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要一把摘下頭套的時候,緊接著就是一個重拳頂在了我的鼻梁上。
“老實一點!”
那個女人說到,我揉了揉酸痛酸痛的鼻梁,心里只想罵娘,我怎么感覺我這是剛出虎口又如狼窩呢。
但是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聽天由命了,起碼在這個女人這里,我應(yīng)該不會死的太慘。
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一個“戴帽子的”也會找上我。
那雙繡花鞋不會是什么人從國家那里順出來的吧,我心里真的是越來越迷糊了。
就只是一雙鞋子,就算背后藏著黃金百兩,也只是我們自己的事,難不成上面的人也想要這筆錢?那這筆錢的數(shù)目可真的就不可估量了。
算了,反正我現(xiàn)在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除了那張民國時期的老照片,我也沒有關(guān)于這只繡花鞋的其他線索。
倒不如揣著明白裝糊涂,什么也不知道,說不定還能從他們那里撈出點什么關(guān)于繡花鞋的信息。
正思索著,便感覺車停了下來,隱約著聽見還有衛(wèi)崗要查看相關(guān)證件的要求。
但是我的頭實在是疼的厲害也沒聽清他們到底都在聊些什么,只感覺沒兩句車子就再次啟動。
約摸著過了十分鐘,車子又停了下來。
“下來吧!”那個女人說了一句。
身邊的一個人把我拉下了車,我便迫不及待的把頭套摘了下來。
已經(jīng)是傍晚了,整個院子里冷冷清清,零零散散的停著幾輛軍用吉普車,遠處貼著圍墻內(nèi)中滿了楊樹,看不見外面,從外面也看不見里面。
“這是哪?”我轉(zhuǎn)過頭看向那個女人。
但是她依舊沒有搭理我,自顧自的走進面前這棟樓房里,我還猶豫著呢,身后那兩個人就推搡了我一把。
“客氣點,小爺我我可金貴著呢,摔著了你負責(zé)的了么?”我冷笑著說到。
既然這個女人可以這么大費周章,敢在四九城里跟金三爺對槍子,想必我對他們也是重要的,那我也就不必太慫著了。
咱大老爺們能給個女人制住了?
“貧什么?!”那個女人回過頭瞪了我一眼。
我收了笑,跟著她身后走了進去。
這屋子從外面看但是普普通通,進來以后瞧著也是普普通通素雅的很,一點也不像是能隨身備著槍的單位。
打量著到像是一個文職單位,可是這樣我就更摸不清了。
一個文職單位的職員隨身帶著槍?而且還設(shè)有衛(wèi)崗,這里的一切都是戒備森嚴(yán),不像讓外人了解這里。
越反常的就越古怪。
跟著這個女人上了電梯,到了三樓,敲開了最里面的那扇門。
“先生,我把人給你帶來了?!迸顺谧雷訉γ娴哪腥司狭艘还?,畢恭畢敬的說到。
男人抬起頭,放下了手里的放大鏡,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你回來了愛民,坐?”
“愛民?我心里念叨著,總算是知道了這個女人的名字。
那個男人看向我:“你就是孫三思吧,不好意思,今天可能嚇到你了。但是你也知道非常事件必須要用非常手段,所以......”
“沒有沒有,愛民小姐還是比較溫柔的。”我笑著看向這個叫“愛民”的女人。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劉澤偉,是宋愛民通知的直屬上司?!眲尚χf到,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敖裉煺埬氵^來,是有一件事想要和你聊一聊?!?/p>
我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但是還是沒想到這個叫劉偉澤的男人居然這么直接之接開門見山直奔主題了。
“就是關(guān)于一直繡花鞋的事情?!眲烧f到,“想必孫三思先生你也是清楚的?!?/p>
“繡花鞋?”我皺起了眉頭,“我這里確實是有很多繡花鞋,只是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只?”
揣著明白裝糊涂這一招真的是百用不膩。
劉偉澤愣了一下,看向宋愛民,繼而又看向我:“沒關(guān)系,你坐下我們慢慢聊。”
我到是也沒可期,一下就坐在了他對面:“慢慢聊可以啊,但是我喜歡一邊吃一邊聊。你也知道我們這一行那懶散的樣子,聊事情不吃點東西,就容易記性不好?!?/p>
我之所以敢這么放肆,無非也是吃定了我手里有他想要的東西,這要這個東西還在我手里,他們就不會把我怎么樣。
總不會學(xué)金三爺那樣吧。
“哈哈哈,正好我也餓了,”劉偉澤笑著說到,“愛民啊,讓他們?nèi)グ鸦疱伓藖恚鮽兘裉炀蜑榭腿似埔淮卫?,在辦公室涮羊肉?!?/p>
“先生......”宋愛民還想說些什么,就被劉偉澤堵了回去。
我轉(zhuǎn)過頭看向她,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也只能不情愿的出去準(zhǔn)備了。
“聽說孫先生干的是古玩兒的買賣,”劉偉澤也坐了下來,“想請孫先生一起幫我看看這畫如何啊?!?/p>
劉偉澤剛剛伏在桌子上看的就是這幅畫,我到是來了興趣,因為這畫打眼一看,就是個稀罕貨。
我湊過去細細的看了看,越看心里越驚,這畫可真正的來頭不小啊。
“怎么樣,這畫如任何啊。”劉偉澤淡淡的說到。
“好,好啊,”我眼睛的看的呆了,“此畫極為工整,流暢灑脫。筆畫矯健,蒼勁有力,結(jié)體遒勁,自成一格。就連上面的題字都是世上絕品。真真的好,我敢說整個四九城也沒有幾家店鋪,能拿出幾件能蓋過這幅畫的寶貝?!?/p>
劉偉澤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這要是拿出去賣,開價能開到五十萬的價格。要是賣個那些洋老外......”我估摸著,“開價再翻一倍,都沒有問題?!?/p>
可是再看向劉偉澤,已經(jīng)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
“劉老板,四十萬的價格,在四九城差不多可以買下兩條胡同了,可不低了?!蔽倚睦镆呀?jīng)激動的想要替他出手了,“你要是想要出手,我這就可以給你找到買家!”
但是劉偉澤的臉色更加嚴(yán)肅了。
“孫先生,你是一個生意人我知道,”劉偉澤收起了這幅畫?!暗悄阋彩且粋€國人!”
書友評價
拜讀作者辰的小說《獵寶檔案之滄海明珠》,讓我深深的領(lǐng)悟到:沒有經(jīng)歷過失去,就不會懂得珍惜。有的人看你一眼,你再也忘不掉;有的人,一直在你身邊對你好,你卻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