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滄有些遲疑,辛亞旭又道:“我得跟你說說我和素素的婚事,而且到時候我希望你們也來參加。”
杜滄大驚,“你們……你們這就要結(jié)婚了?這才多長時間!”
辛亞旭雙手背在身后,沖吳素敏做了個快點(diǎn)走的手勢,吳素敏才反應(yīng)過來,怕是辛亞旭說結(jié)婚什么的,也是故意挑起話題而已。
“諾諾,媽媽帶你去坐搖搖車。”
“好?!?/p>
杜滄上下打量辛亞旭,因?yàn)楹蛥撬孛羰窃诠ぷ髦姓J(rèn)識的,所以他不知道吳素敏這個老同學(xué),只是覺得憑吳素敏的交際圈,可能是因?yàn)樘鷼?,從哪找來的不入流的男人,來故意與杜滄對著干。
“請問在哪高就?”
辛亞旭抿了抿嘴,“這個吧……不太好說,我沒有特別固定的工作,我的身份是……”
杜滄笑了一聲,“原來是無業(yè)游民啊,看你穿的人模狗樣,還以為多了不起,就這樣,你還敢娶吳素敏?真是搞笑,到時候你們倆一塊過喝西北風(fēng)的日子嗎?你說你都混成這個樣子了,在我的婚禮上,你有什么好驕傲的,還潔癖,我還沒嫌棄你呢!”
辛亞旭微微挑眉,直接笑出聲。
“嗯……你說的有點(diǎn)道理,我記得你是正元商貿(mào)有限公司新提拔的總經(jīng)理是吧?我當(dāng)然沒有你厲害,不過保護(hù)素素,我還是做的到的,我喜歡素素很多年了,從大學(xué)時期就喜歡,只是當(dāng)時沒有辦法,我父親讓我去外省,這才與素素沒有緣分,現(xiàn)在好不容易素素單身了,我可得保護(hù)好她?!?/p>
另一面,吳素敏帶著諾諾去坐了搖搖車。
她蹲下了身,問諾諾,“寶寶,你告訴媽媽,下巴上的傷是怎么弄的?是沈言那個沈阿姨打你了嗎?”
諾諾癟癟嘴,只是搖頭,“爸爸不讓說?!?/p>
“嗯……你說,媽媽也不告訴爸爸,爸爸不知道的?;厝柶鹉銇?/p>
“你就說媽媽什么都沒問,只帶你坐了搖搖車,看著你流淚,好嗎?”
“可是……好孩子不能撒謊。”
“這不是撒謊,這件事呢,是為了保護(hù)諾諾?!?/p>
諾諾攥著小手,“沈阿姨說謊,諾諾沒有要打壞她的梳妝臺,只是、只是為了拿杯子!沈阿姨、沈阿姨說諾諾推她……然后爸爸、奶奶,都不向著諾諾了……”
“下巴……下巴是爸爸推諾諾……砸在了玻璃上……”
吳素敏聽著,雙拳緊握,內(nèi)心波濤洶涌,簡直要?dú)庹ā?/p>
果然有后媽就有后爸,諾諾說沒說謊,吳素敏能不知道嗎?自己親自帶的孩子,根本就不會說謊!再說了,她自己都知道,好孩子不能撒謊,連保護(hù)自己都不會。
吳素敏趕緊去擼諾諾的衣袖,她的小胳膊上還有一些青紫,從凳子上摔下來……自己不在這個家了,諾諾想拿個杯子,都要搬板凳,都沒有人幫她!這要是摔壞了骨頭,摔到了眼睛,或者被杜滄推倒,摔傷了重要臟器,這可怎么辦?她才三歲?。?/p>
摔壞了,就是后悔一輩子的事。
吳素敏一把摟住諾諾。
“想不想和媽媽在一起?”
“想……諾諾每天都想媽媽哄著諾諾睡覺,諾諾昨晚還夢到媽媽了呢……”
這么想著,諾諾也哭了。
吳素敏更是心如刀割。
那對無恥男女,她不會放過他們的!她一定要努力賺錢,好把諾諾接回到她的身邊,不能讓諾諾再受苦了。
而沈言肚子越來越大,之后這要是生了孩子,杜家更沒有諾諾的位置。
“諾諾,再忍忍好不好?媽媽以后一定會讓你跟媽媽一起生活的;還有回去之后,千萬不要惹沈阿姨生氣,還有……盡量不要進(jìn)沈阿姨的房間?!?/p>
“我好想要媽媽……媽媽什么時候來看我?”
“媽媽保證之后每周都來看你,好嗎?”
諾諾抽泣著點(diǎn)頭。
吳素敏抱著諾諾回來,結(jié)果分開的時候,諾諾還是哭的撕心裂肺。
“媽媽……不要走!媽媽……我想要媽媽!”
杜滄趕緊抱起諾諾,看著吳素敏和那個“無業(yè)游民”的男人,帶著趾高氣昂和不屑一顧。
“好了諾諾,別哭了, 回去吃零食?!?/p>
“哦對了,你的媽媽問你下巴上的傷怎么弄的沒?”
諾諾一歪頭,縮進(jìn)杜滄的懷里,悶悶地說:“沒有……媽媽一直在哭,所以諾諾也……嗚哇哇,想和媽媽在一起?!?/p>
“行了行了,回去吃零食?!?/p>
杜滄抱著諾諾回到家,就和自己的母親還有沈言說,“你們猜,吳素敏要怎么著?”
婆婆趕緊出來,“怎么,說你弄傷諾諾了?哎喲,我還沒怪她怎么教育女兒的呢,她還有臉說你?這給我們沈言的孩子弄傷了怎么辦?這要是我大孫子出事,她吳素敏能賠得起嗎?”
書友評價
飛翔的韭菜花的這部女頻小說《你是我的碧海藍(lán)天》,讓我詩意大發(fā),在此吟詩一首:與君相思意,幾人解風(fēng)情?伴君聽雪語,何人會其明?不求天倫之樂,但愿相惜相守度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