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涼御警告自己,一個月后,橋歸橋路歸路,所有關于霓子鳶的一切,都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霓子鳶每天晚上都會去侯府,爬上他的床,伺候他,二人的交流也僅限于床上,其余時候,二人都不過問對方的情況。
因為陽陽的病情,她時不時就要出去見郎中抓藥,此時她便要像做賊一般躲著冷涼御,生怕他知道陽陽的存在。
不過冷涼御還是有所察覺,他以為霓子鳶還和其他男人有聯(lián)系,可是每次聯(lián)系都是無功而返。
除此之外,倒是沒有其他異常,不過冷涼御卻要比從前睡得安穩(wěn),即便不點安神香。
并且往往都是一晚睡到天亮。
霓子鳶比他早起,并且從來不會打擾到他。
冷涼御倒是想起的早些,可是不管他什么時候睜眼,身邊總是空的,她走得向來干脆。
他忽然有些不安,冷涼御竟然開始期盼一個月的期限晚一點到來,甚至日子逐漸臨近,他時常失神。
霓子鳶以后缺錢怎么辦?
如果她不賭還行,但是賭場一旦陷進去便出不來,要是又輸沒了,她是不是又要陪別人睡一晚當作抵債?
想到這個問題,冷涼御竟然失眠了。
而他也終于知道霓子鳶是何時起床的,天才微亮,她印下一吻便悄悄離開。
一月期限的頭天晚上,霓子鳶許久沒來,冷涼御竟然有些心急。
半夜,霓子鳶終于回來,今天的她穿上了一身肅靜的青衣,相比之前那些花哨的衣服,今天的她格外不同。
“別怪我來得晚,我去廚房給你做了些吃的,來吃點吧?!彼曇糨p快。
冷涼御很想試一試她的廚藝,卻嘴硬道:“太晚了,不吃?!?/p>
“沒事,你要是不喜歡,倒掉也是一樣的。”她微微一笑。
“我看你最近胃口不好,這樣可不行,長此以往胃上容易出問題……”
霓子鳶坐在桌前,像是自言自語地說著,冷涼御最后還是吃了,雖說并不好吃,但他吃了不少。
這一夜,他們誰都沒有動,安靜地躺在對方身邊,直到第二天,霓子鳶輕悄悄地起了床。
她已經(jīng)懷有身孕,從今天起,她就不回來侯府了。
這一次,她沒再親吻冷涼御的額頭,反而深深看了一眼他。
“冷涼御,再也不見!”
從今以后,橋路各歸。
——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冷涼御以為自己不會習慣霓子鳶的存在,可是當深夜到來,他才知道,之所以不再失眠,就是因為霓子鳶在身邊。
他以為霓子鳶很快就會來找他,只要她的錢用完了。
可是沒有,整整三個月時間,霓子鳶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侯爺,霓子鳶已經(jīng)在三個月前便離開了京城……”
為什么會離開?難道是有了其他男人?!
冷涼御心中郁結,歇斯底里地吼著,讓屬下去調(diào)查之前在詔獄和霓子鳶有過接觸的人。
這一查,還真讓他找到了些東西。
馬車一路趕到詔獄,他告訴自己,不用愧疚,霓子鳶的今天都是林秀欠下的!
但是詔獄里要是有誰動過霓子鳶,他肯定要把那個人弄死!
然而,冷涼御沒有查到跟霓子鳶有聯(lián)系的人,反而抓到了一個產(chǎn)婆。
“霓子鳶確實誕下過一個男嬰,她小腹上的傷并非生育,那是她本來就有的?!?/p>
“她少了顆腎臟,老身聽說她好像給了……”
書友評價
《兩情若只如初見》讓我明白了很多道理,也慢慢解開了我的心結: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放大你的好。我們分手的時候,我又放大了自己的悲傷,沉浸在瑣碎的記憶里,心底的痛,無以言表。原來走一起是緣分,一起走才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