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零零~”鬧鐘的鈴聲吵得安雅頭疼,她艱難地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色讓她大吃一驚,這不是自己臥室嗎。
可她明明記得自己在醫(yī)院門口為了救一個小男孩,被車撞了,身體上的疼痛她還能清晰地感知到。
安雅艱難地伸手將床頭柜上的手機拿過來,看了一眼,日期是自己臨盆的那一天。
難道自己是重生了?
正想著,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安雅起身開門,一位中年婦女站在門口,是家里的保姆張姐。
“太太,該起床吃早飯了。”張姐用圍裙擦著手,一臉討好。
張姐原名張守翠,是安雅懷孕初期周母花大價錢從別的雇主那里“搶”來的,一直照顧著安雅的飲食起居,是這一片的金牌保姆。
“知道了,張姐。我洗簌好就下去?!睆埥銓Π惭诺恼疹櫩芍^是無微不至,所以安雅對她也是非常的尊重。
當(dāng)初也是張姐提醒安雅注意周若鈞和李幼薇的關(guān)系,到底是過來人,或許張姐早就擦覺兩人之間的不對勁兒。
餐桌山,安雅看著一旁的張姐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張姐,你有什么事情要說嗎?”
其實安雅知道張姐的小孫子生病了,她想請假又不好意思說。
“太太,我的小孫子生病了,兒子兒媳又沒時間,我想請幾天假去照顧他。”張姐已經(jīng)做好被辭退的準(zhǔn)備,畢竟女主人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
“張姐,這恐怕不行,小雅現(xiàn)在隨時都可能生,身邊沒人可不行?!敝苋翕x擦著頭從二樓下來。
自從安雅懷孕以來,周若鈞就和她分房睡了,安雅住在主臥,周若鈞則誰在最里面的客房。
“我知道,先生。實在不行就算了,我打電話讓孩子的外婆來帶幾天。”張姐一臉尷尬。
“張姐,你去照顧小孫子吧。你之前不是說孩子的外婆不是本地人嗎?她也不能立刻趕過來,而且我打算今天就去醫(yī)院待產(chǎn),待會兒你把我準(zhǔn)備的東西收拾好就行。”
安雅放在手里的包子,沖張姐說道。
“不行,即使你去醫(yī)院待產(chǎn),身邊也要有人陪著。”
周若鈞立馬反駁道。
“這不是還有你嗎?你昨天說這幾天都要在家陪我,難道只是說說而已嗎?”安雅笑著問周若鈞。
“好了,我知道你是關(guān)心我,但醫(yī)院里有醫(yī)生護士,再說了我生完孩子就去院子中心了,那里的專業(yè)人員更多,不用擔(dān)心他們會照顧不好我,你就看在張姐這幾個盡心盡力照顧我的份上,給她幾天假,讓她安心照顧孫子?!?/p>
周若鈞一臉不悅,安雅只能先安撫好他。
“好吧,那就給張姐一個星期的假期?!卑惭哦及言捳f到這份上了,他也不好再說什么。
“張姐,你去把太太生產(chǎn)要用的物品收拾好,別落下什么了?!敝苋翕x沖張姐說道。
“謝謝先生太太,我這就去收拾?!睆埥愀卸鞔鞯碌厣蠘鞘帐皷|西去了。
“怎么突然想去醫(yī)院待產(chǎn),你之前不說不喜歡醫(yī)院消毒水的味道嗎?”
周若鈞知道安雅的父母就是在醫(yī)院去世的,所以她一直不喜歡去醫(yī)院。
“沒什么,就是覺得在醫(yī)院待產(chǎn)比較安心一點兒?!卑惭艛噭又媲暗亩?jié){。
“行,全都聽你的。我上樓把頭發(fā)吹干,就送你去醫(yī)院?!?/p>
“你不吃早飯嗎?”周若鈞很少在家吃早飯,安雅一直覺得很奇怪。
“不吃了,我不怎么餓?!?/p>
周若鈞嫌棄地看了一眼面前的早飯,桌子上全是安雅喜歡的,沒一樣合他的心意。
等周若鈞上樓,安雅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癱軟在椅子上,她到現(xiàn)在都不能完全接受自己重生的事情。
安雅輕輕撫上自己的孕肚,可能是母子連心,肚子里的胎兒輕輕地踢了她一下。
當(dāng)死過一次的安雅再次感受到胎動,她不自覺地流下了眼淚。
安雅現(xiàn)在十分慶幸重生的時間是現(xiàn)在,如果重生到幾個月前,她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留下這個孩子。
幸好一切都還來得及。
寶寶,媽媽一定會讓你平安降生的。
安雅在心里默念。
這時張姐走了過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張姐,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安雅自認為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雇主,平時只要合理的要求,她都是會滿足的。
“就是有一件事兒,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p>
本來作為保姆,雇主家的事情她不應(yīng)該多嘴,但太太對她實在是太好了,他覺得他自己有必要提心一下太太。
“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說吧,沒什么大不了的?!?/p>
“就是歐阿姨招我的時候,讓我每天都向她匯報你見了什么人,接了幾個電話?!?/p>
“我知道了,張姐,你去忙吧?!?/p>
安雅現(xiàn)在的心思都全在孩子上,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可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身后的壁畫上,有個小紅點兒在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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