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啟顏的世界里,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個吻,她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發(fā)生,腦子里空格了幾秒后她才想到要去反抗。
可惜他的手勁很大,越反抗他索取的力道越大,最后她被他按到浴室墻上,雙手也被他桎梏住。
吻越演越烈。
蘇啟顏真的想回去殺了陳玉瑤。
憤怒過后蘇啟顏漸漸冷靜下來,她默默地承受著封隱的索取,等到他盡興后她才開口。
“二爺,請你尊重一下我,我只是想解決問題?!睉B(tài)度超然,鎮(zhèn)定自若。
封隱退后坐到浴缸邊上,微敞的衣領(lǐng)露出他漂亮的鎖骨,水霧中他的臉比任何一張畫報里的男明星都要妖孽。
他用舌尖撩了撩唇角,“難道我不是在跟你解決問題?”
蘇啟顏不傻,也不蠢,她知道封隱想干什么,至于他的目的,肯定不是孤單寂寞冷想要個女人陪他春宵一刻。
他,又不缺女人。
“我不喜歡這種解決方式?!碧K啟顏狠下了心,“是陳玉瑤得罪了你,這事陳玉瑤來解決,二爺你就當(dāng)我今天沒來過?!?/p>
封隱輕笑,站起來解下了手腕上的表丟到洗衣籃,然后開始解衣服。
“出去時幫我?guī)祥T?!?/p>
他一顆一顆解開襯衣的紐扣,仿佛蘇啟顏只是一個給他放洗澡水的傭人。
蘇啟顏出去了,帶上了門。
門關(guān)上的那一瞬間,封隱目中的冷再次襲來,仿佛他就是一尊千年不化的古冰。
蘇啟顏跌跌撞撞的出了山莊,夜已黑透,四周空無一人。
蘇啟顏給司機(jī)打電話,這次又來不了,司機(jī)說大小姐受到了驚嚇,太太陪她回了云洲,他還在趕回來的路上。
惹了事就跑,把這個爛攤子甩給她,陳氏母女真他媽夠了。
她給吳雅打電話,二十分鐘后吳雅開著她的轎跑飛馳而來。
“你怎么在這里?”吳雅朝山莊里望,這地方住的是誰她當(dāng)然知道。
蘇啟顏精疲力盡,坐進(jìn)車?yán)镆痪湓挾疾幌胝f。
吳雅也猜到了七七八八,封氏集團(tuán)斷了跟蘇氏貿(mào)易的合作這事已經(jīng)人盡皆知,具體原因她不清楚。
“不會是因為上次的事吧,”吳雅有些自責(zé),“但酒也喝了,歉也道了,更何況你跟秦良的關(guān)系,封隱不至于過了這么長時間又砍一刀?!?/p>
“是陳玉瑤。她爬床沒爬成功,封隱遷怒于我們蘇家?!?/p>
吳雅一聽氣不打一處,“這小浪蹄子還真能整事,所以你見到二爺了?”
蘇啟顏嘆了口氣。
吳雅安撫她,“你別慌,我讓周哲仁探探封隱的口風(fēng),看這事能不能緩和。”
當(dāng)天晚上,蘇啟顏在吳雅這里住下了,期間蘇東年跟溫家麗打電話過來關(guān)心,只不過蘇東年關(guān)心的是這事解決了沒有,溫家麗關(guān)心的是陳玲有沒有被蘇東年打死?!斑@事鬧的?!闭Z氣里全是幸災(zāi)樂禍。
第二天,蘇東年跑到吳雅家找蘇啟顏,問她事情究竟是怎么辦的,“封氏集團(tuán)不僅取消跟我們的貿(mào)易合作,還說我們之前承運的貨物裝箱時出現(xiàn)了問題,貨碎了一半?!?/p>
“什么意思?”
“我們要賠錢?!碧K東年頭發(fā)都快薅沒了。
“賠多少?”
“六千多萬?!?/p>
蘇啟顏很想說兩句風(fēng)涼話,但看到父親憔悴的樣子,她把話忍了回去。
現(xiàn)在再說陳玉瑤的不是沒有任何意義,人都躲到云洲,他們還能把她怎么樣。
周哲仁給吳雅回了消息,說蘇啟顏家的事現(xiàn)在恐怕沒什么回旋的余地,“最主要的是二爺這邊給了機(jī)會,蘇啟顏沒要?!?/p>
“所以你昨天晚上到山莊是去拒絕二爺?”吳雅完全不理解,“你跟陳玉瑤的恩怨這個時候該放一下,孰輕孰重你要搞清楚,這是你家的生意。”
蘇啟顏只覺得腦仁疼。
蘇東年的腦仁更疼,他差掉給蘇啟顏跪下了,“小祖宗,這可是幾個億的生意?!?/p>
“爸,不是這樣的?!?/p>
“那你說是什么樣?周哲仁都說人家小封總都給機(jī)會了是你不要。”
他是給機(jī)會嗎?他是在戲弄她,想看到她為了利益跟一個男人獻(xiàn)媚,從而來踐踏她的尊嚴(yán)。
現(xiàn)在還把她搞得兩頭不是人。
蘇啟顏也動了氣,“我再去找他,再去求他行了吧?!?/p>
書友評價
最近,一直再追這部小說《肆愛》,每當(dāng)夜深人靜之時,輾轉(zhuǎn)反側(cè),回味無窮:人生百態(tài),千滋百味。有些人,有些事,成為鏡花水月;有些人,有些事,卻成為我們內(nèi)心中最美麗的風(fēng)景。放棄應(yīng)該放棄的,珍惜應(yīng)該珍惜的,未嘗不是一種智慧和人生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