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聽到清婉的話,都有些詫異,她這是瘋了不成?
韓家人也是沒想到清婉竟然會這樣說,一時間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韓石頭雖然也有些驚訝,但是姐姐說的話,一定是對他好的,斷親就斷親,這個家他早就呆夠了,整天吃不飽不說,還要被打。
“韓石頭,你也是這么想的么?”村長問道。
韓石頭點(diǎn)頭,“是的村長大叔,我要斷親,這個家早就不是我的家了,如果我在待在這個家里,說不定哪天死了都不知道。”
村長皺眉,“韓石頭,你當(dāng)真不后悔?”
一路上韓石頭已經(jīng)整件事情的過往說了一遍,所以村長知道韓石頭在老韓家的處境是什么,并且朝廷律法有規(guī)定,無父無母之子女,家族必須要用心對待,不能打罵,責(zé)罰,但是現(xiàn)在老韓家的人竟然將韓石頭打成這樣,韓石頭想要斷親是可以的。
其實(shí)這種事情經(jīng)常會發(fā)生,不過沒有誰會像韓家一樣將這事情擺上明面,所以大部分的人都忘記了這條律法。
韓家人聽到村長竟然詢問韓石頭的意見,當(dāng)下就有些驚訝,“村長,你這是什么意思?韓石頭可是我們老韓家的孫子,你這是想要讓我們韓家失去這個孫子不成?”韓老頭怒容說到。
村長冷哼一聲,“你們老韓家的人是怎么對韓石頭的,你們心中有數(shù),今天韓石頭要和你們韓家斷親,也是朝廷律法允許的,你們不能干涉?!?/p>
韓家人聽到這,都不敢相信的看著村長,韓老頭皺眉,“村長,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我們澤呢么虐待韓石頭了?他身上的傷都是他自己撞出來的,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就是就是,是韓石頭自己撞出來的,就連吃飯,都是他自己說飽了不吃的,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可不是么,我們每天都給他做好吃的,是他自己不吃的,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們老韓家的人都這么不要臉么?還真是刷新了我對古人的印象。
既然你們不死心,好,石頭,帶著村長大叔去你住的地方看看?!?/p>
清婉冷聲說道。
聽到清婉的話,韓家人都有些緊張,就連韓老頭也市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韓石頭點(diǎn)頭,拉著村長的手直接朝著柴房的方向走了過去,有一些好事的百姓也跟著過去,只見到柴房里面只有一個草垛子,上面就連一個褥子都沒有,更不要說是被子了。
邊上放著一個破破爛爛的衣服,很明顯那是韓石頭換洗的衣服。
“韓石頭,你就住在這里?這比狗窩還不如???老韓家的人是真的沒有人性啊,這良心都被狗吃了不成?”
“唉,真是不能看了,不能看了啊......”
村長也是難受,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韓石頭,“石頭,我同意。”
村長的一句我同意,決定了韓石頭的一輩子。從柴房中出來,村長看著韓家人冷聲說到,“韓石頭從今天開始和你們老韓家斷親?!?/p>
韓老頭不敢相信的看著村長,“你,你說什么?”
韓老太笑笑,“哼,我到是想要看看,斷了親之后,韓石頭能住哪里?”
“韓石頭跟著我一起住,有我在,石頭就不會再挨餓受凍。
你們老韓家的人今后和石頭沒有任何關(guān)系,還有,我從今天開始改名叫清婉,和你們老韓家更是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p>
韓石頭斷親了,清婉自然不能讓自己和韓家的人再有什么關(guān)系,這韓家的人就是吸血鬼,即便是斷了親,但是清婉感覺,韓家人不會善罷甘休。
果然,清婉說完這些話之后,韓家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好,我們就看看你們能怎么?。俊?/p>
柳大山看著村長說到,“村長大叔,斷親書還是要寫的?!?/p>
韓家人聽到柳大山說斷親書,臉上都露出了那種氣氛的表情,他們本來就想著沒有斷親書,韓石頭就還是他們韓家的人,可是現(xiàn)在有了斷親書,那韓石頭和他們就沒有關(guān)系了,是真的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了。
韓老頭看著韓石頭,“石頭,不管怎么你都是我們老韓家的人,你當(dāng)真要和我們斷親?你要知道,一旦斷了親,你和我們就再也沒有關(guān)系,就算將來出了什么事情,我們可是都不會管你的,還有,賤丫頭已經(jīng)不是韓家人,就算她是你姐姐,也不可能會管你一輩子,到時你沒有家人,吃的沒有,住的沒有,只能露宿街頭,你可要想清楚了。”
韓石頭轉(zhuǎn)頭不看著韓老頭,但是心中卻在想著,暫時住在姐姐家家里,等到自己有能力,一定要幫助姐姐改變現(xiàn)在的家庭環(huán)境,一定要讓姐姐幸福才行。
柳大山皺眉看著韓老頭,“有我在,保他們姐弟兩人衣食無憂?!?/p>
這是一個承諾,也是一個男人的責(zé)任,既然讓韓石頭跟著他們一起過,那這就是他應(yīng)該做的。
清婉回頭,看著這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一顆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很暖。
村長很快就將斷親書寫了來,一式三份,各自按了手印之后,這事情就算是塵埃落定。
再回去的路上,清婉對柳大山說道,“相公,謝謝你?!?/p>
“不需要,我們是一家人。”
韓家人還想在說什么,但是朝廷確實(shí)是有這樣的律法,如果要強(qiáng)行將人留下來,韓丫頭要是去告他們老韓家,一告一個準(zhǔn),誰讓他們確實(shí)是虐待了韓家二房的孤苦孩子呢?但是就讓他們這樣輕松的斷了親,絕不可能,有斷親書又能怎么樣?哼,還不是一樣要受著他們拿捏?到時候還能有名正言順的說辭,誰讓血脈這東西,那是濃于水的呢?既然這樣,斷親就斷親,不過是一張紙罷了。
韓家的事情解決了,在場的人也都各自回去,清婉和柳大山一刻也不停留,帶著韓石頭轉(zhuǎn)身就走,跟在兩人身后的韓石頭一句話也沒有說,只安安靜靜的跟著一起走。
到了家,門口安靜的很,什么聲音都沒有,就連張大爺也不在,清婉的心中一咯噔,莫不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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