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萬?”
顧隨皺眉,難道夏喻之不信。
似要打消顧隨的困惑,夏喻之點頭贊揚,“你這舅舅倒是個大好人,五百萬能把這別墅出手給你,看來你舅舅一點都不差錢???”
顧隨之點頭沒有接話,為了防止夏喻之再說些什么,顧隨拽著夏喻之的手腕朝著一樓走去。
“我有個東西要給你。”
東西?
看著顧隨拉著自己的手……腕,至少目前看來他是愿意接觸自己的,看來拿下眼前男人只是時間問題。
夏喻之心中得意幾分。
暗自期待起他說的禮物,卻不曾想他卻摸出一個自己很熟悉的包來。
“這是你上次落在我公寓的銀針?!?/p>
夏喻之撇撇嘴,“小隨隨,我還以為你有禮物送給我呢,怎么就幾個破針???”
破針?
顧隨忍不住對夏喻之的再次產(chǎn)生些許懷疑。
這銀針大若還特意給自己打了電話。
這可不是普通的銀針,是邪牙在a國使用過的一副銀針,其上的符眼甚至還是用紅鉆鑲嵌上去的。
正??词乔撇怀鍪裁床顒e的,但是放在燈光下,八十八粒細(xì)微的鉆面便會折射出盈盈的紅光。
這點自己驗證過,不會有假。
但是就這樣一副銀針,夏喻之卻仿佛毫不在意的放在心上。
顧隨試探性的問道,“這銀針,你自己買的?”
夏喻之不假思索道,“不是,是我?guī)煾邓徒o我的?!?/p>
見顧隨不信,夏喻之繼續(xù)補充,“師傅他老人家這種銀針包最多了,關(guān)給我的都有十幾個,這個只是其中最不顯眼的,要說什么最好的話,那自然是金閻王是最好的,那副金針上一次出手的時候還是十二年前,而金閻王蘊養(yǎng)便需要整整十年的時間。”
夏喻之靠坐在沙發(fā)上,一邊說著一邊仔細(xì)的打量著顧隨的神情。
而說到金閻王的時候,顧隨眼底產(chǎn)生的細(xì)微的波動,但還是被自己給捕捉到了。
夏喻之勾唇,看來顧隨對自己改觀的行為倒像是因為邪牙。
“你這點病隨便找個名醫(yī)治治只是時間的問題,找我?guī)煾蹬率遣惶F(xiàn)實,他老人家忙得很,更是神出鬼沒的?!?/p>
顧隨見夏喻之挑開了說,便也不再隱瞞。
“不是我,是我妹妹?!?/p>
“你還有妹妹?”
夏喻之抬頭看向顧隨,見他點頭,“在三樓,她的病比我嚴(yán)重些?!?/p>
“帶我上去看看?!毕挠髦鹕?,對著顧隨這般說著,卻自顧自的朝著三樓而去。
顧隨緊跟著夏喻之朝著三樓而去。
三樓是主臥,一扇門推開,寬敞明亮,一張大床上躺著一名女孩,女孩五官精致,但沒有絲毫的生氣,身上還蓋著厚厚的被子。
現(xiàn)在是八月底,再怎么冷也不至于蓋這么厚的被子,更何況室內(nèi)沒有開空調(diào)。
夏喻之帶著困惑靠近,用手扶了扶女孩的額頭,一陣冰涼的寒意從掌心中傳來,霎時奇怪。
看向身后的顧隨,蹙眉問道,“天生的嗎?”
“不是,被人注射了毒?!?/p>
夏喻之聲色肅穆,將手伸進被子中,把著女孩的脈搏,只告訴顧隨有點棘手。
“這個毒不好說,但是按照我所聽過的,其中有三種非常符合,但是現(xiàn)在不確定是哪一種,我希望能抽血化驗一番?!?/p>
“抽血?”顧隨看著夏喻之,雖然她剛剛一切都表現(xiàn)的很正常,但是刻在印象中的想法,絲毫不敢讓顧隨輕易的相信夏喻之。
而讓她知道顧沁的事情的前提是因為神醫(yī)邪牙!
“你不同意嗎?”
夏喻之將被子給顧沁蓋好,重新看向顧隨,“還是你只相信我?guī)煾???/p>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只能告訴你,找我?guī)煾的阒辽傩枰獛啄甑臅r候,但是相信我的話,你可以再半個月之內(nèi)知道你妹妹中的是什么毒,我有把我讓她一個月內(nèi)醒來?!?/p>
“你說的是真的?”
顧隨忍不住上前,畢竟夏喻之說的這兩點,無論哪一點都讓他動容。
顧沁自上次發(fā)病后,已經(jīng)昏迷八個月。
埃爾博士說過,只要能找到讓顧沁醒過來的辦法,那便說明病情可以得到控制。
夏喻之沒有開口,只讓顧隨自己做決定,既然她有目的,那也不能不讓自己沒有目的,她希望先讓顧隨從相信自己開始。
看著病床上不斷擰著眉頭卻怎么都醒不過來的顧沁,顧隨捏緊的拳頭再次松開來。
“我相信你,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夏喻之搖搖頭,看著顧隨目中的疑惑,開口道,“顧隨,我夏喻之是個生意人,你要從我身上要好處的話。”
意思已是不言而喻。
“你想要什么?”
“你妹妹醒來后便和我領(lǐng)證,助我拿到我母親留給我的股份。我保證三年內(nèi)治好你妹妹的病,在這三年內(nèi)你必須和我保持婚姻關(guān)系,直到我拿到全部屬于我的東西?!?/p>
夏喻之明艷的笑意以及眼底的野心毫不掩飾,既然顧隨愿意將女孩交給自己,那么自己也告訴顧隨合作關(guān)系。
看著夏喻之,顧隨反復(fù)琢磨著她的意思,忍不住開口問,“既然如此,上次和風(fēng)閑?!?/p>
夏喻之聳肩挑眉,“誰讓你長得比他好看,我不想委屈自己?!?/p>
看著她,顧隨倒是第一次沒有懷疑她說的話的真實性。
這個女人就是會做出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只要治好她,我答應(yīng)你。但是你要是敢騙我的話,我不會放過夏氏任何一個人?!?/p>
顧隨說的出,自然也做的對。
誰知剛還一臉主動談判模樣的夏喻之,下一秒便扒在顧隨的臂膀上,“誒呦,小隨隨,你放心好了,我怎么可能會讓你失望呢?你就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到時候嫁到我夏家。”
嫁?顧隨眼角狠狠一抽,但還是只看了一眼扒在自己臂膀上的夏喻之沒有多說什么。
“一個月內(nèi),顧沁沒有醒過來的話?!?/p>
夏喻之卻一臉戲謔,出其不意的拍了顧隨的屁股蛋,“就洗干凈等著我來娶你?!?/p>
說完,夏喻之下樓從車上取出一個藥箱子,動作更是嫻熟的從顧沁慘白的細(xì)臂上抽出三細(xì)筒的血。
血液已然呈現(xiàn)淡淡的青紫色,夏喻之也忍不住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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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整個人沉浸在小說《大小姐她又颯又撩》的精彩故事情節(jié)中,同時讓我懂得:一個人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找對了人,他寵著你,縱容你的習(xí)慣,并愛著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