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溪淡淡的目光落在手臂傷口上,“叫喊了也沒用,反而讓爹娘擔(dān)心?!?/p>
“......”云涯無語,話是這么說,不過女孩子不都應(yīng)該很柔弱嗎?特別是曾經(jīng)的葉紫溪,那可是見到一只毛毛蟲都害怕得躲起來的人,剛剛面對那么多只狼,居然從容不迫?
“你忍著點,我給你上點藥?!遍L長吐了口氣,云涯提醒紫溪道。
紫溪點點頭,云涯抬來熱水,小心清洗了一下傷口周圍,這才給她上藥。
生為獵戶,平常也會有個受傷疼痛的,這些金瘡藥雖然算不上最好的,不過還是能迅速止血。
留下一盆水給紫溪擦洗身子,云涯就給葉爹葉娘燒熱水去了。
夜色朦朧,紫溪的屋子原本是云涯的,現(xiàn)在卻收拾得很干凈,桌上還細(xì)心的擺了一面銅鏡。
這樣制作精良的銅器制品在這個世界,價格也不菲,特別是對他們這樣的窮人家。
紫溪心頭有些暖,來到這個世界,除了爹娘,就是云涯對自己好,想要改變現(xiàn)狀,權(quán),錢,自己都無比需要啊。
長長的吐了口氣,紫溪突然想起白天被小叔打的那一道傷痕,拿起銅鏡來撥開頭發(fā)細(xì)細(xì)的看,驀地被一個銀色東西晃了眼睛。
瞇眸看去,一只銀白色的耳飾靜靜地躺在耳廓上,流暢的線條組成了一個特別的圖案,鏤空的白色花朵十分精致,似乎是天然形成的栩栩如生。
它攀附在左耳上,紫溪卻感覺不到任何的重量,好像它就是身體的一部分一樣。
這是什么時候戴上的?紫溪完全沒有印象,她記得左耳上原本有個黑色的胎記,好像就是這個耳飾的模樣,此刻卻不見了。
紫溪皺眉,這耳飾做工十分精細(xì),如果早就在自己耳朵上,那記憶當(dāng)中不可能沒有印象,也就是說這是今天才出現(xiàn)的?
伸手想要把它拿下來看看,卻發(fā)現(xiàn)那東西仿佛生在上面一樣,完全脫離不下來。
皺了皺眉,她這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那本應(yīng)該被小叔打破了的臉頰現(xiàn)在卻光滑如初,好像從來沒受過傷一樣!
這是怎么回事?白天她隨手一模就是一手血的,現(xiàn)在怎么什么血漬都沒有,而且傷口都不見了?
直覺這一切似乎跟這個耳飾有關(guān)系,可是紫溪想破了腦袋也搞不清楚。
沒辦法找到原因,紫溪吐了口氣索性不想了,明天還有明天的事,今晚必須休息好才行。
月光透過木窗照射進(jìn)來,一抹銀光掠過紫溪左耳耳飾,一閃而逝。
陽光籠罩整個小院子的時候,紫溪才睜開眼醒來,推開門,云涯早已經(jīng)起來在廚房里忙碌。
“紫溪,起來這么早,怎么不多睡會兒?”看到紫溪進(jìn)入廚房,云涯燦爛的笑起來,女大十八變,他已經(jīng)接受了紫溪身上的變化,這樣的她更迷人不是嗎?
“睡夠了,你在做什么?”鍋里有熱氣冒出來,伴隨著米的香味。
“小米粥,馬上快好了,你先等等?!痹蒲男Φ馈?/p>
紫溪心頭驀地一動,米?這種糧食在現(xiàn)代隨處可見,可是在這樣還沒有出現(xiàn)雜交水稻的古代,是那么的精貴,那么的稀缺,除非鎮(zhèn)上那些大戶人家,否則不可能以米為糧食的!
書友評價
看了這部小說《商女鋒芒,鬼才修仙師》,讓我意識到:世界上的愛情有兩種,一種是小說里的愛情,不論多么肉麻,都可以讓你看得掉眼淚;另一種是自己正在經(jīng)歷的愛情,即使對方是只豬,也可以讓你痛苦到徹夜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