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季家別墅里卻響起了一陣摔東西的聲音。
“薄言……”
委屈的話語還來不及說出口,冷若歡便被季薄言反手推倒在沙發(fā)上,一股濃郁的酒氣頓時迎面撲來。
當(dāng)劇痛來臨時,冷若歡痛的掐緊了手指,指甲狠狠陷入掌心里,嘴唇也咬出了血,卻得不到男人一絲一毫的憐惜,反而還換來他毫不留情的嘲諷。
“冷若歡,你果然不知廉恥,越是對你用強,你就越是享受。難怪當(dāng)初為了爬上我的床,你可以不擇手段,你怎么那么賤?”
“不,不是的,薄言,你聽我說,當(dāng)初那件事是李嫂設(shè)計的……”
“住口,你竟然還敢誣陷李嫂?李嫂在我季家勤勤懇懇這么多年,怎么會做這種事?倒是你,為了逼奕歡離開,可真是煞費苦心!”
憤怒說完,季薄言便對她愈發(fā)粗暴起來。
最后,情到濃時,喊出來的名字竟然——“奕歡!”
冷若歡聽了,只覺心臟那個位置,像是被狠狠撕開一道口子。
屈辱又悲涼,?眼淚不自覺的滑落!
她到底哪里不好了,為什么她的愛,就該被他如此踐踏?
即使他們兩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可他心心念念的還是林奕歡那個女人。
可即使心中有萬般屈辱,她也滿心期待盼著有一天他能留在她身邊,一覺睡到天亮。
而不是每次都只有喝醉了才會爬到她床上來,一邊羞辱她,一邊發(fā)泄著自己的欲望。
最終,在季薄言意識開始清醒,松開她,一臉不屑的準(zhǔn)備離開時。
“薄言,不要走,今晚留下來陪我好嗎?”
冷若歡跪在地上,緊緊拉著他的衣角,忍著心中的屈辱和身體上的疼痛,幾乎是低三下四地哀求他。
“放手!”季薄言的聲音冰冷的讓人絕望。
冷若歡仍舊死死抓著他的衣角不肯放手。
季薄言冷哼一聲,道:“冷若歡,你怎么能這么下作?即使我這樣對你,你還是這么不知羞恥!”
“薄言,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這么嫌棄我?”
冷若歡心中仍懷著一絲期頤,將自己的姿態(tài)又放得低了一些。
她以為只要自己足夠有耐心,總有一天是可以打動他的。
可是事實證明,她錯了,而且還是大錯特錯。
沒有任何回答,季薄言直接轉(zhuǎn)身離去。
走的那么決絕,不帶一絲留戀。
而冷若歡因為緊攥著他的衣角,直接被他拖了出去,重重摔在地板上,撞得她后背生疼。
“你既然這么討厭我,當(dāng)初為什么要親自上門跟我爸媽說要娶我?”
見他要走,冷若歡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當(dāng)即厲聲問道。
“如果不是被你爸媽逼迫,我怎么可能會娶你!”
聞言,季薄言猛的轉(zhuǎn)過身來咬牙切齒的瞪著冷若歡。
臉上的兇惡表情,簡直恨不得將她整個人給生吞活剝了。
“逼迫?薄言,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冷若歡滿臉淚痕,呆呆的望著季薄言。
她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你還裝?”季薄言望著冷若歡這副柔柔弱弱的模樣,瞬間臉色轉(zhuǎn)換,對著她露出一抹嗤笑。
“冷若歡,你不去演戲真的太可惜了,就你這么下作的人,還妄想比得過奕歡嗎?簡直癡人說夢!”
季薄言的冷嘲就像針扎一般狠狠刺入冷若歡的心臟。
她最后終是一點點的松開了緊抓著他衣角的手,整個人瞬間癱倒在地上。
此時的她,就像被人隨意丟棄的破布娃娃一樣,絕望又深深的無助。
“哼!”季薄言冷哼一聲,對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冷若歡視而不見,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仿佛她是什么病菌一般,讓他急欲逃離。
冷若歡就這樣倒在地上,整個臉部都幾乎和地面貼到了一起。
季薄言走后,她掙扎著起身,抬起頭,此時的她,卻已是淚流滿面……
翌日。
冷若歡帶著微微紅腫的眼眶醒了過來,剛醒的那一刻她感覺渾身疼得不行。
咬著牙,冷若歡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將昨晚被弄得有些狼藉的房間整理好,然后換好衣服洗漱。
就在她將一切差不多弄好的時候,季薄言的母親季母,也就是她婆婆卻來到了家中找到她。
“婆婆,您來了怎么也不說一聲啊?!?/p>
冷若歡歡欣的想要拉過季母的手,將她帶進客廳的時候,季母卻一把狠狠將她的手甩開。
“冷若歡,你給我趕緊收拾好東西滾出去!”
季母開口就直接讓她滾出這個家。
書友評價
拜讀作者森島嶼海的小說《原來愛你,十有九悲》,讓我深深的領(lǐng)悟到:沒有經(jīng)歷過失去,就不會懂得珍惜。有的人看你一眼,你再也忘不掉;有的人,一直在你身邊對你好,你卻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