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河和蘇清晚走到蘇家的時(shí)候,蘇清月沖了出來。
“姐姐!”她大聲喊著蘇清晚的名字,等她瞧見蘇清晚身邊的蕭長河,向前的腳步,楞是生生的后退了一步。
原主記憶中這個(gè)妹妹蘇清月,同樣因?yàn)楦改概橙醯年P(guān)系,從小也是被欺負(fù)大的。
蘇清晚今年十五,妹妹蘇清月十三歲。
兩姐妹關(guān)系很好,原主是啞巴,但是蘇清月不是。
以往有誰拿原主是啞巴這事兒嘲笑她,蘇清月一準(zhǔn)要沖上去和人理論,就是人太小,太瘦,總是挨揍。
偏偏揍得多了,也不見長記性,每次原主出事兒,她都攔在原主身前。
蘇清晚回憶完,沖蘇清月露一抹燦爛的笑容。
就在這時(shí)候,蘇老太沖堂屋里走了出來。
一出來,就是對著蘇清晚和蘇清香兩個(gè)罵咧。
“啞妞,你說你回來就回來,搞這么大陣仗,是想讓我和你爺爺親自去村口接你還是咋的?你可別忘了,你是小輩,作為小輩,就得聽長輩的!”
蘇老太一出來,蘇清月的臉都嚇白了,嚇得她到處找能藏人的地方。
蘇清晚見狀,拉住她的手腕,給了她一個(gè)安心的眼神。
蘇清月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姐姐,似乎……姐姐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蘇老太瞧見蘇清月,頓時(shí)火冒三丈,她都說了,不許來接人,這臭丫頭竟然不聽自己的話。
“月丫頭,不是讓你在后院劈柴嗎?活兒沒干完,你就敢偷溜出來,反了你了!”
“奶,我……我就是想來看看姐姐。”蘇清月小聲說著。
下一秒,蘇老太一口濃痰,直接朝著她臉上吐過去。
幸好蘇清晚眼疾手快,將人拉到了一邊。
蘇老太沒吐中人,一雙虎目直接落在蘇清晚臉上,“啞妞,這里有你啥事兒?你是想插手我們蘇家的事兒了吧?”
蘇清晚懶得理這老太婆。
仗著自己年紀(jì)大,沒少在蘇家作妖。
“哼,沒出嫁的時(shí)候,就沒臉沒皮的。出了嫁,就更加沒臉沒皮了!我們蘇家,怎么出了你這么個(gè)種,活脫脫的成了十里八村的笑話!”
蘇老太越罵越難聽,蕭長河眉頭都擰了起來,“蘇家奶奶,我是蕭長河,晚晚的相公?!?/p>
蘇老太目光這才從蘇清晚身上,轉(zhuǎn)移道蕭長河身上,“你就是蕭長河?香丫頭從前的未婚夫?我呸,啞妞的窮光蛋相公?”
蕭長河眉頭皺的更緊了。
蘇老太瞧見他手上提著一個(gè)爛竹籃,直接伸手就去搶。
瞧見竹籃里的野兔還有野雞,蘇老太一下子樂開了花。
“野雞,還有野兔,看來晚上可以好好吃上一頓了!”
之所以說是晚上,是因?yàn)橹形邕@頓,蘇老太吩咐了蘇清香的娘劉氏,得按照家里最次的標(biāo)準(zhǔn)來。
蕭家獵戶出身,想必也沒有見過什么好東西,與其讓他們以為蘇家有錢,從此訛上蘇家,倒不如第一次,就滅了他們的希望。
以后想來蘇家白吃白喝,想都別想,做夢都別做夢!
蘇清晚聽出蘇老太話里的意思,在心底冷笑了一聲。
野兔和野雞,被蘇老太拿到后院雞籠里關(guān)著去了。
至于那個(gè)竹籃,因?yàn)闋€了的緣故,蘇老太瞧不上,走的時(shí)候,還踹了一腳。
本來就樣子不怎么好的竹籃,更是差點(diǎn)散架。
蕭長河的雙眼,微微瞇起,眼睛里瞬間閃過一抹冷意。
蘇清晚則是故意看一眼蕭長河,那目光分明是再說,說了不讓你帶過來,你非要帶過來。
蕭長河讀懂自家媳婦眼睛里的信息,臉上瞬間又多了一抹溫柔,他伸手摸了摸蘇清晚的腦袋,語氣親昵,“下回什么都聽媳婦的!”
蘇清晚臉上瞬間多了一抹得意。
那是自然,她兩輩子是白活的嗎?
蕭長河要是聽她的,蕭家遲早成有錢人。
只是很快,蘇清晚的臉就僵住了。
蕭長河說他是她媳婦,她不但沒反駁,反而覺得理所當(dāng)然?
完了!
完了!
蘇清晚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告訴自己,一切都是意外,一定是美色惹得禍。
要不是這張臉,太過傾國傾城,她絕對不會傻了吧唧的,被他牽著鼻子走。
書友評價(ji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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