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揚(yáng)呆呆的看向蕭凡,因?yàn)樗F(xiàn)在才感覺到眼前的這個蕭凡,和他曾經(jīng)所認(rèn)識的蕭凡似乎有了很大的不同。
但具體是哪里不同,他說不上來,只是一種感覺。
夜深,蕭凡卻毫無睡意,他坐在張飛揚(yáng)的出租屋之中,看了一眼正在地上涼席睡的正熟的張飛揚(yáng),又扭過頭,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輕輕扭動了一下脖子,發(fā)出一連串的骨骼爆響之聲,嘴角上揚(yáng),露出一抹邪異的弧度。
在那個仙俠世界,認(rèn)識蕭凡的人都知道,一旦當(dāng)蕭凡做出這樣的動作之后,那就證明此時他心中的怒火已經(jīng)暴漲到了一個極致。
然后接下來,一個魔氣滔天,殺意無限,狂暴無匹,只知道毀滅和殺戮,充滿血腥和殘暴的瘋子就即將問世。
蕭凡的魔帝之名也正是因此而來。
面對這個狀態(tài)下的蕭凡,無論是誰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閉上嘴巴,跑,盡可能的跑,有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不要回頭,不要遲疑,更不要試圖反抗,因?yàn)槟菢拥拇鷥r就是…死!
蕭凡起身,給張飛揚(yáng)留了一張紙條,然后就輕輕的打開了門,很快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藍(lán)色戀人夜總會!
“嗨,美女一個人啊!”
“美女,喝一杯唄!”
“美女,想喝什么,我請客!”
震耳欲聾的音樂,紛亂嘈雜的人群,五光十色的燈光,這一切都構(gòu)成了一個生意興隆的夜總會內(nèi)部情景。
一個昏暗的角落里面,一個身體瘦弱,明顯被酒色掏空身體的蒼白年輕人正在那里不斷開懷暢飲,一邊喝,一邊鬼哭狼嚎的大叫。
旁邊,還有五六個喝的正嗨的男女,其中一個年輕人見狀笑著說道:“孫少,怎么樣?這兩個月被禁足的日子不好受吧?”
“我都快憋瘋了!”孫海洲含糊不清的回應(yīng)了一句。
“哈哈哈!”這五六個男女頓時大笑了起來。
“哼!”孫海洲從直接扔了手中的話筒和啤酒瓶,然后一臉惱火的看著那五六個男女說道,“有什么可笑的?都是那個張什么的小雜種,居然不依不饒的告老子,害的老子被禁足兩個月,別讓我再看到他,不然我肯定弄死他!”
“他全家都被你弄的家破人亡了,怎么再弄?”一個個頭不高的女孩嬌笑道。
“就弄!”
孫海洲端起桌子之上的一杯洋酒,仰頭一飲而盡,然后重重的將空酒杯砸在桌子上面,眼睛通紅的說道,“有多少我弄多少,哼,敢告老子?這輩子弄不死你老子就不姓孫,改名叫孫子!”
“哈哈哈!”這五六個男女頓時再次齊聲大笑了起來。
“不說了,上廁所去!”孫海洲說到這里,就起身離開,向著廁所走去。
“哈哈哈!”這五六個男女又一次轟然大笑起來。
而就在孫海洲剛一離開,旁邊另外一個卡座之上的蕭凡也隨之起身,他叼著一根香煙,也慢悠悠的走向廁所。
蕭凡從張飛揚(yáng)得知了那三個醉酒年輕人的一些基本信息。
其中另外兩個醉酒年輕人已經(jīng)被父母送到了國外避風(fēng)頭,目前只剩下孫海洲還在國內(nèi)。
在孫海洲家踩點(diǎn),并跟蹤了孫海洲還有他父母三人整整三天,蕭凡終于決定在今晚動手。
此時,蕭凡的面容和身形已經(jīng)完全改變,雖然他現(xiàn)在的實(shí)力降低到了一個極點(diǎn),但控制全身肌肉和骨骼的改變,這種小技巧依然不在話下。
所以此時的蕭凡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
看著進(jìn)入廁所之中的孫海洲,蕭凡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但是那笑意之中卻沒有半分溫度,有的只是徹骨的冰冷。
……
“行了,行了,別啰嗦了,知道了!”孫海洲不耐煩的一邊小解,一邊打電話道,“我馬上就回去,行了吧?”
“不說了,掛了!”孫海洲直接掛斷了電話,而也就在此時,他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然站在他身旁的蕭凡。
“喂,看什么看?沒見過?”孫海洲直接沖著蕭凡罵罵咧咧道。
“呵呵!”
蕭凡冷笑,然后突然就閃電般出手掐住了他的喉嚨,另外一只手則一下子打在他的太陽穴之上,頓時讓孫海洲昏了過去。
“嘿!”蕭凡看著昏過去的孫海洲,再次嘿然冷笑。
書友評價
發(fā)狂的妖魔的這部男頻小說《絕世魔帝在都市》,讓我明白:愛情的美好在于,原本平淡無奇的畫面,因?yàn)橛辛四菢右粋€人,頓時變得生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