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當(dāng)陽光灑滿大地,殷府的練武場上,已經(jīng)是圍滿了人群。
殷府所有人幾乎全部到場,還有南陽城其他三大勢力的家主以及優(yōu)秀青年。
不過今天的三大勢力也只不過是陪襯,主位都留給了三宗一院的招收負(fù)責(zé)人。
“聽說這殷歌曾經(jīng)是南陽四杰一天驕中的天驕?”
“是的,以前的天賦還算可以,只不過三年前受了重傷,修為不但毫無寸進(jìn),反倒跌落到了沖脈境二層!”
“嗯!倒是可惜了!”
各自相互交談著,對于今天的生死臺挑戰(zhàn)并沒有過多的在意。
在他們看來,一個廢物沖脈境二層,如何能夠跟一個沖脈境六層的殷厲相比?
至于殷厲已經(jīng)打通任督二脈的事情,在大長老的有意之下,并沒有對外宣布。
在場的,也只有三宗一院才知道。
而今天之所以讓這么多人來觀戰(zhàn),其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就是為了給殷厲立威造勢的。
如今殷厲的風(fēng)頭正盛,可以說是整個南陽城第一人。
畢竟曾經(jīng)巔峰時刻的殷歌還要盛之。
剛好南陽城的各大勢力,也想看看殷厲到底有多厲害,為何能夠讓漢武學(xué)院直接預(yù)訂為內(nèi)門弟子。
這個往常充滿朝陽之氣的修煉之地,此刻卻是帶著一股別樣的意味。
最中央的擂臺上,此刻站著一個人。
一襲黑衣長袍,手握長槍,身如標(biāo)槍,面色冷傲。
長發(fā)在風(fēng)中舞動,氣勢非凡。
此人正是殷厲。
殷厲目光掃過臺下所有人,目光淡漠,只有掃到三宗一院的席位時,才流露出濃濃的尊敬之意。
“這殷厲自從被漢武學(xué)院看重之后,可是越來越囂張了!”
“呵呵,這也沒辦法,人家有那個資本!”
“那也不能忘本啊,以前對我們可是恭敬的很!”
“行了,誰讓咱們沒一個像殷厲這樣有天賦的的子孫后輩呢!”
臺下,不少人看著殷厲那冷傲的樣子,不僅有些不滿。
但正如他們所說,人家有本事,你也沒辦法。
而此時,距離比試正式開始,僅有一刻鐘不到。
不過,卻遲遲不見殷歌的身影。
這讓不少人都有些不耐了。
“這殷歌還不來?難道是怕死逃跑了?”
“應(yīng)該不會吧,就算逃得過今天,還能逃得過明天?”
“這可不好說,當(dāng)著這么多人丟人丟性命,總比暗搓搓的被干掉要好,至少那樣不會讓人看到而丟面子啊!”
“哈哈哈,說的在理!這曾經(jīng)的南陽城天驕,現(xiàn)在可以改名叫南陽城天龜了!”
臺下,一陣嘲諷。
人往往都是這樣,你風(fēng)頭正盛的時候,都恭維你。
而你一旦失勢,就是人人嘲諷。
當(dāng)年殷歌風(fēng)頭正盛的時候,誰看到他不禮遇有加?
人情冷漠,莫外如是。
時間,飛速流逝,眨眼,一刻鐘悄然而過。
殷厲目光掃向演武場入口處,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手中長槍揮舞,劃過優(yōu)美而又凌厲的弧度,槍尖直指入口。
“殷歌,出來受死!”
一聲冷喝響徹天地。
殷厲的氣勢,也在這一刻瞬間攀升,如同一柄即將出世的長槍,鋒銳奪目。
“殷歌來了!”
也就在這時,眾人看到了一道身影。
入口處,一名身著白衣的少年,緩步走來。
來人,正是殷歌。
同樣,在他手中,我這一柄長槍,斜握在身側(cè)。
槍尖指向大地,雖有氣勢,但與殷厲比起來卻是相差甚遠(yuǎn)。
三宗一院的眾人看到殷歌,眉頭微微一簇。
紛紛搖頭。
“還真是沖脈境二層!”
“勇氣尚可,不過也只是送死而已!”
其他勢力的人雖然沒說話,但眼神里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今日的殷歌,來這里就是送死的。
尤其是城主個洪在天的獨(dú)子洪興華,看到殷歌,目光森冷無比。
要不是殷歌,此刻他早就已經(jīng)抱得美人歸了。
“殷歌,你放心,等你死了之后,我一定會好好對待你姐姐的!”
洪興華眼中露出奸邪的光芒,得意一笑。
仿佛已經(jīng)看到殷素然被他壓在身下的場景。
大長老死死地盯著進(jìn)來的殷歌,目光陰冷,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小兔崽子,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大長老收回目光,看向殷厲,“厲兒,不要留手,讓各位前輩看看你的真實(shí)實(shí)力!”
殷厲微微點(diǎn)頭,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放心,今日將是我殷厲的成名之戰(zhàn),自此,殷家只有殷厲而無殷歌!”
大長老和殷厲的這番對話,讓其他人聽到,都是紛紛側(cè)目。
這殷家的大長老,還真是鐵了心的要殷歌死啊。
不過,卻沒有一個人同情。
物競天擇,弱肉強(qiáng)食,生與死,無人在意。
這就是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的準(zhǔn)則。
殷歌并沒有在意在場所有人的表情和目光,而是看向大長老,冷冷一笑,“大長老,想讓我死,那你待會可要看仔細(xì)了!別到時候哭鼻子說我耍賴!”
“呈口舌之力而已!”
大長老臉色一沉,眼中殺機(jī)閃爍。
在嘴巴上的功夫,他從來就不是殷歌的對手。
殷歌身后,殷素然還有劉明洋等人也紛紛跟隨而來。
今日,整個場中,只怕也只有他們才是殷歌的支持者了。
“小弟......”
殷素然看著殷歌的背影,臉上滿是擔(dān)憂。
殷歌轉(zhuǎn)身,看向殷素然,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殷素然的臉頰,“放心吧姐,你弟弟命大著呢,死不了!”
說完,他朝劉明洋等人微微一抱拳,“劉叔,幫我照看下我姐姐!”
“好!”
劉明洋躬身一禮,點(diǎn)頭答應(yīng)。
在他的眼神里到?jīng)]有過多的擔(dān)憂。
之前城外殷歌的戰(zhàn)斗,他們雖然沒有看到,但那一地的尸體,他們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那些尸體,也都是他們?nèi)ヌ幚淼摹?/p>
雖然不知道殷歌是怎么做到的,但殷歌的實(shí)力,只怕不止是表面上看到的這么簡單。
面對一個沖脈境六層的殷厲,他們相信殷歌絕對可以戰(zhàn)勝。
看著臺上的殷厲,還有席位上的大長老,劉明洋露出一抹嘲諷,心里暗道:“你們等著吧,歌少一定給你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而此時的殷歌,已經(jīng)緩步朝臺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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