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正思慮之時,一陣急促腳步聲想起,林正起身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順手將門帶上,不想吵到林玉兒。
看著在店小二帶領(lǐng)下,快步來到跟前的兩名衙役說道:“下去說吧?!闭f著話,臨陣個自顧自的越過衙役,向樓下走去。
其中有一個衙役,想要伸手將林正攔下,被另一名拉住,低聲在耳邊說了幾句,之前的衙役臉上閃過了一絲慌亂,隨即拍了拍胸口,暗自慶幸。
院試的頭名!還好自己沒做出過分的舉動,這種身份的人,可不是自己一個小衙役惹得起的!
來到一樓的大廳,林正走到一個角落的桌前,看著兩名略顯拘謹?shù)难靡壅f道:“兩位不用拘謹,該問什么問什么,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獸,不會吃了你們,呵呵。”
“既然林中舉如此說了,那我等可不客氣了,在下胡鑫有唐突之處,還望林才元海涵?!敝袄×硪蝗说难靡蹖χ终Я吮f道。
中舉是對省府院試的頭名的一個稱呼,因為自從院試實行以來,凡是院試的頭名都中了舉人,漸漸的就有人直接稱呼院試的頭名喂“中舉”了,意欲必中舉人之意。
“胡衙役客氣了,職責(zé)所在我明白的,要問什么就問吧?!绷终蜌獾恼f道。
生在紅旗下,活在春風(fēng)里,地球上二十年的現(xiàn)代化教育,在加上遭遇的人情冷暖,讓林正的為人處世圓滑了很多,到時沒有那種高人一等的姿態(tài)。
見林正這么好說話,胡鑫也漸漸放開,問了下林正之前事件的經(jīng)過,讓旁邊的衙役記錄了下,就打算告辭去收拾現(xiàn)場了。
本來林正就是受害人,尤其還是院試的頭名,早這里遇刺衙役也是有一定的責(zé)任的,現(xiàn)在林正不追究,還這么配合,胡鑫已經(jīng)感激涕零了。
“事情了解清楚了,那在下就告辭了,祝林中舉到了京都可以有一個好的成績。”
“呵呵,借胡兄吉言了。”
一句胡兄讓胡鑫本就感激的心緒,變的更加的激動,一個未來的舉人,能夠如此的對待自己一個小小的衙役,竟然還和自己稱兄道弟,實在是讓胡鑫受寵若驚,深深的看了林正一眼,沒有多說,轉(zhuǎn)身向樓上走去。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淺灰色書生袍,臉色蒼白的男子,背著一個小包袱走了進來,叫過了店小二跟店小二說了幾句話,店小二的臉色無奈的說了幾句話,男子搖了搖頭抬步向外走去。
林正起身來到店小二跟前。
“剛剛那個人怎么回事?”
“哦,是來借宿的,身上沒錢想借個柴房睡一下,但是咱這是客棧,我也只是個小二,自然就沒敢答應(yīng)。”
“哦,這樣子?!绷终剜艘宦?,回頭看了正向外走去的男子一眼,伸手在懷中掏出了一塊碎銀遞給了店小二,說道:“把那人叫回來,房錢算我的,另外給他弄點吃的。”
“啊,好??好的?!钡晷《读艘幌?,伸手接過了林正遞上來的碎銀,答應(yīng)了一聲,吉安娜自已經(jīng)走出了客棧的門口,小跑著追了上去。
林正看了男子的背影一眼,轉(zhuǎn)身上樓。
有意思,堂堂的院試第二名,竟然連住店的錢都沒有,這事傳出去不知道會不會是笑話。
那名男子赫然是剛剛奪得院試第二名的秦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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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發(fā)劍神的小說《劍出岐山》里,我嗅到了浪漫的純正味道。那么,浪漫是什么?如果兩人彼此傾心相愛,什么事都不做,靜靜相對都會感覺是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