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傾寒命令自己,一個月之后他和霍夕顏再無瓜葛。
所以霍夕顏在西涼的一切,他都不會派去查。
他只是利用她,她的一切與他無關(guān)!
霍夕顏每夜都會進宮侍寢,也僅限于侍寢,兩人只在身體上有交集。
霍夕顏一到天亮就匆忙出宮去醫(yī)館看綿綿。
蕭傾寒到霍夕顏急急離開皇宮,他總會想她那么著急出去做什么。
一定是見不得人的事情,否則也不會這般著急。
多次好奇,可蕭傾寒到底還是忍住了。
只是霍夕顏回京后,他再也不需要用政務(wù)麻痹自己也能睡得著覺了。
可一想到一個月后霍夕顏走了,他又開始焦躁不安了。
霍夕顏回西涼之后又被關(guān)去軍營做營妓怎么辦?
在軍營里每一個士兵都可以褻玩他的身體。
想到霍夕顏妖嬈地躺在不同男人身下,蕭傾寒再也睡不著了。
整夜未眠,蕭傾寒在清晨時感覺到身邊人起身。
他閉眼裝睡,感覺到身邊的女人靠近他。
蕭傾寒一度以為就他和霍夕顏的恩怨,她大概是趁他睡著刺殺他。
可她沒有,一個吻印在他的額頭。
濕潤的水滴下來。
她哭了。
蕭傾寒渾身冰冷,心臟撕扯得無法呼吸。
一個月很快就到,西涼使臣即將回去。
最后一夜,霍夕顏到深夜都沒進宮。
蕭傾寒想派人去驛站接她進宮,可又覺得有失身份。
午夜來臨,霍夕顏竟到了寢宮。
今夜的霍夕顏一襲紅衣和當(dāng)年最初相見時穿得一樣。
她笑嘻嘻地看著他,“皇上還沒就寢啊。我做了你愛吃的元宵?!?/p>
霍夕顏把食盒打開,從里面端出一碗元宵。
團圓過后便是分離。
她也知道今晚是最后一夜。
蕭傾寒沒有說話,只是冷冷道:“朕從不晚用宵夜。”
“沒事,既然皇上不愛吃我可以倒掉?!?/p>
霍夕顏端著碗準(zhǔn)備拿出去,蕭傾寒卻走了過來。
接過她手中的碗,默默吃著。
多久了,他不記得多久沒吃過她做的東西。
躺在床上,霍夕顏沒有如之前那般引誘他,而是安靜地接受他的一切。
蕭傾寒看著她的敷衍,又開始粗魯。
“今日身體有些不適,皇上慢些。”
她溫柔的聲音里好似在保護著什么。
蕭傾寒一想到明日的分離,便整夜不打算休息。
一夜過去,霍夕顏穿好了衣服。
手指溫柔地撫摸著微微凸起的小腹,她有身孕了。
綿綿借助這個孩子可以活下來了。
從此之后,她與蕭傾寒再無瓜葛。
霍夕顏走到床邊親吻著蕭傾寒的唇,“蕭傾寒,再也不見?!?/p>
一個月結(jié)束。
西涼使臣離開,蕭傾寒在寢宮里翻來覆去睡不著。
即便是整個地批改奏折,他腦海里也全是霍夕顏的影子。
整個三個月,他宛若暴君一般斬殺了無數(shù)大臣。
蕭傾寒坐在龍椅上看著李全,“霍夕顏的事情查清楚了嗎?”
“回皇上,皇后娘娘在西涼曾生下一女,按照時日推算,那個孩子應(yīng)該是在和親之前就有了。”
蕭傾寒手中的毛筆滾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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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相思不相憶》讓我明白了很多道理,也慢慢解開了我的心結(jié):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放大你的好。我們分手的時候,我又放大了自己的悲傷,沉浸在瑣碎的記憶里,心底的痛,無以言表。原來走一起是緣分,一起走才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