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羅天眼中,躺在地上的幾人只是身型比普通人高大一點,打架比別人狠一點,平時欺負一下普通人還可以。在他這位經(jīng)歷了戰(zhàn)場洗禮,身懷絕技的人面前,完全不夠看。
他坐在了唯一完好的椅子上,冷冷的盯著吳松。
他知道對于吳松這種人沒什么道理可講,跟他比誰的拳頭硬才是最有效的解決辦法。
果然,羅天稍危顯露了一下身手,就把這些人嚇壞了。
吳松躺在地上半天,才緩緩的爬起來,走到保險柜前,將兩百萬現(xiàn)金送到了羅天眼前。
他四十歲了,能經(jīng)歷腥風血雨的場面到現(xiàn)在,靠的就是知進退,能忍辱負重。
“老板,今天是吳某唐突了,這是欠騰龍公司的兩百萬,你先收下,改日再向你請罪。”吳松像小弟一樣站在一邊,再沒有之前的威風霸氣。
他知道好漢不知眼前虧,不想受罪就要先把羅天哄住。
今天因為沒有準備,吃了暗虧,這個仇可以來日再報。
羅天沒有急著拿錢走人,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吳松,淡淡道:“聽說寧州還有地下幫會,而你跟他們有關(guān)系,是嗎?”
他沒想到寧州繁華的背后,還隱藏著這種勢力,想了解一下。
吳松不明白他為什么詢問這個,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便道:“我們‘龍門’商會聯(lián)盟,做的都是合法生意,會員眾多,大家共同一心,人多力量大嘛,所以在寧州還是有幾分話語權(quán)的。”
羅天知道吳松說的很冠冕堂皇,其實所謂的‘龍門’商會,干的應該大多都是灰色產(chǎn)業(yè)。
比如吳松干的這個替人收債,就是游走在灰色邊緣。
吳松對這個‘龍門’吹噓了一番,羅天也沒聽出什么信息,只知道有這么一個‘龍門’,在寧州有些勢力,無人敢惹。
“走了?!绷_天將兩百萬現(xiàn)金收起,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吳松終于松了一口氣,這位殺神總算是要走了。
看著被打倒的手下,又看了看自已身上的傷,混了幾十年,從沒吃過這樣的虧,這個面子一定要找回來。
若是讓其他人知道他被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把老巢給掀了,肯定會被恥笑一生。
他看著羅天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明的干不過,那就來陰的,打不過你,那就干掉你身邊的人,今天一起過來的那個小姑娘長得不錯,可以先從她開始。
正思索著如何對付羅天,前方一雙如毒蛇般陰冷的目光突然回頭盯著他,那冰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此刻的羅天仿佛戰(zhàn)場上殺敵萬千的死神,氣勢逼人。
只見他從地上撿起一根被打斷的桌腳,隨手那么一揮,那塊碎木頭仿佛子彈一般射來,從吳松的褲縫下去穿過。
他只覺得雙腿之間一股勁風吹過,有什么東西貼著他的寶貝根子劃過,身后隨即一聲巨響。
回頭看去,只見那根碎木穩(wěn)穩(wěn)的釘在墻,周圍全是裂縫。
吳松全身僵硬,只差一點點,他就要與自己的寶貝根子說再見了。
轉(zhuǎn)頭看去,只見羅天冷冷的看著他,道:“我知道你今天很不服氣,你可以隨時來找我尋仇,但我不敢保證下次還會手下留情。”
說完后,羅天頭也不回的離去,他知道吳松這種人吃了虧,一定不會甘心,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很有必要震懾一下。
來到前臺,濃妝女子臉色蒼白,見到羅天如見了鬼一般。
之前他抬手之間將外面的幾人放倒,已經(jīng)讓人震驚不已,沒想到現(xiàn)在連老板吳松也被打得滿地找牙,這到底是什么人物?
辦公室內(nèi),雖然羅天已經(jīng)走了,但吳松依然站在那里一動不敢動。
如果說他之前還有報仇的打算,那在看到羅天隨手一扔,便讓那塊碎木頭有了如子彈般的威力之后,他再也沒了一絲反抗之心,只想離這個人越遠越好。
光頭男子被羅天一腳踢暈,迷迷糊糊醒來,看到面全非的辦公室,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羅天一個人造成的。
“你去交待一下,今天的事情一個字也不能透露出去。”吳松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
光頭男子點了點頭,今天實在是太憋屈了,一群人沒干過一個公司小職員,想想就來氣。
“老板,這事怎么辦?不能就這么算了吧?!惫忸^男子知道吳松的性格,絕對是有仇必報。
“你想怎么樣?”吳松冷聲問道,顯然他這個手下還沒有認清到形式,還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多久恐怖的人。
“那自然是找齊兄弟,摸清那家伙的底細,去干了他,今天丟的這個臉,一定要找回來。”光頭男子放狠話,希望可以在吳松面前挽回一點面子。
“行,有骨氣?!眳撬刹恢撜f什么好,指著還牢牢釘在墻上的那根碎木頭,道:“你去把它給我弄下來?!?/p>
光頭男子暈過去后,對之后發(fā)生的事一無所知。
他走去雙手用力,木頭居然紋絲未動。他想不明白,木頭怎么會釘在墻上,看周圍布滿了裂紋,應該是遭受了重擊才被釘進去的。
“這就是讓你丟臉的人隨手一扔做到的,你覺得這樣的人,是你惹得起的嗎?”
“今天只是讓你丟臉了,若你敢去找他,下次是丟命?!?/p>
“只怕整個寧州也找不出可以與他抗衡的人?!?/p>
光頭男子聽到吳松話,整個人呆住了??粗紳M了裂紋的墻壁,久久無語。
“這怎么可能?”他無法想像這是一個人的力量可以做到的。
“這人抬手之間就可以取人性命,怎么會是一個小小的職員?”光頭男子喃喃自語,有些想不明白。
吳松也是滿頭疑惑。
“難道‘龍門’的勢力也拿他沒辦法嗎?”光頭男子試探性的問道。
吳松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只是龍門無足輕重的人,還無法讓‘龍門’替我出手,你們還是不要再抱什么心思了?!?/p>
“記住,以后遠離這個人,就算見到也給我遠遠的躲開?!?/p>
“這是一個我們?nèi)遣黄鸬娜恕!?/p>
……
騰龍集團,業(yè)務部。
“姚文慧,連這一點事情都辦不好,你還怎么在公司呆在下去?!秉S勇指著鼻子罵。
姚文慧不想再爭辯什么,反正黃勇是鐵了心要把她趕走。
“怎么?羅天這次沒幫你嗎?他不是能耐挺大的嗎?這次怎么不行了?”黃勇得意的大笑起來,道:“羅天不過就是仗著背后有關(guān)系,所以才能公司與我對著干,沒有這層關(guān)系,他屁都不是?!?/p>
“你居然相信他能幫你,哈哈,這次嘗到苦果了吧?!?/p>
“姚文慧,我之前跟你說過,收回了款,幫你提職加薪,收不回來,你就要離開?!?/p>
“既然,你承認沒辦法把款收回來,那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p>
黃勇不留情面的說道,他要讓別人知道,不服從他,違逆他的下場。
姚文慧握緊了小拳頭,她好不容易才進入騰龍這樣的大企業(yè),薪水福利優(yōu)秀,就此離開,實在有些不甘,卻又毫無辦法。
正準備離開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眼前。
“羅哥?!币ξ幕塾行﹤?,以后不能跟他一起工作了。
羅天提著黑色袋子,來到黃勇眼前,不客氣道:“你之前說收回了盛世公司的兩百萬,就給她提職加薪,算不算數(shù)?!?/p>
他故意提高了嗓音,讓很多同事都聽到了,不少同事甚至圍了過來。
黃勇皺眉,不爽羅天的態(tài)度,但還是道:“不錯,姚文慧最近業(yè)績不行,我是為了幫她,但如果她收不回來,無法達到績效考核標準,只能走人?!?/p>
“很遺憾,她已經(jīng)表示沒有能力收回,所以只能離開?!秉S勇挑釁的看著羅天,似乎在說這次他贏了。
羅天咧嘴一笑,將黑色袋子,往桌上一扔,一捆捆紅色的百元大鈔散落出來,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誰說她沒收回來,這不就是她從盛世公司收回的兩百萬嗎?”
“只是這錢太重,她一個女孩子不方便拿,所以我?guī)退没貋砹??!?/p>
“你就準備幫她申請?zhí)崧毤有桨??!?/p>
羅天懶洋洋的說著,似乎這一切都跟他沒有關(guān)系。
黃勇先是震驚,而后質(zhì)疑,道:“這不可能,盛世公司根本就不打算給我們這兩百萬,之前很多人前去索要都沒有成功,你們怎么可能收回,這一定是假的。”
“假的?”羅天好笑,黃勇被氣得開始說胡話了。
“你看看這錢是不是假的?難道是我們自己拿出兩百萬替盛世公司還款嗎?”
“你若是不信,可以找人去盛世公司詢問一番?!?/p>
黃勇聽到羅天的話,知道自己有些失態(tài)了。
錢都擺在眼前,哪里還會假。外面有很多同事看著,他當眾說的話也不好反悔,只能極不情愿,道:“既然款收回來了,我會將提職加薪的申請遞交上去的。”
姚文慧看到羅天將兩百萬扔在桌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吳松之前是什么態(tài)度,她很清楚,絕不會簡簡單單就交出兩百萬的。
她看著羅天,心中的感激又多了幾分,見他離開,便小跑著又追了上去。
“羅哥,吳總明明不愿意還款,你是怎么做到的?!币ξ幕垡虻湹酶?,神清氣爽,撲閃著大眼前,盯著羅天好奇的問道。
羅天回到自己的位子,一邊玩著游戲,一邊道:“我跟他講了一下道理,他就把兩百萬給我了?!?/p>
姚文慧目瞪口呆。
書友評價
《冷艷總裁的絕世兵王》可以說是都市題材小說的優(yōu)秀代表,作者一夜書生用精細的描述構(gòu)造了一段蕩氣回腸的故事,其史詩式的描寫方式令后人望塵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