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機(jī)車在盛影面前來了個帥炸天的飄逸,剎在了她面前。
匍匐在機(jī)車上的男人支起身,霎時間盛氣逼人。專業(yè)的賽車服,頂配的頭盔,英姿颯爽。
盛影眼神狐疑地從機(jī)車挪到男子頭盔上,再看看自己這隨便的裝束,忍不住蹙了蹙眉。
這家伙,來砸場子的么?
“怎么稱呼?”
盛影不怎么友好地伸出手,因為男子那副氣勢洶洶的出場方式在她眼里頗具挑釁。
“他們都叫我機(jī)車之王?!蹦腥说穆曇粲绕涞牡统粒焓指⒂芭榱讼?,都沒取下手套。
機(jī)車之王!
切~~
在盛影面前稱機(jī)車之王的人,野路子是沒有的。而職業(yè)車手的話,沈飛堯也不會叫過來。
她被男人的囂張刺激了,冷冷道:“怎么比?”
男人望向沈飛堯,沒吭聲。
沈飛堯走過來解釋:“阿影,之前野子哥的意思是一局定輸贏,極限速道全程?!?/p>
野子哥?
一個破名字搞得這么神秘。
盛影又瞄了男人一眼,輕不可見的癟了下嘴。
俱樂部的極限速道全程一共3050米,這是內(nèi)圈。
但在俱樂部西北側(cè),還有一條沒有完全投入使用的賽道,這條賽道是專門針對獎金高,具有挑戰(zhàn)性的比賽。
這條道有幾個非常險要刁鉆的彎度,一般情況下不對外開放。
但玩機(jī)車的人本就玩刺激,所以只要價錢給得到位,也不是不能玩。
沈飛堯賺錢就是在這條賽道上,他組織的很多比賽都是挑戰(zhàn)賽,私下有賭約的那種。
盛影每次出場,也都是這條賽道。
她舌尖頂著后牙槽,很表情很不羈地看著男子:“要不咱們跑T-2?”
T-2是賽道的別稱。
男子莞爾一笑:“可以!”
“你跑過嗎?那條道很危險的?!?/p>
也確實危險,還死過人,不過因為比賽前會簽免責(zé)協(xié)議,一直以來也沒鬧得無法收拾。
男人無所謂地聳聳肩:“我趕時間,要不就開始吧?”
這么云淡風(fēng)輕的語氣,頓時把盛影給刺激了,臉一黑,把頭盔扣上,徑直往T-2賽道而去。
沈飛堯緊跟在后面小聲道:“阿影,野子剛回國,來路我還沒查到,不過人家指名道姓要挑戰(zhàn)你,肯定也是個狠角色,你可別小看他?!?/p>
盛影一怔:“他挑戰(zhàn)我?”
沈飛堯凝重的點點頭:“是的,我賭注押得很大,能不能賺一波就靠你了?!?/p>
說著,他指了指看臺上那一大波烏泱泱的觀眾:“他們都指望你打江山呢。”
那都是一群熬夜來看比賽的,清一色賭徒。
沈飛堯的俱樂部雖然小眾且費錢,但瘋狂的發(fā)燒友真的不少,而且來自世界各地。
又仗著有沈逸楓強(qiáng)大背景的庇護(hù),哪怕他偶爾把手伸到了灰色地帶,也根本沒人去管。
觀眾席上都是給盛影打氣的,但她自己心里卻非常不舒服。
——背后的野子氣定神閑,令她有些忌憚。
她在賽場上一騎絕塵,所以遇到個這么囂張的家伙難免有點心理抵觸。
T-2賽道口,盛影在做機(jī)車檢查。
野子也過來了,他跨在機(jī)車上沒動,操著手看著盛影仔細(xì)檢查,頭盔下那雙眼有些灼熱。
盛影看他好整以暇的樣子,忍不住提醒:“你不檢查一下機(jī)車嗎?萬一半道拋錨會很危險的?!?/p>
“我出發(fā)前檢查了,沒事。”
“……”呸,就不該多嘴!
盛影檢查完畢跨上機(jī)車,伸手朝已經(jīng)站在信號燈下的沈飛堯晃了下。野子也抬起手漫不經(jīng)心地示意了一下。
旋即,信號燈亮起,兩人開始了半小時的暖胎圈,也就是賽前熱身。
盛影像是跟野子較上了勁,暖胎圈就一騎絕塵。野子很不以為意,落后于她半個身位。
但僅僅是半個身位,而且一直保持著這個距離。
這充分說明,他不但自己車技好,對盛影的技術(shù)也非常熟悉,這讓盛影越發(fā)忌憚。
書友評價
小說《嗨,那個大佬我撩過》作為年輕人喜愛的一部網(wǎng)絡(luò)作品,作者九斟行文矯健有力,文采斐然,人物刻畫栩栩如生,躍然紙上,別開一番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