證明,這唐三彩,是真品!而且在同類唐三彩中,算得上是極品!”
田青也直接跳了出來,他嘲諷道,“張云啊張云,我知道你對被逐出師門這件事感到不服,可是你也不用直接往老師身上潑臟水!”
“現(xiàn)在說它是假的?那之前你還想要它?我看你是得不到它,所以心懷嫉妒!”
“張云啊張云,你以前畢竟在易竹館里呆了這么長時間,沒想到這才離開,就敗壞我們易竹館的聲譽。我看錯你了啊,我看錯你了!”
其他圍觀的人也議論紛紛了起來。
“就是,這個張云確實有點過分了啊。他剛才明明就想要那個唐三彩的。”
“哼!以前我還覺得張云為人厚道,還為他惋惜呢!現(xiàn)在看來,這小子被逐出易竹館,那是活該!”
有人這時候來了一句,“可是......可是萬一那唐三彩真的是假的呢?”
這話才說出口,旁邊的人就反駁道,“連應(yīng)勤平都看不出來的東西,以張云的眼力,他能看得出來?”
那個被反駁的人直接沒有了言語。
是啊,之前在同門比試的過程中,張云可是連石膏制品都辨別不出來啊。
現(xiàn)在他居然說應(yīng)勤平視若珍寶的東西是贗品,這,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嘛!
將所有的議論聲聽在耳朵里,張云笑了笑,接著開口說,“應(yīng)老板,你之所以篤定,那唐三彩是真的,不過是因為上面的古韻吧?可是現(xiàn)在,你再好好的感應(yīng)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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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圣手的這部男頻小說《都市:從撿漏開始暴富》,讓我詩意大發(fā),在此吟詩一首:與君相思意,幾人解風情?伴君聽雪語,何人會其明?不求天倫之樂,但愿相惜相守度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