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走后,尤槐貼在賀南霜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便離開了皇宮。
是夜,暗剎堂召開了一個秘密會議。
“堂主,這件事您怎么看?”一個頭戴半邊面具的冷漠男子前來匯報。
“古剎,這件事多謝你回歸的及時,若不是你回歸的及時,恐怕此刻在床上躺著的那人變該是我了。”賀楠霜仍心有余悸道。
原來那天在宴會上她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一株丁香花,以她的頭腦不難想到是有人在暗害她,從她第一天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她就專門組建了一支隊伍來研究毒物,自己也趁機研究一些毒物,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那種毒,這具身體本身的意識一看到這種毒物反應(yīng)劇烈,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她曾親自到毒藥世家——五毒峰驗證,雖然沒有拿到解藥——她的功法不夠,但是還是用了一些手段知道了真相。
“主子,這件事您為什么要瞞著皇上?”
“因為有些人需要這個機會?!辟R楠霜深沉的說道。
三天后,楚肆取回解藥,賀南霜蘇醒。
周府探子回報,大婚當日皇后臥床不起,至今仍未蘇醒。
周將軍喜不自勝,這豈不正是自己女兒上位的大好時機嗎?于是趕緊書信一封告誡一番。
卻不知此時的周顏熙正在為情所傷。大婚之日皇帝的一句“吾只愛吾妻”讓她肝腸寸斷,她到底是有哪一點比不上她了?故事才剛剛開始,他赫連就想定自己死罪嗎?休想,現(xiàn)在,她在醞釀一個更大的主意。
賀南霜暈暈乎乎的,感覺自己本來正在穿新衣,不知怎么又回到了現(xiàn)代,夢里她的導(dǎo)師一直在告訴她,“要學(xué)會提防人”,還有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她看到爸爸媽媽,卻跟他們不能對話,她哭他喊,卻不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她多么希望此時能有一個人能夠喚她起床,夢里,她一遍遍的心碎,一遍遍的哭泣,她想爸媽,想念老師,雖然她下定決心要在古代好好拼搏,可是她舍不得,最后到時告訴她,去尋找絕代之石修煉,便能攻克此劫,他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她明白自己陷入劫難了。
夢里,她發(fā)現(xiàn)有個穿亮色衣服的高達男子,就像自己高中時候暗戀過的打籃球的帥哥一樣的漂亮男人,對著她,一遍又一遍的嘆息,她想跟他說話,卻不能夠。
醒來第一眼,她就急忙尋找卻仍然沒有發(fā)現(xiàn)人。
賀南霜把自己關(guān)到房間里,不吃不喝。
“小姐,你吃點吧?!庇然眲竦?。
醒來以后的賀南霜已經(jīng)從尤槐口中了解了事情的大概,在她昏迷的這幾天,暗殺堂的人不停的尋找關(guān)系來打探她所中的毒藥,根據(jù)赫連的說法她們能得到的太少太少,更何況這個至今素未謀面的皇帝不知是敵是友呢!
“我不吃,你陪我到御書房走一趟吧!”賀南霜平靜的道,有些人,總要看看,有些話,總要說。
“小姐,您是想......”尤槐不再說話。
“是,走吧?!?/p>
“慢著,你等我一下?!辟R南霜急忙坐下,拿起一支筆,用反頭蘸墨在紙上畫了兩下,折起來便走。
“皇后娘娘到——”
正在批閱奏折的赫連一下激動起來,她醒了?真好。
“臣妾拜見吾皇,皇帝,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賀南霜一本正經(jīng)的拿給他。
“愛妃在說朕是一只縮頭烏龜嗎?”赫連笑道,沒想到她會在醒來的第一時間送給自己她的畫作,一只胡亂涂鴉的烏龜。
“皇上,您怎么認為呢?城外百姓流離失所,周將軍卻富得腦滿腸肥;妾身重病不知陛下可知?堂堂皇家,卻連裝束都能被人動手腳,那我想請問,我親愛的陛下,您是不是需要關(guān)心慰問一下呢?”賀南霜微微笑道,沒錯,她此番來就是來討說法的。
“這么說,真還真的需要關(guān)心一下愛妃了,不然就成了一只縮頭烏龜了。”赫連忍住笑意,一本正經(jīng)的說。
“愛妃有何高見,不如今天晚上,朕到愛妃那里......”赫連壞壞一笑。
“陛下,妾身此為正事,況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去哪里是您自己的自由?!辟R南霜還沒想到怎么和他相處,但有一點她很清楚,她們必須達成協(xié)議。
“這樣吧,來人,上愛妃一個睡美人魚銅像為獎勵,上等胭脂一盒?!?/p>
“你,你,”好你個赫連,“你走著瞧!”賀南霜恨恨的走了。
“小姐,皇上這是什么意思呢?”尤槐不解,一向英明神武的皇上怎么突然間變得這么小氣了呢?
賀南霜閉上眼,回想起原主曾經(jīng)的記憶,“這才是對的?!?/p>
書友評價
三天三夜,終于把這部小說《帝王專寵,毒妃別跑》看完了,大結(jié)局的那一刻,心底難免有說不盡的不舍和失落,希望作者九草能繼續(xù)寫第二部的朋友,麻煩幫忙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