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有猜錯。
整個國公府的人流大概全都聚集在了這里。
白墨瑤、白墨蘭和白墨云早早就將凌王圍了個水泄不通,各獻殷勤。
場面好不熱鬧。
“大小姐,奴婢先去擠開一條路,大小姐趁機鉆到前面去!”
歡喜捋起袖子鼓足了勇氣,正要沖過去,卻不想,身邊一陣風(fēng)刮過,側(cè)頭一看,哪里還有白墨染的影子。
“夫君,你終于來看我啦,我可是想死你了!”
高分貝的聲音,立即將現(xiàn)場假正經(jīng)的鶯鶯燕燕的聲音壓了下去,眾人回頭一看,立馬瞪圓了雙眼。
媽呀!
大白天的,還真有鬼!
根本不用開路,這些人就自動的讓到了一邊,白墨染趁機就朝著凌王撲了上去。
就跟餓鬼投胎,八輩子沒見過男人似的。
凌王嚇的呆愣了一下,而后下意識的往旁邊讓了一下,白墨染這一撲,撲了個空,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栽了個狗吃屎。
“噗......哈哈哈,這是要笑死我嗎?”
一個錦衣少年愣過神之后,夸張的笑的前俯后仰。
他是文伯候家的公子傅齊佑,亦是京城中出了名的廢材。
他今天跟著凌王過來,不過是想湊湊熱鬧,卻不想......這熱鬧竟比他想象中的更熱鬧。
“凌王,你別告訴我,這位就是你的未婚妻!”
如果是的話,足夠他一年的笑點了。
放眼白墨染,一身紅衣,跟個火雞屁股似的,頭上還插了五六七八朵大的離譜的花,愣是將她的臉都壓沒了。
再加上她毀容的緣固,臉上戴了面紗,因此,只能看到一雙眼睛了。
凌王黑著臉沒有回話。
倒是白墨染大大方方的上前,先是朝傅齊佑拋了個嚇?biāo)廊瞬粌斆拿难壑?,又作勢要去挽凌王的胳膊,“沒錯,我就是凌王的未婚妻白墨染了,你們叫我凌王妃就好了,今天難得我夫君這么好興致來府里看望我,我感動的有些失態(tài),還望大家見諒!”
有些失態(tài)!
這是儀態(tài)盡失好不好?
凌王又是一讓,躲過了白墨染的觸碰,眼中已是有了深深的怒意。
以前知道白墨染毀了容,卻不知道居然能丑的這么驚天地泣鬼神。
白家三位小姐,直到現(xiàn)在才回過神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們怎么不知道白墨染除了懦弱好欺之外,還是純正的傻子?
不過她越傻,她們幾個的機會就越大。
三人默契的往后退了一步,將空間盡量都留給白墨染來表演。
這樣一對比,她們?nèi)司透敲踩籼煜闪恕?/p>
白墨染語不驚人死不休之后,又開了口,“凌王今天過來是提親的嗎?咱們什么時候能完婚?要不擇日不如撞日,三天后直接成親,也免得凌王總是因為思念我,而周車勞頓的往國公府跑,我會心疼的!
又是一個媚眼拋了過去,凌王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
站在十米開外的歡喜有些風(fēng)中凌亂,默默的將視線移開......
她看不見,那不是她家小姐!
“噗......哈哈哈,凌王,你這品味,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今天來一趟,還真沒有白來。
一旁的白墨瑤聽著白墨染不要臉的話,氣的滿面通紅,白墨蘭和白墨云能忍,她忍不了。
白墨瑤上前指著白墨染道,“你做什么?我們國公府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你還不快點走開,別擋了凌王的道?”
而后又看向凌王,嘴臉一換,是滿臉的含羞帶怯,“凌王恕罪,我姐姐腦子有時候會抽風(fēng),王爺千萬別跟她一般見識!”
沒等凌王說話,白墨染已經(jīng)搶先替他答了,“不會不會,凌王怎么可能會嫌棄我呢,他寵我愛我還來不及呢,是吧,王爺?”
一邊說,她還一邊拼命的往凌王的懷里鉆。
凌王嚇的趕緊拂開她。
好巧不巧,手指竟勾上了白墨染的面紗,‘嘩’的一聲,那面紗應(yīng)聲而落,露出一張滿是膿瘡和斑班點點的臉來。
那些膿瘡個個都流著血水,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凌王嚇的臉都白了。
就連一旁的傅齊佑也嚇的連退了兩步。
剛才只覺得她那打扮嚇人,這面紗一揭,才真正了解到什么叫‘別有洞天’。
書友評價
初春時節(jié)的這部言情小說《神醫(yī)狂妃:王爺又被搶親了》,,故事生活氣息濃郁,在矛盾沖突中則始終堅持積極向上的主線,從而拓寬了小說的廣度與深度,值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