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晴那張明眸紅唇的臉皆是一愣,她出國工作已經(jīng)有三四個月了,兩個人也只是偶爾通通電話視頻,這么久沒見面,展顏居然拒絕接機。
如果換做以往,展顏再忙也會抽空的,而且會附帶上一束鮮艷的花。
這一次怎么會,拒絕的如此堅決?
雖然心底滿是失望和不滿,可是蘇曼晴要極力維護自己在展顏心中體貼溫柔的形象,語氣中有些委屈核對展顏的關(guān)心,“如果這樣的話,你可得好好注意身體,千萬可別累出什么病來了?!?/p>
展顏的態(tài)度淡漠,嗯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捏著已經(jīng)被掐斷電話的手機,蘇曼晴那張精致的臉上閃過一抹偵探式的敏銳光芒,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展顏的態(tài)度比以往還要冷上三分。
雖然說這五六年來,展顏對她也不熱情,但是總沒冰冷到連用幾個嗯字來打發(fā)她。根據(jù)女人的第六感,蘇曼晴立刻就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剛接通,語氣沒之前的溫柔,倒帶著幾分凌厲,“幫我查一下展顏在忙什么?”
手機另一端的男人根據(jù)自己的調(diào)查如實回答。
“最近展顏公司合作方案比較多,我立刻整理下資料,匯總發(fā)到你的郵箱?!鳖D了頓,又吐出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他的掛名妻子剛被接回了展家。”
蘇曼晴氣得瞳孔怒張,在眼白的襯托下,眼黑像是黑夜中的一顆心,有些嚇人了,咬牙切齒,“你說什么?不可能的事,展顏明明討厭得她要死,怎么會讓她踏足展家?”
聽著這女人的尖叫,男人平靜的笑了笑,“他的掛名妻子是展顏親自從醫(yī)院接回去的,聽說動員所有家庭醫(yī)生,這場面,在展家還是第一次?!?/p>
這話氣得蘇曼晴心肝脾肺劇烈的疼痛起來,抓著手機,狠狠的甩在地上,氣不過,又抬起自己的高跟剁了下去。
直到手機被踩得變形,爛得面目全非,蘇曼晴還是沒有完全發(fā)泄結(jié)束,一手揮倒了觸手可及的玻璃杯,“夏暖那個賤人,居然趁我不在勾引展顏。”
這發(fā)瘋的猙獰面孔哪像是被那些腦殘粉捧為女神天使下凡的人物。
聽見東西破碎的聲音,經(jīng)紀(jì)人立刻推門,見到一片狼藉,低聲呵斥,“生再大的氣也不能隨便摔東西,給我冷靜下來?!?/p>
那張猙獰得沒有一點美感的臉抬著下巴,鼻孔對著經(jīng)紀(jì)人,尖著聲音叫道,“夏暖那個賤人都住進展家了,你還讓我怎么冷靜,我再冷靜,展顏就要被她勾走了。”
經(jīng)紀(jì)人立刻上前安撫她,“那你才更要冷靜,萬一你這副樣子被展顏看了去,他還會像往常一樣愛著你嗎?”
一句話讓聚在蘇曼晴頭頂?shù)臒嵫肆讼氯?,扭曲的臉一點一點的溫和起來,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優(yōu)雅起來了,“你說的對,我可是展顏的女人,一定要處處配得上他才行,不能讓他看到我這副樣子,更不能……”
溫聲細(xì)語的念了好幾遍之后,蘇曼晴那張被怒氣沖得丑惡的臉又回到之前的明艷動人。忽然想到什么,轉(zhuǎn)身推搡著經(jīng)紀(jì)人的手,“快幫我訂回國的機票,我不能在這里呆下去了。”
經(jīng)紀(jì)人嘆了一口氣,循循善誘,“你回去了,你的工作怎么辦?”
蘇曼晴立刻回嗆,緊緊的抓著經(jīng)紀(jì)人的手,“展顏都快被那個賤人給勾走了,我還管什么工作?”
要是嫁給展顏,還談什么工作,那簡直就是娛樂而已。
經(jīng)紀(jì)人依然是一副理智的樣子,“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回去干什么?跟展顏大吵一架,毀掉之前你好不容易塑造的形象?有這時間和精力,不如好好得了解一下他最近的情況,不知道什么叫做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嘛?”
那雙差點又被憤怒淹沒的眼睛一愣,她被經(jīng)紀(jì)人說通了,帶些怒氣的笑,“你說的對,那個女人使出渾身解數(shù),用了六年也沒讓展顏愛上她,不急在這一時,展顏愛的是我?!?/p>
隨后,她在桌子旁邊坐了下來,手腳有些慌亂的打開郵箱。
氣定神閑之后,臉上閃過一抹毒辣的狠色,聲音輕靈,“工作結(jié)束之后幫我安排個訪談,我要給那個女人一點顏色看看,但不能臟了自己的手?!?/p>
夏暖躺了兩天,倒也是受了女王般的優(yōu)待,身子恢復(fù)了不少,頭不暈了,走路也不吐了。
但是她盡量不出門,雖然這別墅大,出門不一定能夠碰上展顏,但是她要盡可能的縮小幾率,免得一碰面就是劍拔弩張。
這幾天讓錦玉直幫忙照顧諾諾,也是麻煩她了。正好今天是周末,諾諾不用上學(xué),應(yīng)該和錦玉待在一起。
夏暖撈過座機,打了個電話,緩緩的走到陽臺。
接電話的是諾諾,諾諾聲音天真有透徹力,帶著從天而降的純凈,“媽媽,錦玉阿姨說你這幾天工作很忙,那你什么時候有空,諾諾想你了?!?/p>
夏暖不自覺的勾起會心笑,臉上的表情也像微風(fēng)拂過湖面,哄著自己的心肝寶貝,“諾諾,媽媽也想你了,再過幾天媽媽就有空來陪你玩,諾諾有沒有乖乖聽話呀?”
夏暖這透著慈母的聲線被微風(fēng)吹到了隔壁陽臺,某個男人緊緊地抓著圍欄。
該死的女人,天天就知道和自己叫板,這是在和誰說話?這語氣是怎么回事?
莫不成,這六年她有了別的男人。
想到這里,展顏氣的呼吸都憤怒的抖了起來,捏著陽臺圍欄的手脹得通紅,氣得牙關(guān)緊緊咬合在一起,抬腳踹了一腳圍欄,準(zhǔn)備去好好教訓(xùn)一番這個女人。他們兩個現(xiàn)在還沒離婚,她就敢在外面勾三搭四,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就在展顏回身,隔壁陽臺輕飄飄的傳來兩個字“諾諾”。
瞳孔遽然一縮,像是有把利劍將自己從后背到前胸刺穿了。
“那諾諾可要好好聽錦玉阿姨的話,等媽媽回來就獎勵你。”
腦袋突然一片空白,她在和自己幾乎沒照過面的女兒接電話。
夏暖心滿意足地掛斷電話,回過神來的時候被黑著臉的男人,嚇得身子往后一仰。
“你干什么?進來不會……”敲門兩個字還沒有機會說出。
“我要去見諾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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