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藝被打得一怔,耳鳴聲在盤旋。
“去,現(xiàn)在就去跟韓秋白道歉,請求他的原諒,你知不知道咱們家現(xiàn)在不能再失去韓秋白爸爸的資本支持了?”
南藝聽到南沛成的這句話,才反過味來。
“你知道不知道韓秋白早就跟云磊搞一起去了,而且南音懷了云磊的孩子,還有...”
南沛成眼睛猩紅,又一巴掌落了下來,“不許污蔑你妹妹。”
隨后,他又冷聲說:“你的那點委屈對于咱家的房地產(chǎn)公司來說屁都不是!”
南藝崩潰,嘶吼著:“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的那點委屈?”
南沛成揉了揉眉心,他嘆了一口氣。
“韓秋白這樣不好么?他的這點愛好對你是有益的?!?/p>
南藝不可思議地看著南沛成,冷聲詢問:“你知道他是......”
“我和他韓起認識多年,他兒子的事情,他做老子早就發(fā)現(xiàn)了,”南沛成為了哄南藝,又輕聲說,“藝藝,他怎樣,都不耽誤你嫁進韓家?!?/p>
南藝感覺耳鳴愈發(fā)的嚴重了,她耳邊時不時地傳出一陣陣嘶鳴。
“你給他生個孩子,無論男女都是韓家的寶貝?!?/p>
南沛成點了一根煙,吸了兩口,“他也不會愛上別人,更不敢和你離婚,你就由他去?!?/p>
忽而,南沛成似乎看到了某種未來的景象。
“而你的孩子將繼承韓家所有的財產(chǎn),這不是一件好事嗎?”
南藝沒哭,冷冷地看著他。
“你到底想讓我做什么?”
南沛成冷聲說:“你去換身衣服,哄好韓秋白,就說愿意和他結(jié)婚生子,要是今晚...有不懂的,就去成人...網(wǎng)站學(xué)一下,還有不要跟你媽還有舅舅說?!?/p>
南藝看著依舊挺拔的南沛成遠去的背影,心底荒涼。
祁俊去停車場沒有見到南藝,等再折返時也沒找到她。
此時,南藝已經(jīng)開車走了,握方向盤的手像是沒有了知覺,很疼。
南藝自然不可能去找韓秋白,可她也不知道去哪,就開著車漫無目的地閑逛。
臨近傍晚,身心疲憊的南藝一腳剎車停在了夜色酒吧的門口,她踩著六公分的高跟鞋鉆進了酒吧。
她坐在吧臺的卡座上開始豪飲,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直至盯著酒杯里的橙紅色液體開始傻笑。
“南藝,你怎么在這?”
來玩的傅黎看到了在吧臺獨自買醉的南藝,她四下尋找了一下,沒見到相熟的人。
南藝醉眼朦朧,“傅黎學(xué)姐,你也來喝酒?”
“韓秋白呢?他以前在澳洲的時候,最緊張你來這種地方了。”
傅黎打趣她,“生怕你被別的男人勾走了!”
“他死了!”
傅黎聽她這么說就問:“你倆吵架了?”
南藝搖頭,將一杯威士忌直接干杯了,“我被他綠了,我現(xiàn)在頭上一片大草原?!?/p>
想到惡心處,她調(diào)侃地說:“關(guān)鍵在我這片大草原上蹦跶的還他媽是個漢子,哈哈...”
傅黎聽得莫名其妙的,但南藝傷心失意買醉也是可憐。
“知道是渣男,越早分開越好,”傅黎坐下來寬慰,“我陪你喝?!?/p>
兩人喝了不少,南藝更是醉得七葷八素。
傅黎想起傅辰說對南藝有好感,而這南藝又和韓秋白分了,那她當(dāng)然要為她哥爭取下。
傅黎將酒保叫來,把傅辰的手機號碼告訴了他。
“這位小姐喝多了,你一會兒打這個電話,讓這位先生來接人。如果他不來,你就說傅黎也在這。”
酒吧見傅黎和吧臺上醉酒美女穿著都不俗,趕緊應(yīng)承,“這先生是這位美女的什么人?”
“舔狗!”
酒保愣了幾秒,笑著答應(yīng),“懂了,舔狗要想把美女舔到手,那必須隨叫隨到,有求必應(yīng)?!?/p>
“小哥哥是明白人?!?/p>
傅黎拿出手機掃碼買單,“多的六百塊是你小費,把事辦好了哦!”
酒保收了錢自然上心,傅黎走了沒多久就開始打電話。
傅辰正在聽新上市的科創(chuàng)公司經(jīng)理匯報近來的工作情況。
他沉著淡定,棱角分明的臉龐在會議室的燈光下顯得分外柔和。
傅辰掃了一眼手中的匯報材料,“股民肯入股是因為科創(chuàng)版前景可觀,但要是后期研發(fā)和大數(shù)據(jù)跟不上,那股市下跌是早晚的事?!?/p>
一個中年男人不置可否地點頭贊同。
突然,傅辰的手機響了。
“不好意思?!?/p>
一看是陌生號碼,他便按了電話。
酒保不放棄,又打。
會議還沒結(jié)束,傅辰的手機又響了幾次,他起身走到窗前接通了電話。
“喂,你哪位?”
“先生您好,我這里是夜色酒吧,你喜歡的美女在我這喝醉了,您過來把她接回去吧。她在這,耽誤我們做生意。”
傅辰拿過手機看了看號碼,又舉到耳邊不耐煩地說:“你打錯電話了?!?/p>
“先生,那你認不認識傅黎?”
傅黎?
傅辰目眥陰沉,心想傅黎又出去鬼混了......
“夜色酒吧在哪?我去接人!”
傅辰向參會眾人解釋,“我臨時有點急事,剩下的會議由賀秘書主持?!?/p>
說完,他便大步流星而去。
夜色酒吧里彌漫著香煙和酒水的氣息,眩目的燈光灑在光怪陸離的舞池里,一群男女在里面徹夜狂歡.
這種混亂又吵鬧的氛圍讓傅辰把眉毛擰成了川,心中暗罵傅黎太不像樣子,大半夜還在這種地方混。
他四下張望,沒找到人,只得穿過舞池去吧臺那邊找。
酒保見一個西裝革履,領(lǐng)帶打得精致端正,長相帥氣,氣質(zhì)矜貴的男人向吧臺走來。
吧臺附近的男女見到這樣一個頂級金瓜,不禁慨嘆:這不會是從漫畫里走出來的紙片人吧,也太他媽太帥了!
酒保見男人氣質(zhì)成熟穩(wěn)重,高貴清絕,仿佛看到一個行走的ATM。
“先生,你想喝點什么?我們這有全國最頂級的調(diào)酒師,您喜歡的話,我可以為你辦理VIP金卡?!?/p>
“我是來接人的,你這給我打了電話?!?/p>
酒?;腥淮笪?,“哦,你是那位美女的舔狗?來來,她在這邊!”
舔狗?
傅辰覺得莫名其妙,他順著酒保手指的方向,看到南藝正捧著一杯冰淇淋數(shù)上面的彩虹豆。
他心中揣測:南藝她怎么會在這?
眼見面前的人不是傅黎而是南藝,傅辰轉(zhuǎn)身便想離開。
可他剛走兩步又停了下來,折返走到了南藝的身邊......
書友評價
這部小說《臣服》寫的太棒了,一下子就陷入了故事感情的漩渦,幾天來,悲傷著主角傅辰南藝的悲傷,歡樂著主角傅辰南藝的歡樂,我簡直變成了受小說支配的感情奴隸,誰來拯救拯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