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靈藥轉(zhuǎn)頭看去,只見翠薇身上穿著一件狐貍毛大氅,身后面還有一個嬤嬤給她撐著雨傘。
“什么小偷。”
蘇靈藥聲音驟冷,走到杏兒跟前,伸手就把杏兒拉了起來,讓她靠著自己站著。
“小姐,我又給你惹禍了,嗚嗚嗚?!?/p>
杏兒面頰上手掌印紅腫醒目,眼淚奪眶而出。
蘇靈藥拉著杏兒的手,怒目看著翠薇。
翠薇似笑非笑,手指輕輕婆娑手中的暖爐。
“你一個廚娘,也在這里擺譜嗎?燒飯都要帶著小丫鬟,還偷雞摸狗的不干凈!”
蘇靈藥冷聲質(zhì)問。
“她怎么不干凈了,你捉到她什么了?”
翠薇嘴.巴撇了撇,鄙視地說:
“她過來偷酒,被我當(dāng)場抓獲。她手中的那個梅花酒,便是贓物!”
“小姐,奴婢沒有偷,我是花了銀子給了六婆買酒的?!?/p>
杏兒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會鬧成這樣,嚇得眼淚拼命的往下落。
“呵,還真的是不進(jìn)棺材不掉淚?!贝滢崩溥沉艘宦?,手輕輕一揚(yáng):“去把六婆帶過來?!?/p>
沒一會兒,六婆就被人帶過來了,佝僂著腰大氣不敢出。
“六婆,你的梅花酒,是被偷的?還是賣了?”
翠薇言語里面帶著狠厲。
六婆嚇得一激靈,撲騰一下,就跪在了地上,身子也跟打擺子一樣抖動著。
“是被......偷了,是這個杏兒姑娘一直鬼鬼祟祟的偷我的酒?!?/p>
“人證物證都在。蘇靈藥你還有什么能說的?”
翠薇眼中透著犀利,緩步又往前走了走。
“小姐,奴婢沒有。”
杏兒不知所措的看著眼前這一切,淚眼汪汪的看著蘇靈藥。
“來人,給我杖斃了這個丫頭。”
翠薇手一揮,很快地就有著嬤嬤想要過來拉扯杏兒。
“住手?!?/p>
蘇靈藥一腳一個,都踹在了她們的心窩上。
兩個婆子全部一個后仰,倒在了地上,哼哼唧唧起來。
其余的婆子嬤嬤瞧見了,也都嚇得不敢上去。
蘇靈藥讓杏兒站住了,自己走到了六婆跟前,冷聲問道:“你說是杏兒偷了你的梅花酒?”
六婆雖然沒有抬起頭,但是蘇靈藥身上的那一股子氣勢,實(shí)在嚇?biāo)廊恕?/p>
她是說了假話,但是翠薇姑娘,她一個老婆子怎么可能惹的起。
“是?!?/p>
六婆咬牙承認(rèn)。
蘇靈藥冷笑了一聲,又往前走了兩步,伸手拽著六婆的衣襟,提她起來在手中,便可勁的搖晃著。
晃里晃蕩,沒一會,六婆身上的那些零碎物件,都落在了地上。
蘇靈藥手甩開,被搖的七暈八素的六婆,就被扔在了地上。
她彎腰在地上,撿起來六婆的錢袋。
伸手在里面扒拉了一下,很快地就找到了一個蓮藕一樣的銀角子。
趴在地上的六婆瞧見這一出,嚇得臉色發(fā)白。
“這個是我們蘇家的錢,請問,你的身上怎么會有呢?”
蘇靈藥素白的小手,捏著那一枚蓮藕銀角子,沉聲問。
“呵?!贝滢编托α艘宦?,“不過是普通的銀錢,怎么就是你們蘇家的了?!?/p>
蘇靈藥走到了杏兒跟前,伸手接過來杏兒的錢袋,從里面倒出來一些錢。
毫無例外,都是小巧的蓮藕。
“這些銀錢,是我前一段時間,打發(fā)人去做的,或許沒什么稀奇的,但這里有個蘇字。”
蘇靈藥捏著蓮藕銀角子,正色看著翠薇。
翠薇臉色一僵,她是真的沒有想到。
蘇靈藥竟然會這么無聊,還會在自家的銀錢上刻字。
哼,這一次算她們走運(yùn)。
她干干一笑,“既然是誤會,這個事情就算過去了,大家都散了吧!”
“這事,算不了?!?/p>
蘇靈藥伸手揪住了翠薇的發(fā)髻,把她薅了過來。
“啊——你松手,你這個賤蹄子,你知道我是誰嗎?連我都敢得罪,要了你的腦袋?!?/p>
翠薇張牙舞爪的,伸手想要去抓蘇靈藥的臉,卻是半點(diǎn)都沒有碰上。
反倒是自己被薅著頭發(fā),頭皮都快要被她給扯下來了。
“疼,你快點(diǎn)松開我?!?/p>
翠薇疼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啪啪——”
蘇靈藥左右開弓,對著翠薇的臉,連續(xù)抽了幾個大耳刮。
肉眼可見的,翠薇的臉就跟蒸饅頭似的,一會兒就蓬起來。
“你松開我......啊。”
翠薇只覺得自己的一張臉,都要麻木了。
“你們都瞎眼了,給我拉開她?!?/p>
翠薇看著那些嬤嬤婆子們,一個個都傻站著,氣不打一出來。
嬤嬤婆婆們看蘇靈藥這個狠厲的模樣,哪里敢上前。
但又怕翠薇秋后算賬,咬著后槽牙,還是朝著蘇靈藥沖了過去。
蘇靈藥松開手,翠薇吧嗒一聲,就被扔在了地上,激蕩起來地上一層浮雪。
那些沖過來的婆子嬤嬤們,恰好也像是疊羅漢一樣,一個個的都壓.在了翠薇的身上。
“啊......”
書友評價
拜讀作者陳橙橙的小說《重生后,被偏執(zhí)攝政王嬌寵了》,讓我深深的領(lǐng)悟到:沒有經(jīng)歷過失去,就不會懂得珍惜。有的人看你一眼,你再也忘不掉;有的人,一直在你身邊對你好,你卻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