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感覺自己狠狠的被摔在沙發(fā)上,薄薄的衣裙在他手里瞬間化作碎布。
她一陣驚慌,他想在這里對她雙手無力的在他身上亂捶,“放開我”
她忙了一晚上疲憊不堪,實(shí)在沒有力氣承受他的肆虐。
“季寒軒,你放開我,你憑什么這么對我。”
“憑你是我圈養(yǎng)的,不夠嗎?”季寒軒厲聲說著,一個挺身進(jìn)入了她。
痛感襲來,她疲憊的身體,經(jīng)受不住刺激,竟立刻顫抖了起來,喉嚨里撕扯著想發(fā)出聲音,聲音都是啞的。
“背著我,你活得很滋潤啊?!奔竞幰贿厔幼饕贿呍谒叺秃?,“我是不是對你太寬容了?!?/p>
蘇南梔神色微滯,自己這么晚回來,又滿身酒氣,他是以為自己去做了什么不堪的事吧。
“是啊,你不在,我活得很滋潤?!彼闹袣鈶?,看著他的眼睛脫口而出?!八阅銤M意了吧,我就是這樣骯臟的女人,你可以放開我了嗎?!?/p>
“放開你?別想了,你死也只能是在我手上。”季寒軒冷笑著,身下的動作越發(fā)劇烈,把身上全部的火都要發(fā)泄在她身上。
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眼角的淚滴順著臉頰滾落下來,她是真的沒有力氣了,眼前一陣一陣的發(fā)黑,就算會死,她都不想掙扎了。意識逐漸模糊,她昏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時,南梔躺在床上,身上是干凈的睡衣,身體似乎也被清洗過。
是季寒軒?可她又不信他會這樣對自己,應(yīng)該是家里的傭人吧。
接下來的幾天,季寒軒沒有在回來過,她白天畫畫打發(fā)時間,晚上一如既往去緋色工作,就這樣三天過去了。
第四天的時候卻出現(xiàn)了一點(diǎn)意外。
她工作的時候,包房的一個客人,一看見她就對她動手動腳,她不耐,收拾好東西就準(zhǔn)備退出去,可那客人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她,把包房的門堵死,一只肥厚粗糙的手搭上她的腰,另一只手端起一杯酒,厚厚的嘴唇湊近她開口道:“今天你要是不喝這杯酒,我讓你馬上就沒有工作,怎么樣?喝還是不喝?”
蘇南梔看著那個男人粗糙長滿痤瘡的臉皮,感覺一陣反胃,她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苦笑一聲,端起酒一飲而盡。
見她識趣,那個男人露出猥瑣的表情,嘿嘿的笑著,手就要往她的腰下滑去。她身體一僵,感覺胃里翻涌,推開男人的身體,急慌慌的跑了出去。
洗手間里,她嘔吐得很厲害,幾乎直不起身子。洗手間里別的人看到她這個樣子,都遠(yuǎn)遠(yuǎn)避開她。
她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睛浮腫,臉上毫無血?dú)?,如果不是有底妝掩飾,她的樣子怕是會更加慘烈。
看著鏡子里的人,她自己都萬分嫌棄。
嘆了口氣,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她走出洗手間。
緋色的通風(fēng)設(shè)計很不錯,盡管看起來很密閉,但是人在里面卻一點(diǎn)也不覺得悶。吸了兩口氣,感覺舒暢多了。
路上碰到了一個醉酒的客人,客人跌跌撞撞,扶著墻。
看見她,他眼中頓時冒出精光,立馬向她撲來,口里還念念有詞:“美女,怎么一個人呀,來陪爺玩玩,爺高興了,你要什么都可以?。 ?/p>
她嚇了一跳,不知道他會撲過來,她身形一閃,堪堪躲開,但是幾年的懈怠,身手早已大不如前。
她還是被醉酒男人絆倒在地,她吃痛一下叫出聲,右手又傳來鉆心的疼痛。
書友評價
讀了雁喜的小說《婚情綿綿:季先生,別套路》,讓我很是渴望一段這樣的愛情:一個人的笑印在倆人的眼眸,一份淚由兩顆心來體味。如果今生的緣由前生定,我愿用一切來換一份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