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淺、汐!”御凌賦的臉都黑透了,他也想要那批嫁妝,因為那是真正的十里紅妝,足夠他做太多事情了。
他當然不想還。
可是云淺汐把話挑到明面上,他要是不還,那就真的成她嘴里不要臉的人了!
“看來齊王還是要臉面的,那就好,現(xiàn)在我就去齊王府拿回我的嫁妝!”云淺汐直接把御凌賦要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她還對著御凌賦彎唇一笑,轉(zhuǎn)身大步走了。
云婉婉見狀,心里急得要命,焦急的喚了一聲:“王爺,那些嫁妝要是真的讓姐姐拿走了,只怕是……”
御凌賦雙眼憤怒兇狠的瞪著云淺汐走遠的身影,臉色更加黑沉了。
那些嫁妝,他之前甚至已經(jīng)安排好用處了!
云寒松也氣道:“不行!這嫁妝得給婉婉留著,那死丫頭做盡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還要什么嫁妝?”
御凌賦黑沉著臉,冷冷一扯嘴角,雙拳握得咯咯作響,笑意滲人,道:“放心,她拿不走。”
該死的女人,把他和云婉婉的事情弄得人心皆知不說,還把他休了!
士可殺,不可辱!
他絕不會認下這口氣!
想拿走嫁妝,做夢去吧!
云淺汐再次回到了齊王府。
心情頗好。
她還是一身華艷的嫁衣,只不過,衣裙的裙擺早被她撕掉了一片,現(xiàn)在看起來也不那么繁瑣了。
新娘的發(fā)冠她是早扔了,現(xiàn)在就是隨意的散著頭發(fā),露出的光潔的額頭上,貼著大號的創(chuàng)口貼。
她挑著唇角輕輕淺淺的笑著。
看得整個齊王府的人都懵了。
經(jīng)過大半天的發(fā)酵,夏京城的人都知道了發(fā)生的事情,齊王府的人更是清楚。
此時看著云淺汐回來了,所有人都是驚的。
不是把他們王爺給休了嗎?
怎么還回來了?
云淺汐左右掃了一眼,直接上前,問一個仆人。
“我的嫁妝在哪?”
“???”那仆人張口就磕巴了起來,“嫁,嫁妝?”
云淺汐點頭道:“對?。∥易蛱旒捱M來的嫁妝??!擺在哪?”
仆人不知道云淺汐要干嘛,看著她道:“在,在庫房?。 ?/p>
云淺汐呵了一聲。
她昨天才嫁進來,她的嫁妝,就被搬進庫房了!
“帶我去庫房!”
“?。俊逼腿算读艘幌?。
云淺汐冷聲道:“還不快些!”
仆人被她一喝,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道:“好,是,這,這邊……”
云淺汐這邊去了庫房,御凌賦幾人也回來了。
“王爺,不好了,王妃她剛才回來,去庫房了!”下人看到人,趕緊稟報。
御凌賦直接一腳踹了過去,把下人踹了一個翻滾。
“什么王妃!那就是一個賤人!”
下人摔得不輕,也不敢求饒,只是趕緊叩頭道:“是,是奴才一時說錯了……可是王爺,她……她真的去庫房了!”
云婉婉驚聲道:“庫房,那豈不是放嫁妝的地方?”
御凌賦冷笑一聲道:“怕什么?她有本事把東西搬離我齊王府再說!”
另一邊。
云淺汐到了齊王府的庫房。
云淺汐原本還以為齊王府的會妖蛾子,比如故意不給她開門什么的,可誰知,她剛過來,下人就十分自覺的把庫房門給打開了。
“王……不是,云大小姐,請進?!毕氯诉€十分恭敬的請她進去。
云淺汐清透的桃花眼眸微微瞇了一下。
然后低笑了一聲,抬步走了進去。
這庫房很大,但是這會兒,里面滿當當?shù)臄[著箱籠。
看著頗為驚人。
那些箱籠都上著嶄新的紅漆,有些上面還綁著紅綢。
入目,一派喜氣洋洋。
所以不用問,這些應(yīng)該都是她的嫁妝。
“云淺汐,你跑來本王的庫房做什么?怎么?想偷本王王府的東西?”突然一道嘲諷的聲音傳了過來。
云淺汐一轉(zhuǎn)身就看到進來的御凌賦,道:“齊王,沒有想到,你窮成這樣???”
“你什么意思?”御凌賦臉色一沉,瞇著眸子盯著她。
云淺汐冷笑了一聲道:“這庫房里竟然都是我的嫁妝,把我嫁妝箱籠搬走之后,你這里就空了!”
御凌賦臉色更是黑沉了幾分。
事實上他庫房原本還是有些東西的,只不過,為了擺放云淺汐的十里紅妝,所以,才提前清空了。
“這些確實是你的嫁妝,你要拿走嗎?行,你拿吧!本王不會阻止!”
云淺汐挑了一下眉,有些意外的看著滿臉明晃晃惡意的御凌賦。
這個狗男人,居然這么大氣?
“我就知道,齊王怎么說也不會不要臉無恥到這個地步,那好,我就把我嫁妝搬走了?!?/p>
“行,你搬!”御凌賦冷笑看著她。
云淺汐狐疑的看他一眼,問:“我自己搬?”
“你的嫁妝,當然是你自己搬,要不然,你還想讓我齊王府的人幫你搬?憑什么?”御凌賦說著臉上的笑容更得意了。
云淺汐這才明白過來,這個狗男人在搞什么貓膩!
這里一共二百多抬的箱籠,她一個人搬?
開什么玩知!
別說二百多抬了,就是一個,她也搬不動。
“我?guī)淼娜四???/p>
“云相府的人?你都把本王休了,你也不是本王的王妃了,他們這些云相府的人,自然是各回各家了!”御凌賦冷笑。
他回來之前,就和云寒松說過了,所以,昨天跟著云淺汐前來齊王府的下人侍女,都已經(jīng)回去了。
云淺汐現(xiàn)在一個人也叫不過來。
“齊王,你不會覺得,我不會去再找人吧?本小姐有的是銀子,這天下,誰不愛銀子,只要我出去撒銀子,自然有大把的人進來幫忙!”云淺汐冷聲道。
御凌賦也冷笑道:“這是齊王府,你以為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來嗎?”
他今天就是打的這個主意,讓云淺汐鎩羽而歸。
然后他就會把這些箱籠里的東西全部替換了,就算云淺汐再來,東西換了,嫁妝還是落到他手里。
至于嫁妝單子,早在他昨天打這些嫁妝主意的時候,就已經(jīng)毀去了!
現(xiàn)在就是云淺汐光能看,拿不走,再想來,就沒有機會了!
云淺汐看著得意的狗男人,直接氣笑了:“齊王殿下覺得,御王府的人是不是阿貓阿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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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朋友分隔兩地,甚是思念,孤獨之余,翻開了這部小說《九皇叔又被撩翻》。原來,那個相思的渡口,是我們必經(jīng)的地方。雨季過后,你的身影印入我的眼簾,只此一眼,便是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