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自由空氣。
都已經(jīng)多久沒出來了啊,已經(jīng)有兩年了吧。
記得剛剛進(jìn)去的時候還是夏天,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變成冬天了。
葉芳菲茫然而又無助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世界,抱住自己冰涼的雙臂,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乘車趕去了醫(yī)院。
迎面而來的是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她快步走向病房,略有些沉重的推開了病房的門。
病床上躺著的女孩兒面容蒼白,眉目與夏景有五分相似。
夏景……
想到這個名字,葉芳菲滿心酸澀,那是她深愛了五年的男人,也是如今最應(yīng)該恨她的人。
葉芳菲輕輕拂了拂夏鈺的發(fā)絲,滿目愧疚,夏鈺是夏景的妹妹,如果不是她,夏鈺也不會動也不能動的躺在這里,該是在好好工作生活,或許還會跟她撒嬌叫她嫂子。
葉芳菲還沒來得及收手,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一個高大的男人走進(jìn)來,看到這個人,她和對方同時愣了幾秒。
“夏景!”
葉芳菲口中的夏景幾步走上去拉開她,確認(rèn)夏鈺沒事后,毫不留情的質(zhì)問她:“你又想對小鈺做什么!”
葉芳菲呆立在一旁,沒想到兩年之后再見面,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竟是這句。
“我只是想來看看你和夏鈺?!?/p>
夏景冷冷的對她道:“你嫌害得小鈺不夠?為什么還要來!”
葉芳菲苦澀的笑了笑:“在一起那么久,你非要這樣對我嗎?”
夏景看向躺著的夏鈺,眼中閃過一抹痛苦的情緒,“如果我知道小鈺要變成這樣,當(dāng)初絕對不會和你在一起!”
很多個夜里他甚至在想,葉芳菲,怎么偏偏是葉芳菲,她還不知道是他親手把她送進(jìn)監(jiān)獄,她在里面肯定過得不好吧,可是每次看到戴著呼吸器的夏鈺,他又覺得這種女人根本不值得他掛念!那種痛苦糾結(jié),只有他自己能懂。
葉芳菲幾近哀求的看著夏景:“是我的錯,夏鈺的身體有沒有好點(diǎn)?你這兩年過得怎么樣?
夏景幫夏鈺掖好被子,一字一頓道:“不用你關(guān)心,馬上滾出去,我想小鈺也不愿意見到你!”
窗外有陽光透進(jìn)來,聽到這句話的葉芳菲卻覺得寒意滲人。
“夏景,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好受點(diǎn)兒?”
好受?
自從夏鈺出事后,夏景對葉芳菲的感情就變得極其復(fù)雜,他們中間隔了一條人命,再也不能回到以前。
他把葉芳菲用力推到夏鈺的病床前,“躺在這兒的變成你,我才會好受!”
“我也希望是我,可是夏景,當(dāng)初……”
“你還想辯解什么?目擊證人看到的是假的?你覺得我信嗎!”夏景怒吼的聲音響徹在整個病房。
葉芳菲被吼懵了,好一會才流出兩行眼淚,哽咽哀求道:“對,是我害了夏鈺,我不辯解,也不求原諒,只求你給我個贖罪的機(jī)會,讓我照顧夏鈺,我是誠心的?!?/p>
夏景似乎因?yàn)槿~芳菲的眼淚怔住了,以前戀愛的時候,他愛她愛的要命,哪怕掉一滴眼淚,都能讓他疼得要死。
可現(xiàn)如今,他只是很快移開眼,呼吸略帶急促。
“不用再說這么假惺惺的話,這只會讓我覺得惡心!”
書友評價(jià)
劉妞的言情小說《謹(jǐn)以深情共白頭》,讓情竇初開的我深深明白:愛上一個人,才能領(lǐng)略到思念的滋味、分離的愁苦和妒忌的煎熬,還有那無休止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