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蕭與少家父女和他的家丁揮淚拜別同伴尸體后,他們坐下默默運功,直至內(nèi)力恢復(fù)到一半眾人才相約一起出發(fā)了,因為害怕那伙強盜再次襲擊他們,所以他們一定要把自已內(nèi)力恢復(fù)一半才可以上路,眾人在九重的幫助下,驚險的把一輛輛馬車完后渡過這難走的山路。
抬頭看了看天色,此刻正是夜黑風(fēng)高賊難防的時候,強盜們剛剛損失了二百多人還拿不下這個商隊,他們自然不會輕易放棄,一直在隱藏于暗處,如地獄的冤魂久久不散,整個空氣更因為天開始黑而壓抑得很,老蕭也感受到他們的殺氣,不過他們似乎顧慮什么卻一直沒有下手。為了保障車里的貨物安全,老蕭與少俊男父女還有九重同坐一輛馬車,其他的六個人還是每三個人分乘一輛馬車。
老蕭對于一個高手還是感到很是好奇的,當(dāng)下就請教了少俊男一些關(guān)于筋脈的問題,對于老蕭這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少俊男也就不私藏,把自已的心得與他分享了下。一群群黑點在半空中不斷飛舞,眾人起初沒在意,可是隨著黑點越來越清晰,少俊男臉色突然非常難看,少女注意到父親這邊有些不對勁,剛剛還和老蕭有說有笑的人竟然默不作聲了。
‘父親,您怎么了?’隨著少女略帶關(guān)心的責(zé)問,少女一來擔(dān)心老蕭說什么話得罪他,二來擔(dān)心剛才有什么暗傷把父親給弄傷了,老蕭此時才發(fā)覺少俊男臉上的不對勁,他順著少俊男的眼光所注視的地方看去,瞬間老蕭也差點石化了。
九重與少女正疑惑時,少俊男從嘴里蹦出一句;飛賊。老蕭臉色突然蒼白到極點,少俊男也像被卡主喉嚨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少女急的團團轉(zhuǎn),好不容易少俊男呼吸稍微沒那么沉重了,少女急忙追問道;父親什么是飛賊?。?/p>
少俊男看著自已的女兒少玉,她長得如此水靈靈,和以前的她有著七八分相似,在自已還沒有看見她完婚過上好日子時自已又怎么忍心死去,想到最深處少俊男越發(fā)越沉默,少女分明看見父親的眼淚那股絕望的神色是那么明顯,從老蕭與少俊男微微顫抖的身體,少玉知道事情很是危險,其程度不亞于恐怖的宗師級高手,還記得父親第一次帶上自已去見某一位宗師級高手,那時父親的身體也是這樣不自主的輕輕顫抖著。
九重歪著腦袋看見老蕭對自已勉強笑了笑,不明事理的他還以為老蕭又話對自已說,九重充滿期待的看著老蕭。
老蕭看著九重如此這般苦命,他想起剛剛失去九重的那刻,那時他真的以為九重死去了,一直以來自已堅持九年的信念難道真的就如此戲劇般結(jié)束,直到那位高人出手相救,老蕭才真正相信好人有好報,事情不管無論多糟糕,只有還沒發(fā)生的,只要自已盡力就一點能有轉(zhuǎn)機,一件事想通了就是天堂、反之就是地獄,既然活著就要活好,我是命運的主人,我要微笑面對它。
現(xiàn)在老蕭看著九重憨笑的臉龐,他緊緊裹了裹拳頭,這一刻少俊男與老蕭同時放松下來,反正也是一死,大不了與他們拼了。抱著這個信念后,少俊男把三人集中起來,他們一起往樹林深處行進,少俊男希望這個決定可以挽回自已這些人的性命,死?他們從來就不怕,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只是飛賊臭名昭著,男的遇上還好些,要是女的被飛賊遇上,少俊男想也不敢想自已女兒被他們抓住會落得怎樣的下場。
就像造化弄人般,這群在天上駕馭飛劍飛著的人群還是往老蕭這邊沖來,畢竟這么大的馬車在山路行走著,他們又不是瞎子怎么會沒看到。按照原計劃,少俊男父女與九重還有老蕭一起往樹林深處逃去,可是駕馭三輛馬車的大漢雖然極力往前趕去,但狡猾多端的飛賊還是命人把馬車看著,自已派遣一對人馬闖進樹林深處。
盡管這些飛賊個個武藝高強,可惜他們不擅長追蹤之道,少俊男帶著三人在深處行走時故意留下了腳印,當(dāng)他們走到地面稍微堅硬的路面時,少俊男吩咐把腳上的大型樹葉穿上,這是一種由靈界特產(chǎn)的樹葉編制的,在沼澤地?zé)o疑是最好的選擇,眾人在走了一段路后,就慢慢往前面留下了一點點腳印,隨著躲在一旁,就在眾人個個躲好時,一群在樹林低空御劍飛行的人影急速掠過。
他們在少俊男穿上大型樹葉那邊停了下來,隨即幾個人相互點頭,往下面追了下去。少玉看這群災(zāi)星終于走了,她忍不住微微嘆了口氣,聲音不大,可是少俊男嚇得趕緊就捂住她的嘴,在少女不解的眼神中,那群人影立刻就返回這邊來,他們仔仔細細找了個遍,眼看四下無人,為首的低低說了句;看來是我多心了。
說完這句話后,這群人立刻掉頭往回走,見到這一幕少玉差點嚇得魂飛魄散,在少俊男略帶責(zé)備的眼神下,她歉意笑了笑。少俊男剛才差點被女兒給嚇?biāo)溃谶@么緊要的關(guān)頭她竟然扯后腿,看來是自已教育不到,總有一天她可能因此而被自已同伴舍棄,老蕭看見少俊男有些黯然,當(dāng)下對少俊男答道;前輩不要責(zé)怪少小姐了,她還很年輕。
少家父女給了老蕭一個白眼,老蕭嘿嘿的摸著自已的后腦,他倒也忘了自已比少玉大不了幾歲。一行人在里面待了幾十分鐘后決定立刻返回車隊這邊。老蕭與少家父女在回去后馬上追上了車隊,少家?guī)讉€家丁看見主人沒事后很是高興,少俊男淡淡對他們說著;他們剛剛說了什么話,你們一句不差的和我說,趕快。
‘是’六個人恭恭敬敬對少俊男說道;他們一看就把我們攔下來,其中一個頭領(lǐng)模樣的男子一聞到小姐待的那輛馬車就立刻放下我們轉(zhuǎn)進深林追尋你們了,連一句話也沒有問我們,可把我們嚇了一跳。
少俊男緊張到;他們怎么說的?
大漢們趕緊回答道;‘嗯車上有女人,趕緊追?’少俊男一聽這句話有些疑惑了,怎么飛賊不搶他的這批貨物。
老蕭打斷少俊男的思緒,他們明白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趕緊跑吧,最近都不要出來,實在是邪們啊,一天連續(xù)遭遇到傳說中的人物,還好有驚無險。
就在眾人剛剛才上馬車沒走多遠就又遇到了一起在天空飛舞的家伙,這一次他們?nèi)藬?shù)更為恐怖,紅的、綠的、藍的飛劍被這股飛賊駕馭得滿頭亂飛,一時間五顏六色的光芒閃現(xiàn)在半空中,老蕭與少俊男很是氣憤,見到這一幕的幾人臉色異常難看,由于此處地勢偏高,所以飛賊很快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們個個往這邊靠攏,現(xiàn)在形式萬分危機,就在這群飛賊迅速靠攏眾人這邊時,眾人面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片片海、波濤洶涌的海,只是沒有一絲絲生靈在這上方。
大海的日出、引起多少英雄由衷的贊嘆
大海的夕陽、招惹多少詩人溫柔的懷想
多少支在峭壁上唱出的歌曲、還由海風(fēng)日夜
日夜地呢喃、多少行在沙灘上留下的足跡
多少次向天邊揚起的風(fēng)帆、都被海濤秘密
秘密地埋葬、有過咒罵,有過悲傷
有過贊美,有過榮光、大?!兓玫纳钌睢獩坝康暮Q?、哪兒是兒時挖掘的穴
哪里有初戀并肩的蹤影、呵,大海就算你的波濤、能把記憶滌平
還有些貝殼、撒在山坡上如夏夜的星、也許漩渦眨著危險的眼
也許暴風(fēng)張開貪婪的口、呵,生活固然你已斷送、無數(shù)純潔的夢也還有些勇敢的人、如暴風(fēng)雨中
疾飛的海燕、傍晚的海岸夜一樣冷靜冷夜的山巖死一般嚴峻、從海岸的山巖
多么寂寞我的影、從黃昏到夜闌多么驕傲我的心、“自由的元素”呵
任你是佯裝的咆哮、任你是虛偽的平靜任你掠走過去的一切、一切的過去——
這個世界有沉淪的痛苦、也有蘇醒的歡欣
隨著這首詩歌從天邊吟唱出來,老蕭等人不經(jīng)意被這大海的氣氛所感染,一個個陶醉在其中不可自拔,正當(dāng)眾人陶醉在這首贊美海的詩歌,冷不防從身邊傳來了一聲;阿彌陀佛,一花一世界。
老蕭幾人定眼一看,一位外表看似中年的光頭胖大叔正笑瞇瞇的看著幾人,少俊男一看這中年人可不是普通人啊,至少是一位宗師級別的豪俠啊,老蕭與九重先后對光頭大叔行了個前輩禮,當(dāng)少俊男叫少玉一起給前輩謝禮時,一位少女轉(zhuǎn)過頭來,這種美麗的風(fēng)景使得老光頭兩眼放光看著少玉。
‘謝謝大師,’少玉是這么說的,光頭大叔聽完露出苦笑的面容道;不不不,我不是一個和尚,不知小姐貴姓,今年貴庚啊,家住何方,有沒有配偶呢,內(nèi)心里喜不喜歡癡長你幾歲的人?
和尚一連串的問題把眾人嚇傻了,少玉經(jīng)不住有些錯愣,可是看著他真摯的眼神,少玉才感覺有些發(fā)暈了。光頭大叔繼續(xù)嘮叨個沒完,少俊男可不許他在自已面前調(diào)戲自已的女兒,佯裝輕輕咳嗽著。
光頭大叔心想;心動不如行動,他閃電般移動到少玉面前,抓起少玉的小手,他溫柔道;在下其實吧不算真的和尚,你看光頭上面沒用印記呢,當(dāng)初啊只是因為,只是因為先師當(dāng)初找不到人,我們這一脈那可是一脈單傳,先師好話說盡,我也一直堅持著,可是哪知這和尚賴著不走了,差點給我下跪了于是我不忍心看一個老頭這樣可憐,所以我就臨時客串一下,我不是和尚,只是我感覺人到中年了,中年脫發(fā)比中年富態(tài)要好,所以我就選擇這副模樣了,沒嚇著你吧。
少俊男看著這位大師說完還賊眉賊眼對著如花似玉的少玉挑了挑眉頭,少俊男相當(dāng)無語。。
書友評價
太喜歡《妖武天道》中的主角蕭然云彩了,簡直就是著魔了,作者陌名筆下的人物活靈活現(xiàn),讓讀者很輕易的便投入了感情,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