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秋秋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看來她昏迷的兩天在夏長安家里的事情,也沒逃過蘇閩哲的眼睛。
蘇閩哲將文秋秋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身上散發(fā)出的冷意愈發(fā)的重了,“你還真是賤!說說,他夏長安一天給你多少?”
文秋秋屈辱的咬唇,“蘇先生話嚴(yán)重了,我和夏總是很好的朋友?!?/p>
“朋友?”
蘇閩哲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笑的肆意放肆。
倏地,他沒有一絲溫柔的捏住她的下巴,指腹稍稍用力,文秋秋就疼的不得不仰頭與他對視。
“文秋秋,你看我像傻子嗎?”
“現(xiàn)在我又不得不佩服你的演技和你的說謊能力了,真是越來越讓我刮目相看!”
“說你是個(gè)biao子,簡直是侮辱了ji女這個(gè)行業(yè),你從骨子里透出來的那份賤,真是讓我覺得惡心,真是臟!”
惡心?臟?
文秋秋的心像是被他無情的捏起來再狠狠的扔到地上肆意的踩踏。
原來她在他心里竟如此不堪了。
她的清白,她的尊嚴(yán)……
文秋秋突然沒有了力氣去辯解,被她咬破的唇瓣涌出新鮮的血液,她笑的冷漠,“蘇先生一向如此認(rèn)為,我也不好辯解?!?/p>
為什么辯解,辯解有用嗎?
文秋秋無所謂的態(tài)度徹底讓蘇閩哲爆發(fā)了無盡的怒意,手上一用力,纖瘦的文秋秋就被他狠狠的甩到屋內(nèi)的大床上。
文秋秋的身體頓時(shí)就像被人分裂一般疼痛難忍,疼的要命。
她才挪動(dòng)一寸,蘇閩哲強(qiáng)健的身軀便壓了上來,屬于他的氣息立即將她無情的卷裹起來,她的瞳孔緊縮。
“蘇閩哲!你干什么?”
她害怕了。
“你說我想干什么?”
蘇閩哲唇角的笑意肆意冷漠,修長的手指緩緩順著文秋秋臉頰的線條勾勒。
宛若雄獅發(fā)怒前的安靜。
“你說你和夏長安在床上的時(shí)候,他有沒有這樣摸過你的臉,是怎么吻你的…”
越說越無法無天了!
文秋秋心里屈辱感宛如潮水將她無情淹沒,卻無力去辯解,“隨你怎么想!”
蘇閩哲緩緩低下頭,刀削般精致的臉龐不斷向她靠近。
“你的這張小嘴還真是越來越誘人了,只不過,吐不出什么真話了。”
文秋秋下意識想躲,可男人死死禁錮著她的后腦勺,不給她一絲后退的機(jī)會(huì),文秋秋無處可逃。
蘇閩哲沉下冷峻的臉龐離她越來越近,最后在距離兩公分的時(shí)候停下。
他的墨眸緊鎖著她的面孔。
文秋秋的心七上八下,撲通撲通直跳,她咬著唇瞥開臉不去看他。
“蘇先生,你別忘了你是有未婚妻的人,讓別人看到了,以為我們是在tou情,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
蘇閩哲嘲諷的輕哼一聲,冷意直達(dá)眼底,“你以為你算個(gè)什么東西?”
“你別忘了你只是個(gè)biao子,給錢就能上,夏長安一晚上給你多少錢?我給你十倍!”
“蘇閩哲,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惡心?”文秋秋惱怒的撥開蘇閩哲的手。
“惡心?”
蘇閩哲渾身氣質(zhì)陡然凜然,冷氣又足了幾分,文秋秋忍不住打了幾個(gè)顫,卻被他狠狠的攥住下巴,“你有什么資格說我惡心?”
她怎么敢說他惡心?
“你除了這樣對我,你還有什么辦法來對付我?不是惡心是什么?”文秋秋都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氣這樣跟蘇閩哲講話。
蘇閩哲徹底被她激怒,他不顧一切的吻住了她的嘴唇,他捧著她的臉,“文秋秋,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叫惡心!”
文秋秋徹底的害怕了,“蘇閩哲,你不能這樣做!”
“說,夏長安怎么碰你的!”
“他沒有碰我!”
“你以為就算你今天不說實(shí)話就會(huì)逃過嗎?你沒有按照約定交稿,只要我一句話,你這一輩子都無法抬頭做人!”
文秋秋神情一窒,無盡的涼意從骨髓里蔓延出來。
無力感將文秋秋籠罩,她深知自己和蘇閩哲不能抗衡。
她還有父親等著她…
她不能倒下去…
看到文秋秋不反抗了,蘇閩哲捏著她的手腕落于她的頭頂,“別裝的貞潔烈女,你的本性我熟悉的不得了,你為了錢,什么都能做出來,包括…賣身!”
“你以為夏長安干凈的很?他的手段比你想象中的狠多了!”
他就想狠狠的碾碎她的自信心,讓文秋秋明白自己有多不堪多惡心。
……
三個(gè)小時(shí)后,文秋秋被虛弱的扔到了床上,男人開始優(yōu)雅的穿衣服。
“這是你的報(bào)酬。”蘇閩哲冷漠的看著床上破敗的女人,扔下了一張支票。
然后瀟灑離開。
文秋秋顫著手捏起那張支票,蒼白的小臉上有了淚痕,她的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嘲笑,真大方。
還是空白支票!
像是chiluo裸的嘲笑著她的可悲,悲涼,與破敗不堪的身體。
幾乎是沒有猶豫的,文秋秋就像瘋了一般撕碎了那張支票。
蒼白的小臉上布滿了淚痕,她將頭深深埋在臂彎里,大聲的哭泣,嬌小的背影在窗外的陽光照射下,虛弱的令人心疼。
蘇閩哲一抹凝色站在門口,聽著屋內(nèi)的哭泣聲,抿了抿唇,最終邁著步子離開。
…
兩天了。
截止到現(xiàn)在,夏氏集團(tuán)目前已經(jīng)被蘇氏集團(tuán)中途莫名截走好幾個(gè)重大項(xiàng)目,令公司內(nèi)虧損連連,損失慘重,其中應(yīng)獲利益損失也不可估量。
夏氏集團(tuán)緊急開高層會(huì)議,商量了十幾個(gè)小時(shí)都沒有商量出對策。
夏長安顯然也沉不住氣了。
文秋秋的身體經(jīng)過兩天米諾的精心照顧也總算沒有之前那么虛弱。
書友評價(jià)
作者月下螢火的這部小說《蘇少追妻太撩人》,讓我突然茅塞頓開:一直以為幸福在遠(yuǎn)方,在可以追逐的未來?,F(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那些曾經(jīng)擁抱過的人、握過的手、唱過的歌、流過的淚、愛過的人,一切一切所謂的曾經(jīng),其實(shí)就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