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宰你沒商量?!标愔居驴戳丝醇彝剿谋诘姆块g,嘴角浮起了嘲弄之色:“忙啥?要我?guī)兔Σ???/p>
“可能需要?!敝x曉峰說了原因,關(guān)了門,在房東和陳志勇的陪同下,匆忙下樓,去看房子。
就在旁邊的小區(qū),隔了大約三百米,幾分鐘就到了。陳志勇這家伙想顯擺,要開車過去,被謝曉峰拒絕了。
陳志勇雖然是三流家族的弟子,可好歹也是富二代,有自己的車子。開的紅色夏利TJ7100,在這個年代,要七八萬,挺牛叉的。
謝曉峰堅持走路過去,是想熟悉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小小四歲多了,早該上學(xué)了,因?yàn)榧依锔F,靠她自己撿破爛,還沒湊夠錢,就沒上。
謝曉峰想看看,附近有沒有合適的幼兒園,走了一半,仍舊沒看到,突然明白了,自己還沒倒過“時差”。
現(xiàn)在畢竟是97年,而不是21世紀(jì),沒那么多幼兒園,孩子上學(xué)遠(yuǎn)沒這么方便,估計幾公里之內(nèi)才有一家幼兒園。
經(jīng)過打聽,和他猜測的差不多,方圓五公里之內(nèi),只有一家幼兒園,要是他們搬過去,離幼兒園大約一公里。
很快,謝曉峰三人到了蓮花小區(qū)。
謝曉峰對這房子挺滿意的,大兩居,建筑面積八十二平多,三樓的采光很好,后面過了綠化帶就是河,很清靜。
正如房東所說,家具和家電之類的,一應(yīng)俱全,雖說家具不咋的,還有點(diǎn)土氣,可家電不錯,至少有七成新,全是牌子貨。
房東偶爾過來打掃,房間很干凈,只需要簡單的打掃下,就可以拎包入住了。謝曉峰當(dāng)場就決定了,交了兩千押金和半年房租。
“這小子發(fā)財了?晚上得好好的宰他一頓。”見謝曉峰這么豪氣,陳志勇不淡定了,掏出大磚頭,背著謝曉峰打電話。
摩托羅拉9900是第一款揭蓋手機(jī),和2019年的手機(jī)比,的確算磚頭了,又大又厚,可和80年代興起的摩托羅拉3200大哥大比,卻是小鳥依人了。
“鵬叔,麻煩你打掃下,我回去收拾東西?!敝x曉峰拍了拍房東的肩膀,出了大門,對陳志勇吼了句:“勇娃,別打電話了,幫我搬東西,這兒弄完了,我們就去酒店?!?/p>
“給你當(dāng)苦力,做你的春秋大夢?!标愔居挛嬷娫挘瑢擂蔚目粗x曉峰:“峰哥,不好意思??!我約了個妹兒,得走了,晚上見?!?/p>
“行,你去吧!”謝曉峰拍了拍陳志勇的肩膀,匆忙走了:“小子,任你奸似鬼,也得喝我的洗腳水,今晚不坑你們,我會被雷劈。”
出了小區(qū),謝曉峰找了一個公用電話,打到醫(yī)院找蘇雪兒,說了租房的事兒。蘇雪兒聽了,小手一抖,電話差點(diǎn)掉了。
以為自己聽錯了,連問了幾次,確定是真的,徹底懵了,吃力的咽了口唾沫:“謝曉峰,你瘋啦,租這么貴的房子?!?/p>
對蘇雪兒來說,三百塊一個月的房租就是天價。她在電子廠上班,因?yàn)闆]技術(shù),累死累活的,一個月才三百塊左右,有時只有兩百多。
這家伙果然是敗家子,有幾個臭錢一下就揮霍了,不僅租300的天價房子,還一次交了半年房租,要是以后沒錢,又得餓肚子。
她和謝曉峰是大人,身強(qiáng)力壯,而爾少吃一頓,也沒什么,可小小是孩子,正在長身體,伙食不能省,不說吃好,至少要管飽。
“貴么?”謝曉峰覺得,300塊能租這么好的房子,已經(jīng)很便宜了,在2019年,這個價格在四線城市,只能租普通的單間,還不是黃金地段。
長長的嘆了口氣,坦率說了租這個房子的原因,除了小小上學(xué)方便之外,也為了讓呂紅玫住得舒服些,不用睡沙發(fā)了。
應(yīng)該租三居的,小小四歲多了,得分房睡,呂紅玫一間,他和蘇雪兒一間,不管他睡沙發(fā)或地板,沒小小在,都方便些。
“什么?你要讓小小上學(xué)?!碧K雪兒差點(diǎn)跳了起來,粉拳握得嘎吱響,嚴(yán)重懷疑,這家伙腦子壞了。
現(xiàn)在連生活都困難,壓根沒錢讓小小念書,而小小撿破爛,只是打發(fā)時間,多數(shù)時候,一天只有幾毛錢。
“不讀書,難道讓小小像我,一輩子當(dāng)文盲?大字不識一籮筐?!敝x曉峰故意歪曲蘇雪兒的意思,還自黑了下:“不說了,我回去收拾東西,你回來時,就去蓮花小區(qū)?!?/p>
“知道了。”蘇雪兒嘆了口氣,問清楚地址,掛了電話,向病房走去:“反正就兩三天時間,你愛折騰,隨便吧。”
“反正我是過客,處理完了這些就回21世紀(jì),你是否領(lǐng)情,和我沒關(guān)系。”謝曉峰放下電話,付了錢,急忙走了。
本家徒四壁,除了衣服之類的,沒什么可收拾的,衣柜和箱子之類的,都用不上了,鍋碗盆瓢什么的,當(dāng)然不要了,全部買新的。
收拾完了,謝曉峰嚇了一跳,怎么都沒想到,一個四口之家的日常用品,一個人就能搬走,雖然扔了些衣服和床單之類的,還是顯得很寒酸。
謝曉峰將衣服搬到蓮花小區(qū)之后,去附近的超市買了日用品和鍋碗盆瓢,剩下的錢差不多花光了,一個人反而拿不走,需要超市的人送貨。
房東王鵬挺熱情的,打掃完了房子,又幫著搬東西,將鍋碗瓢盆之類的東西擺放好,該洗的全部洗了。
收拾完這一切,快到六點(diǎn)了,想到今晚是劉文軒的生日,還要找他們“借錢”,謝曉峰洗了個冷水澡,換了衣服,匆忙走了。
今晚的生日宴設(shè)在鴻運(yùn)酒店的百合廳,這是豪華中包,在九十年代,裝修和擺設(shè)都一般,和2019年的一星賓館差不多。
該到的人差不多都到了,大家討論的話題卻不是壽星劉文軒,而是謝曉峰,說得最多的,就是謝曉峰被封殺的事。
假設(shè)消息是真的,謝曉峰就徹底出局了,淪為了棄兒,和謝家沒了關(guān)系,以后就沒半點(diǎn)利用價值了,請一個廢物參加生日宴,會降低他們的身份。
恰在此時,謝曉峰到了,門半掩著,這些人聲音又大,幾米之外都能聽見。謝曉峰三步并著兩步的到了門口,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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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整個人沉浸在小說《重生富二代》的精彩故事情節(jié)中,同時讓我懂得:一個人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找對了人,他寵著你,縱容你的習(xí)慣,并愛著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