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急不可耐,隨便挑了一個稻草堆,就急吼吼剝掉身上的衣裳,場面十分辣眼睛。
顧芝芝躲在一棵樹后,唇角微微勾了勾,在地上撿起幾顆小石子,手一拋,石子立刻對準(zhǔn)兩人飛去!
兩人正你儂我儂,突然男人“啊”地一聲驚呼,從稻草堆上滾了下去,一臉懵逼,“誰?是誰在打我?”
李寡婦瞪了他一眼,眼睛瞟了瞟他,不悅道:
“這黑天瞎地的哪來的人?羅寶根,你別是不行了在找借口吧?”
話沒說完,李寡婦胸口就被一顆石子擊中,她立馬“哎喲”也是低呼出聲。
兩人對視一眼,頓時方寸大亂,慌慌忙忙扯了衣裳裹住身體,眼睛做賊似的四處張望。
“啊!你看那......那是什么?”羅寶根突然指著一棵歪脖子矮樹,哆哆嗦嗦叫出聲。
聞言,李寡婦立刻順著他的手指望去,霎時間,她臉煞白——
一個長發(fā)女鬼,看不見臉,一晃一晃吊在樹上,正向著他們招手呢,兩團綠瑩瑩的鬼火,圍繞在她腳下......
“啊——!鬼啊——!”
兩人嚇瘋了,羅寶根褲子都顧不上穿,就光著腚屁滾尿流地跑了。
李寡婦沒跑幾步就絆摔在地,“羅寶根,等等我,別丟下我......”吃了一嘴污泥,但她連頭也不敢回一下,硬生生連滾帶爬爬走了。
見那兩人狼狽跑遠(yuǎn),顧芝芝撩開散亂在臉上的頭發(fā),唇角微微上揚,“原來奸夫叫羅寶根......”
身子輕盈一跳,顧芝芝穩(wěn)穩(wěn)站在地上,順手收起旁邊膝蓋高的三腳凳。
凳子是黑色的,她剛才就是站在這凳子上,身體前后一晃一晃的,右手緩慢有節(jié)奏地招手,長發(fā)覆面,遠(yuǎn)遠(yuǎn)望著,就像一個吊在樹下的恐怖女鬼,至于那兩人口中所指的鬼火,其實是兩根綠色的熒光棒,被她弄成一個圓圈,套在腳踝上......
深呼吸了一口氣,顧芝芝沒忘記自己出門的任務(wù),天上烏云散去,借著朦朧月光,她勉強看清了路面,加快腳步。
顧芝芝心想,幸虧不是趙氏自己搬運,這樣難走的土路,她扛著一袋死沉的東西,先不說一個不慎會摔得鼻青臉腫,若是正巧被李寡婦和羅寶根撞上,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越靠近村西,房屋越稀落,最后漸漸的,只剩下荒涼的空地和樹叢了。
夜風(fēng)嗚咽,聲如鬼哭。站在墳地邊沿,顧芝芝隱隱看見一個個墳?zāi)闺s亂錯落,樹叢間還不時有鳥類的怪啼,在慘白的月光下,顯得鬼氣森森,恐怖至極。
她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將藏在空間里的顧大福卸出來,同時拿出來的,還有早已準(zhǔn)備好的火把和挖坑工具。
火把點燃,顧芝芝將它插在一棵樹的樹洞上,抓起鋤頭走到一處空地,開始挖坑。
一邊挖著,顧芝芝忍不住喃喃自語:
“顧大福,你這種畜生不如、豬嫌狗棄的人渣,拋妻棄女,連親閨女都想賣的淫棍,死了竟然還能有葬身之地,真是便宜你了......”
要不是怕后續(xù)會惹上麻煩,顧芝芝真想找個山溝溝,直接把他扔下去算了,像這種渣滓,死了被野獸飽餐一頓,算是他對這個世界最大的貢獻(xiàn)了!
“哼......”黑暗中突然傳來一聲冷哼,幾乎剎那的,顧芝芝嚇得全身汗毛倒豎,她猛直起身,下意識回頭掃向顧大福的尸體,那麻袋一動不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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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農(nóng)女:家中夫君甜又寵》讓我明白了很多道理,也慢慢解開了我的心結(jié):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放大你的好。我們分手的時候,我又放大了自己的悲傷,沉浸在瑣碎的記憶里,心底的痛,無以言表。原來走一起是緣分,一起走才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