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樣子,這次我又昏睡多久?”沈長言知曉每次吐血,都要沉睡好久才會再次醒來。
不過這次似乎有些不一樣,他在夢中見到了那個讓他心動的女人。
“我回來的時候,白姑娘正在給你做法,具體昏睡多久我也不知?!鄙蜷L淵語氣柔和道。
他被皇上派去要潞城送賑災(zāi)銀,如今剛剛回到京城,進(jìn)宮復(fù)命后,回來便看到這一幕。
沈長言聽聞,支撐身體做起,一抬手卻看到手腕上系著一塊繡帕,“這是……”
沈長淵拿起枕頭給他靠著,接著又起身去倒了杯水,端過來遞過去說道:“這是白姑娘給你包扎的?!?/p>
沈長言接過杯子小抿一口,語氣略帶虛弱道:“你口中那位白姑娘,可是鎮(zhèn)國公府前幾日尋回來的山野女子,也就是與我有婚約的女子?”
沈長淵微微一愣,原來她就是與大哥有婚約的沈家姑娘,不知為何,聽到這里心中竟然有些失落的感覺。
“長淵?長淵?”沈長言說了半天都沒有得到回應(yīng),看到在哪里出神的人喚道。
沈長淵回過神來,“大哥,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那白姑娘可是與我有婚約的女子?沒想到她如此有心機,為了嫁入府中什么事都敢做。”沈長言語氣有些急切,說道這里輕咳兩聲。
沈長淵急忙為他順背,想起那姑娘滿臉汗水的模樣,忍不住替她辯解道:“或許她真的能治好你的病呢?”
“府中請那么多名醫(yī)都治不好,她一個姑娘怎么能治好。”沈長言嘆息的搖搖頭,他對自己的病已經(jīng)不抱有任何希望。
“公子?!遍T外傳來侍衛(wèi)的聲音。
“進(jìn)來。”
侍衛(wèi)影宜從門外進(jìn)來,正準(zhǔn)備稟報,抬眼看到床邊披頭散發(fā)的沈長淵一頓。
“什么事,說?!?/p>
“屬下并未在找到公子口中的女子?!庇耙朔蠲モ阍簩ふ夜用枋龅呐?,他詢問過老鴇說并無此人。
“怎么會……”沈長言垂下眼眸,遮蓋住眸中的失落,他明明記得那女子還是清白之身,莫不是老鴇知道她失去清白,所以把人關(guān)了起來,或者變賣了?
想到那女子會有危險,沈長言好看的眉頭緊皺在一起。
沈長淵聽到主仆二人的對話,好奇的問道:“大哥你要找什么女子,為何要去青樓尋找?”
沈長言把他在三皇子府如何中迷藥,又如何進(jìn)入青樓和一個青樓女子的事說了一遍。
如今太子瘋魔,三皇子頗受皇上寵愛,現(xiàn)在許多大臣都在猜測皇上會不會廢除太子,立三皇子為太子。
即便真的證明是三皇子對沈長言下手,二人暫時也沒有什么辦法。
沈長淵死死的捏著拳頭,“大哥,這個仇有朝一日我一定給你報回去?!?/p>
沈長言嘆了口氣,正要開口。
“長言你醒了?!鄙蚍蛉俗哌M(jìn)房間,打斷了兄弟二人的對話。
“讓母親擔(dān)憂了。”沈長言知道母親為了他身體病癥夜不能寐,這讓他也心存愧疚。
“醒來就好,對了,白姑娘還在府中,我留她再府中用晚膳,到時候你也過來一起用膳?!鄙蚍蛉艘恍南胍楹蟽扇?,只要有機會就不會放過。
“我有些累了,晚上你們自己吃吧,兒子就不過去了?!鄙蜷L言心中滿滿都是青樓的那個姑娘,根本對別的女子提不起興趣,更別說是個招搖撞騙的神棍。
說罷,他再次躺回床上,側(cè)身面對沈夫人,很明顯他絕不會去用膳。
“你……”沈夫人氣的狠狠拍了一下旁邊的桌子,這個兒子到底被那個女子給灌了迷魂湯。
“母親,大哥身體才有些好轉(zhuǎn),白姑娘的事不急于一時?!鄙蜷L淵走過去給她順背,并好言相勸道。
“無論你去不去,白姑娘都是我認(rèn)定的兒媳,其他女子我一概不認(rèn)?!鄙蚍蛉硕家f這句話,便要其身離開。
就在沈夫人快要離開房間時,沈長言突然再次開口說道,“我絕不會娶她,我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姑娘,無論母親接不接受,我都會娶那女子過門。”
沈夫人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淡淡的叫了一聲,“白姑娘,你怎么過來了。”
白芷禮貌一笑,“我想著世子這個時候應(yīng)該已經(jīng)醒來,便過來探望一番,沒想到他會對我有如此大意見,那我還是不進(jìn)去的好。”
雖然她很在意沈長言身上的紫龍之氣,但人家已經(jīng)言明有喜歡的姑娘,那她也不會強求沈長言娶她,畢竟這種棒打鴛鴦的事她做不出。
“白姑娘,長言不是那個意思,他……”
沈夫人話沒等說完,便被白芷笑著打斷,“沈夫人放心,世子的病我依舊會看,這并不會有什么影響?!?/p>
沈夫人心中更加惱怒自己的兒子,放著這么好的姑娘不要,要什么別的女子,再說,她怎么從來沒聽長言提起有喜歡女子,可如今說什么都已經(jīng)晚了。
白芷回到鎮(zhèn)國公府時天色已經(jīng)暗淡,本來該繁星點點的天空卻陰沉的可怕,就像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寧靜。
夜晚,陣陣?yán)滹L(fēng)吹入房內(nèi),一道黑影從窗戶閃身而進(jìn),悄無聲息靠近床上的人。
突然,沉睡的人猛的翻身而起,握著匕首像床邊的人刺去。
來人微微側(cè)身躲過,同時抓住白芷的手腕,向下掰去。
白芷松開的匕首還未掉落在地,便那人抓住同時橫在脖子上。
“說,你到底是誰?進(jìn)京有什么目的?”具有磁性嗓音響起,面具男似乎刻意壓低說話聲音。
“公子真是說笑,你來到我的房間,卻問我是誰!”白芷透過雙眼去看這人是誰,卻連他的氣運都看不出來。
白芷頓時有些慌了心神,難不成她的修行又消失!
“你到底是誰,說還是不說?”面具男似乎已經(jīng)沒有耐心,手中的匕首微微用力,白芷白皙脖頸瞬間出現(xiàn)一道血痕,輕微的疼痛讓她知道,再不說只有死路一條。
“我自然是鎮(zhèn)國公府剛剛尋回的千金,白芷,反倒是你,夜闖鎮(zhèn)國公府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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