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杯冷水潑在臉上,醒了過來。
我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一個椅子上,雙手被銬住,在我面前兩米處有一張桌子,桌后坐著一名女子,女子一身警服打扮,正冷冷的盯著我。
看見這名女警察的那一刻,我愣了一下,因為她長得實在太美。
因為有桌子擋著,我只能看見她的上半身。黑色長發(fā)披在兩肩,將她的臉蛋襯托得越發(fā)標(biāo)致,盯著我的時候,她看起來有些嚴(yán)肅。
這是一個十分高傲、清冷的人!
光是看她的臉蛋,我都會給她打上99分。唯一可惜的是,她的前面就跟飛機(jī)場一樣平整。
下一秒,我臉色猛地變得難看起來。
這是警局?!
被抓了?
反應(yīng)過來,我開始掙扎。
“老實一點,這里是市南分局?!蹦呛每吹呐焓衷谧雷由弦慌?,頓時嚇了我一跳,我不再掙扎,她才接著說道:“我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把事情交代清楚,你才有出去的機(jī)會,否則……”
我沒說話,我被嚇到了。
這是我第一次進(jìn)警局,第一次像個犯人一樣被審訊。
我決定好好的配合,警察問什么,我就說什么,爭取寬大處理。
“姓名?”
“劉奕?!?/p>
“性別?”
我沉默,我覺得這個問題沒必要回答,這不是很明顯么?一看就知道我是男的啊。
“性別?”女警察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再次問道。聲音也提高了幾個分貝。
你個白癡,這看不出來啊?我被嚇得打了個哆嗦,對女警察的那點好感徹底沒了,無奈的回答:“男?!?/p>
“為什么打架?”
“他們先打的我,我是被迫才還手的,那個地方有監(jiān)控,你可以調(diào)監(jiān)控看?!?/p>
我突然想到李安的腦袋被我用磚頭砸了很多下,他會不會被我砸死了?
他要是死了,我豈不是就成了殺人犯了?
想到這里,我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有些害怕,弱弱的問道:“李安怎么樣了?是不是死了?我先說明一下,我不是故意的啊,他們?nèi)齻€人打我,還侮辱我,我氣不過才動的手……”
我盯著女警察,直到她說李安沒死,我才松了口氣。
做完記錄,女警察準(zhǔn)備離開,我急忙問道:“我什么時候可以走?”
她瞥了我一眼,沒有回答。
那個模樣,十分的高傲,仿佛對我不屑一顧,這讓我很受傷。
她站起來,我才看清她的全貌,她的身材很好,特別是臀部很翹。
我忍不住用透視功能瞥了她的翹臀一眼。
她穿的是紅色內(nèi)褲,咦,紅色內(nèi)褲里面那白色的東東是什么?
姨媽巾?
我去!
還真的是姨媽巾!
難怪脾氣這么差?難怪很高冷?原來是來假期了?。?/p>
“來假期的女人不能惹?!笨匆娕炖_門準(zhǔn)備離開,我忍不住嘀咕出聲。
我的聲音很小,我原本以為就我自己能聽見,可沒想到……
她聽見了。
“你說什么?”她轉(zhuǎn)過身,冷冷的盯著我,我急忙搖頭,表示什么也沒說,她才放過我,走出了審訊室,只是,她的臉卻紅了起來。
接下來,我一直呆在審訊室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審訊室的門被推開,我一看,又是那個女警察。
“你可以走了。”她走到我的面前,彎著腰給我開手銬。
聽到可以離開了,我徹底放松下來。
這時,她距離我很近,我甚至可以聞到她頭發(fā)上的洗發(fā)水的味道。
這種味道很好聞,我忍不住嗅了嗅。
走出審訊室,我看見了水姐,我才知道,是水姐將我保了出來。
回去的路上,水姐讓我把完整的事情經(jīng)過告訴她,我說了一遍。
她破天荒的沒有責(zé)怪我。
“你的那個同學(xué),叫李安的,醫(yī)生說他腦部有輕微的損傷?!?/p>
“賠錢是小事,聽你說,他有個哥哥,我擔(dān)心他哥哥會報復(fù)你?!?/p>
“這段時間,你別去學(xué)校了,跟姐去山莊,我跟趙哥說一聲,你去那里當(dāng)個保安。”
“反正你也不喜歡讀書,就這樣定了?!?/p>
水姐工作的夜場是個山莊,叫‘有情山水’,我沒少去那里。
我也怕李安的哥哥李鋒會報復(fù)我,于是,答應(yīng)了水姐。
晚上洗完澡,趴在床上,水姐用紅花油幫我涂抹背上的淤青。
水姐穿了件吊帶背心,跪在床上,我側(cè)著臉,恰好可以看見她的美麗。
這一幕,很誘惑。
瞬間,我的身體便有不自然了。
水姐也注意到了我身體的變化,有些囧,急忙換了個坐姿。
自從和水姐在發(fā)廊有過那一幕之后,我和水姐獨處之時便有些尷尬。
……
第二天,我便跟著水姐去了‘有情山水’山莊,見了趙鐵。
這趙鐵是趙爺?shù)挠H戚,也是他的心腹,山莊的安全保衛(wèi)工作由他負(fù)責(zé)。
也就是說,未來當(dāng)保安的這段時間,他就是我的頂頭上司。
我識趣的掏出煙,遞給趙鐵,他笑瞇瞇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就這樣,我開始了我的保安生涯。
接下來兩天,除了晚上,我一直呆在山莊。
4月24號,周一。
晚上,趙爺從安市回來,有個飯局,要水姐作陪。我一個人回家。
進(jìn)了小區(qū),爬上樓,在走廊的拐角處,我聽到了踢門聲。
我急忙停下腳步,躲在墻壁后面,悄悄看去。
有三人站在我家門口,其中二人正在不停的踢門,這二人正是黃毛和二狗。
還有一人,是個光頭,站在黃毛和二狗的身后,正在抽煙。
這人,我不認(rèn)識,不過,他和李安長得有些像,我猜測,他就是李安的哥哥--李鋒。
“鋒哥,看來家里沒人,我們要不要在這里守著?”
“你們倆守在這里,要是那小子回來了,給我打電話?!?/p>
看見李鋒朝我走了過來,我沒敢停留,急忙轉(zhuǎn)身跑下樓。
離開了小區(qū),我給水姐發(fā)了個消息,讓她晚上不要回家。
然后,我去了學(xué)校對面的臺球室。
李安被我打成那樣,李鋒不會放過我。我不想像老鼠一樣躲躲藏藏,所以,我打算反擊。
李鋒是混街面的,在市二中附近幾條街有些名氣,手底下有不少小弟。
想要對付他,就只有找道上的人。
在我認(rèn)識的人中,力哥、趙爺和苗爺都和道上的人有關(guān)系。
趙爺和苗爺更是一方大佬,按理說,請他們出手對付李鋒,最合適。
想必只要他們打一聲招呼,李鋒就不敢再為難我。
不過,我和趙爺、苗爺只是見過幾面,我在他們的眼中,只是一個小人物。
他們未必會替我出頭。
要是水姐求趙爺,趙爺或許會看在水姐的面子上,幫我一把。
可,我不想水姐因為我而欠趙爺?shù)娜饲椤?/p>
除了他們,就只有力哥了。力哥以前混過街面,在道上有一定人脈,是對付李鋒的最好人選。
這個點,臺球室里還有不少人在玩,力哥在整理球桿和一些用具。
看見我,力哥愣了一下,旋即,笑著說:“這么晚了,我這馬上就關(guān)門了,你還跑來玩?”
“力哥,我找你有事?!?/p>
力哥愣了一下,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旋即,點了點頭,“等會再說?!?/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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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完全被小說《我有一雙破虛神眼》中的這對主角劉奕王雪感化了,我感動著他們的感動,悲傷著他們的悲傷,多么希望現(xiàn)實中也有這么一位少年,待我長發(fā)及腰時,少年娶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