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如約定般,每周來到陸澤的別墅,這里同記憶里的布局一致。
補習之余,我們聊了許多。
他知道我是離異家庭,監(jiān)護人媽媽也并不關(guān)心我,只會給我錢,若是我不打電話給她絕對不會主動聯(lián)系我,要是我消失了她說不定都發(fā)現(xiàn)不了。
也知道我沒有朋友,就連老師也因為我成績差根本不在意我的存在。
他疼惜地摸了摸我的頭,輕聲安慰我。
「桃桃,以后有不開心的事就同我說?!?/p>
我羞紅了臉,輕輕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他極為溫柔地讓我靠著,手紳士地放在兩側(cè)。
「陸澤,你真好?!?/p>
我們極曖昧又極克制地相處著,像兩個不諳世事的少男少女。
直到我和陸澤說我的家教老師回來了,下一周是最后一次來他家,陸澤笑著說要給我送一份結(jié)業(yè)禮物,希望我不要告訴別人。
我滿懷期待應(yīng)好。
在踏入別墅之前,我按下項鏈的開關(guān),五指握緊又松開,散了散手心的汗。
我推開陸澤給我留好的門卻沒有看到他。
不過地上貼了指示標,示意我往里走。
我一路向里來到書房,最后一個指示標停在一頭小型石像那,是一尊眼懷悲憫的菩薩。
我照著指示轉(zhuǎn)了轉(zhuǎn)它,卡擦一聲,我面前出現(xiàn)一層石梯,下面透著明亮的光。
想著陸澤就在下面等著我,我腳步輕快了不少。
可是剛到樓下鼻間就傳來了一陣詭異的香,我失去了意識。
11
再次醒來時,我正躺在一臺藍色的手術(shù)桌上,陸澤正在解我的胸前的衣扣。
見我醒來,陸澤有些驚訝,又隨即恢復(fù)正常。
他拿過一旁的注射器就想往我身上扎,我抬腿將他踢下手術(shù)臺。
我護住胸前,茫然地看著他。
「陸澤,你剛剛想對我做什么?」
陸澤狼狽地起身,終于不再裝,「別裝了,蘇桃,你都想起來了吧?!?/p>
他一步步逼近,鉗住我的下巴,他力氣極大,我根本無法掙開。
「費盡心機來到我的地下室,你想做什么?想要搜集證據(jù)讓警察來抓我?」
想法被輕易戳破,我臉色瞬間慘白,眼底滿是懼意。
看著他手上那把泛著冷光的手,我顫抖著身子止不住地往后退,色厲內(nèi)荏地喊著。
「你既然知道了,就不怕警察來抓你嗎?你別過來,我已經(jīng)報警了!」
為了安心,我下意識摸著脖頸上的項鏈,卻沒摸到!
「你是在找這個嗎?」
我看著在陸澤手心已然稀碎的項鏈,眼里徹底絕望,毫無血色的嘴唇也被我咬出了血。
陸澤十分樂意看我這副失去生機的模樣,嘴角笑意加深。
「怎么辦呢,警察聽到的都是我們兩情相悅的證據(jù),怎么會信我要加害于你呢。」
「真可惜,你想要的警察不會來了?!?/p>
我癱坐在地上,雙目無神,只想要死個明白。
「你的人生本可以一帆風順,為什么非要殺人?」
陸澤溫柔地拭去我眼角的淚,笑著為我解答。
「她們擁有那么美好的事物,當然得挖下來好好珍藏了。」
「瞧我保養(yǎng)的多好?!?/p>
他驕傲地指著他的瓶瓶罐罐。
「你們不是愛我嗎?為我去死不好嗎?我不也滿足了你們愿望,讓你們得到我了嗎?」
陸澤面目愈發(fā)猙獰,雖然問著我,但并不需要我給他答復(fù)。
他有一套自圓其說的殺人邏輯,無藥可救。
我看著不再管我,重新準備麻醉用劑的陸澤,把手伸進口袋點了點。
三分鐘后,陸澤拿著針管走向我,笑得癲狂。
「別怕,很快就結(jié)束了?!?/p>
我站起身子懼怕地往后退,在針管離我五厘米的距離時,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地下室的門被轟然破開,容宴將傻眼的陸澤踹倒在地,把我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后緊緊抱在懷里。
身后的警察魚貫而入,人證物證俱在,陸澤被反手擒住,戴上手銬。
陸澤目眥欲裂地盯著我,我將兜里完好無損的手鏈給他看,他幾乎氣吐血。
誰說手鏈只能有一條的。
這一刻,手腕上縈繞的黑霧徹底消散。
書友評價
這本小說《宮斗冠軍重生到現(xiàn)代虐渣》是我看小說的開始,沒有一章跳過,全程看完,故事銜接非常完美,代入感也非常強。說得遠一點,如果我以后有能力了,一定把這本小說拍成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