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恨,她又碾了兩下。
“煩死了!怎么喝個酒還能夠看到討厭的東西!給我消失??!”
南明鳶嘴中念叨著,腳下又加重了力道。
薄辭深的悶哼聲被吞沒在了音樂中。
南明鳶抬著下巴,沖著薄辭深比了個中指,笑話,在我的幻覺里還能讓你欺負?
比完中指,她抬腳就走,擦身而過的時候一只干燥溫暖的大手鉗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溫度灼傷她的肌膚,引得她渾身一陣戰(zhàn)栗。
南明鳶睜大眼睛,酒醒了三分。
“你是,薄辭深?”
南明鳶的話音剛落,薄辭深的臉徹底的黑了下去。
他不由分說的拉著南明鳶往露臺走去。
玻璃門一拉開,驚動了里面的野鴛鴦。
年輕的男女衣衫不整的摟在一起,女人嚇得花容失色,男人驚疑不定的看著他們。
“滾!”
冷冰冰,還冒著寒氣的一個字落下,墻角的野鴛鴦被薄辭深的臭臉嚇得,逃也似的沒了影子。
露臺變得安靜下來,空氣彌漫著剛剛女人身上的香水味,甜膩膩的讓人心煩。
薄辭深拽著南明鳶的手一甩,將人抵在墻上。
后背的涼意提醒著南明鳶眼前的男人真的不是幻覺。
她眼神迷離,愣了兩秒后,一把甩開了男人的手,“薄辭深,你有病吧,不在醫(yī)院照顧你的司瞳小姐,來這里找我的麻煩?”
薄辭深的眼底如同冰窟一般,毫無任何的溫度,冷著臉打量面前的女人。
自從和他離婚后,這女人和以前完全不同了,火辣的身材毫無保留的顯露,還跑到酒吧跳辣舞。
以前的南明鳶在他面前,純的好像一杯白開水。
都是裝的吧。
現在勾搭上小白臉,就原形畢露了?不知廉恥的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跳辣舞,有一個小白臉還不夠?還想要撒網釣魚?。?/p>
“南明鳶,你還有羞恥心嗎?”
薄辭深越想越怒,逐漸靠近南明鳶,直至將她抵在露臺的欄桿上,“瞧瞧你的打扮,濃妝艷抹像什么樣子,我警告你,不要讓你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影響到我們薄家!我不想戴綠帽子!”
迎面撲來的壓迫感,讓南明鳶無處可逃。
她抬頭細細看他,卻只在他眸底看見了慍怒和嫌棄。
忽然從心底涌上一股悲涼的自嘲。
她在他眼里,做什么都是錯的唄。
南明鳶冷笑勾唇,“薄先生怕不是忘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吧?你這是做什么?難不成對我還有余情?”
“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愛做什么就做什么,誰規(guī)定我就不可以美美的活著?離開你我愿意怎么樣就怎么樣!你憑什么管我!”
南明鳶伸出手指戳著薄辭深的胸膛,拉開了二人的距離。
酒氣略過他的鼻尖,更是引得心中某處多了幾分不曾有過的不爽,“南明鳶,你這三年是不是都是裝的?”
“想知道?”南明鳶輕哼一聲,“你配嗎?!”
被風這么一吹,她現在頭暈極了,只想快些回去休息。
眼看南明鳶要走,薄辭深下意識將南明鳶拽住,巨大的拉力,她腳下一個不穩(wěn)后退幾步,扶著墻才堪堪站穩(wěn)。
南明鳶的怒火蹭蹭竄了上來。
一扭頭,一巴掌落在了薄辭深的臉上。
啪地一聲,十分響亮!
南明鳶從小也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要不是因為她喜歡過薄辭深,剛才也不會和他費那么多話。
這一巴掌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氣。
一個紅彤彤的巴掌印,迅速浮現在薄辭深的清冷矜貴的臉上。
“薄辭深!你還有完沒完!你除了長得帥點,有錢一些,還有什么好啊!這三年我已經將你玩膩了!就你現在哪里比得上那些小鮮肉!我告訴你,姐現在就喜歡嫩的,就喜歡年輕的!”
南明鳶甩甩麻了的手,笑的不屑。
薄辭深挨了一巴掌,整個人先是一懵,隨后臉色越發(fā)的黑了,青筋畢露,抓著南明鳶的手不自覺地加重了力氣。
這女人竟然敢打他!
甚至還是敢說他不行!
“你放開我!”
南明鳶不想和薄辭深這樣糾纏下去了,她奮力抵抗著,可力氣終究比不過薄辭深,掙脫中,手腕已經紅腫一片。
“南明鳶,你敢打我!”薄辭深低吼道。
他向來注意形象,多年來克制的脾氣這一刻幾乎要壓不住了。
他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倘若不是秉承著不打女人的修養(yǎng),恐怕現在南明鳶也不能夠這樣肆無忌憚的站在自己面前。
“放開明鳶,你弄疼她了!”
突然,一只強勁有力的手腕橫空伸出,化手為刀劈到薄辭深的手腕處,趁他稍微松懈的時候一用力將南明鳶攬進懷里。
書友評價
“時光靜好,與君語;細水流年,與君同;繁華落盡,與君老。”讀罷作者財迷兜兜的小說《離婚后,薄總又被前妻虐哭了》,讓我感受頗深,也深深的明白了很多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